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莫不是捐了个假肾吗??!

  体内充满棱角的套套刮过我的软肉时,我在心底欲哭无泪;

  “呃阿,老~老公~嗬”

  缠绵悱恻的喘息声落在身上人的耳中,只觉得心一阵阵颤的厉害;

  很少会被情绪所感染的心脏此时怦怦直跳,随着那一声声软媚而淫浪的喘息声,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下越发没有分寸;

  白徵羽把性器从身下人的身体里抽出,将人翻了过来,宽大的手掌按在一双雪白而修长的腿上,将那个柔嫩的蜜穴露了出来;

  那个蜜穴经过他一段时间的肏用已软和了下来,推动间有淫液从蜜穴里流淌出来,显得淫靡而又诱人;

  白徵羽忍不住低下头,在穴口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身下的人身体剧动了一瞬想要起身,白徵羽舔了一下唇,起身压住了我的动作,垂下身子低头吻了过来;

  夹杂着淫液的舌尖有股说不清的味道,但那感觉却叫人头皮发麻;

  来自不可言说的私密部位的东西,总会显得异常淫乱;

  带着茧痕的指腹伸进穴口,顺着穴口轻扫了一圈,然后一根翘着冠状的肉柱抵在了那未闭合的小口,再次推入了进去;

  一寸一寸的挺动,深入,负二十三距离的深度,每一次抽出和挺动都深深的引起高潮点的情潮;

  一波接一波的欲海里,情潮层起彼伏,如入逍遥极乐之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深深的嵌合在一起;

  “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

  白徵羽落在我耳畔的声音未曾有过的低落,虚虚浮浮的让人找不到实点;

  他看我抬起视线看着他,就把腰抬了起来,性器抽出的时候有粉嫩的软肉带出,带出时水声渍渍作响,有淫液顺着那根粗长的巨物缓缓流下,直到在蘑菇冠状的顶端汇聚,凝结成一滴,然后掉落在雪白的皮肤上;

  然后粗长的性器又被主人抵在了泛光的蜜穴洞口,一寸寸的推送进去;

  性器的充入和灼烫的高温让我不自觉弓起了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颓靡的画面让我无法直视,我别过了视线,可是白徵羽抬起了我的下巴,凑过来吻住我喘息的唇齿;

  身体又开始随着身上人的律动被带动起来,口腔的舌尖也不停的在我的口中同我缠缠绵绵的舞动中;

  两个针锋相对的灵魂在身体磨合的过程中逐渐水乳相融;连性爱时发出的喘息声的频率都开始保持一致;

  只是作为承受方的我明显越来越受不住,我体内的高潮点不停地被那翘起的顶端一次次的碾磨而过,口中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缠绵悱恻;

  我的喘息声无形中又在催化着身上人的反应,周而复始的快感到底冲散了我的理智,

  “呃——快——快一点阿!慢一点!阿~”

  白徵羽的腰部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臀部,顶散了我所有的思绪和不平;

  同时布满粗茧的掌心握住了我的分身,随着身后加快的速度揉捏了起来,

  极度的快感迅速涌来,仿佛有朵烟花在我眼中炸开,我的性器在那只手掌里交代了出来,粗糙的指腹缓缓随着吞吐的行为而轻轻抚动着,我竟从白徵羽这个狗男人身上体会到了难得的温情;

  同时身上的人猛地一下子埋进了我的身体更深处,挺着腰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然后趴在我身上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缺个东西感觉都不一样了,上次明明从两点做了你五个小时,可现在不过才一个半小时,我竟起不来了;”

  白徵羽说话的嗓音有点懊恼,

  而我直接翻了白眼;

  拜托,那次他顾及着屋内有人做的时候总是没太尽力,可这次无人打扰,他做的这一会儿我估计都够我躺一天了……

  我很无语。

  “是不是又破了?我感觉到了!”

  我觉得我很惨!

  白徵羽在我身上笑出了声,

  然后站了起来,将性器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我抬眼去看,果然,粗长的性器又被勒住了,露出了头和根,阴茎的部分被套套裹住了,

  白徵羽将套套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算上这根,一场性事他已经做破了四个套套了。

  我心很累。

  我想爬起来洗澡,那次他把东西留在我身体里,我发了两天烧,这种体验我不想再经历了。

  可我一起身立马又瘫了回去,白徵羽把我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要洗澡?我带你洗啊!”

  我的腰酸软的厉害,靠我自己已经不行了。

  我已经废了。

  可当进了浴室,等把体内清理干净时我就后悔了。

  霸总就是霸总,霸总的浴室里不仅有浴池还有温床,

  当他把性器赤裸的挺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

  得,好了,连润滑油和套套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