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比想象中安稳的多,没了那些兵荒马乱的乱七八糟,一切都保持着平稳的节奏。

  贝贝在家里静养了一年,一年后重新回归校园,与她一起的还有小远;

  跟白徵羽同居最好的事情,可能就是因为有他在,我不用再为贝贝去费心;

  有时候我也会跟白徵羽说,

  “你对贝贝太好了,倒显得我很没用。”

  然后他总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你对我而言,很有用。”

  这个有用,自然是在床上;

  有时候我甚至都会充满恶念的想,那你早晚会死在我床上!

  然后我才发现,比起他,可能我会先死在他床上。

  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消耗了过度精力之后,总会有想法去做的别的事情,玩的花样自然越来越多;

  不过这个暂且不提,回头再细说。

  让我觉得无语的事,白徵羽总爱逗贝贝,好好的大舅不当,非要贝贝叫他“父亲”。

  把我尴尬的恨不得原地去世。

  对着贝贝时,白徵羽说,

  “贝贝身体里可装着舅舅的肾啊,舅舅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叫我声父亲不应该吗?”

  对着我时,

  他会把他粗长的性器埋在我身体里,缓缓的抽出,推进,然后清越的嗓音里含着灼热的情欲,吐露在我的耳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悄声低语;

  “你每天晚上都会躺在我的床上同我做最亲密的事情,贝贝叫我一声父亲,难道,不应该吗?”

  我搞不清他的脑回路,按他这么理解,那么贝贝岂不是还可以叫我舅妈?

  我坚决不同意,辈分不能乱。

  我跟白徵羽的事情,到底被白音发现了,那大概是在我跟白徵羽搅在一起的半年以后,

  他刚好有事儿出差了几天,我就在放假的时候带着俩孩子出去玩,白音也跟了来,妈妈陪孩子玩,自然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能是我经常出现在白徵羽身边,公司里的风风雨雨,也传进了白音的耳朵里,

  她跟我说,

  “我一直就觉得我哥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贝贝捐肾,原来……”

  是我用自由换的。

  她觉得很对不起我,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认识他哥哥,她至今还以为我是个直男,估计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会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吧。

  我倒无所谓,随着时间一长,我都习惯了。

  白音问我,

  “我哥他对你好吗,他爱你吗?”

  我觉得她这话问的有点傻,一个注定以后要结婚生子的人,爱与不爱有意义吗。

  不,可能对我来说还是有点意义的。

  他不爱我,可能等他结婚时,就是我功成身退之时。

  有时候夜深无人时,我也会睁着眼睛一人到天明,我有时候也会期待着,期待着什么时候白徵羽对我厌倦了,我会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

  所以有时候我也会想不通,

  既然注定我跟他走不了多远,他对我那么好,又图什么呢。

  以前在他面前我有多怂,后来的我对他就有多理直气壮,

  有一次他从外面出差回来给我带了礼物,是一块价值昂贵的限定手表,看起来就很精美和华丽,

  他送给我的时候,是我三十岁的生日,东西太贵重,我就吐槽了一句,

  “你有这心思去找老婆,估计早就子孙满堂了!”

  那天他很沉默,把我们收在柜子里很久不用的情趣用品拿了出来,一一招待在我身上;

  那天是我们唯一一次躺在一起,却没有做爱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