彻底结束这场性事时,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一片;

  浴室的门被打开,白徵羽赤裸着身体走了出来,他见我的视线略过他移向旁边,不由扯起嘴角上扬着走到我床边坐下;

  我感受到他的手掌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推了推,

  “起来,老公带你去吃饭;”

  P的老公!不过是进了状态时的胡言乱语还叫上瘾了!!狗男人。

  我抓起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了进去,

  “我不吃了,饿死算了。”

  狗男人没有心;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不是说什么,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嘛,可为什么白徵羽一个缺肾的人还生龙活虎,面色红润,我一个正常人反而累的腰酸腿疼呢?

  我觉得这个世道不公,对有钱人另眼相看,并且我有证据!

  白徵羽没有回我,我听到了他的赤脚踩在地垫上的摩擦声,我没心情追究他去哪儿了,我只觉得很累,还很饿,并且伴随着些许不适的感觉;

  余光落在透明的落地窗外,半山腰的别墅能清楚的看见不远处的城市里遍布霓虹,灯火璀璨,长夜不熄;

  我的心突然有点空,方才被情欲左右的满足陡然消失不见;

  我闭上了眼,趴在床上准备入睡,也许等睡着了,就好了。

  有人敲了下我的头,我没理,便又敲了一下;

  然后我睁开了眼睛怒目而视;

  白徵羽瞧着我上火的样子,又用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

  “我给你拿了衣服,你是自己换还是我替你换;”

  我吃了疼,轻呼一声赶紧伸手挡住。

  我看到了他挂在手臂上的睡衣?

  我自己把衣服穿上,连带着准备好的干净内衣,换好后我坐在床上,看着新换好的毛绒睡衣发愣,

  “是你提前准备好的吗?都是我的尺码?”

  白徵羽没回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想也不需要说,这里除了我,这套毛绒睡衣他还真穿不上,毕竟他比我身架大了一圈;

  他坐在床边,打量了我几眼,眼神中是还算满意的样子。

  “现在可以跟我去吃饭了嘛?还是想要我抱着你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把我带着,但是别说,被他背着的感觉真不错;

  公主抱对我这个大男人来说,就太矫情了;

  我靠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突然问他:

  “白徵羽,”

  “我们俩这样算什么?”

  白徵羽偏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回头,背着我下楼梯。

  他说:“炮友。”

  ……

  我想打人……

  一楼的餐厅里有食物的香味传来,这个家的主人背着我到客厅时,满屋子的食物芳香把我肚子里面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只是香归香,等他把我放下,我迫不及待的揭开食物罩之后我有点不敢相信!然后我朝白徵羽投去了一个好奇的眼神;

  他大概是接受到了我的讯息,抬起手揭开了他面前的食物罩,然后我顿时就笑了,

  “粥?我们俩今天晚上就吃这个吗?”

  大男人吃粥怎么行,我中午忙的都没来得及吃呢……

  这东西又清淡又不顶饿啊……

  我的勺子还在粥里搅弄的时候,白徵羽已经面不改色的吃了一半,我向他投去一个视线,希望他能看懂,可是特码他吃的很专注半个视线都没给我。

  要不是我没穿鞋,我真想走过去把他按进那碗粥里!

  就在我磨磨唧唧准备认命的吃粥时,白徵羽已经放下了汤勺。

  我就……

  “五星级大厨的手艺是挺不错!”

  我眼睛一亮,被资产阶级的生活水平而吸引。

  虽然我耽误了一会儿,但入口时温度正好,

  确实很不错,配菜也很多,香味扑鼻入口即化,我束起了大拇指,

  第一晚吃完我眼巴巴的向资产主义领导人投去真挚的目光!

  “请问有第二份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资产主义领导人很干脆的起身去给我盛了第二碗。

  而等我要求第三碗时,领导人皱了下眉,

  轻啧了一声,

  “不是我不给你吃,是你现在,不适应多吃。”

  我以为他在怕我长胖,毕竟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

  后来我才知道,作为长时间承受性爱的弱方饮食必要清淡适量就行,这些我原先并不知道,因为我的饮食都是文……都是某人替我准备的。而白徵羽怕我心里不平衡,硬是陪我吃了好几年他最讨厌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