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其它小说>第八日>第八日 分节阅读 36
孩的手腕,捂住了她在寒风中变成玫瑰色的小嘴,几乎用了全身的力量,把她狠狠地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剧烈地颤抖着,去撕扯小女孩那单薄的衣物。   我在干什么?   男人脑子里一片混乱,每一次呼吸都几乎让他的胸膛疼痛,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是好人啊……   然而他的手却没有停止,那薄薄的绒线裙几下就已经被撕扯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细小骨架和柔嫩光滑的肌肤。   感觉到了手中那柔弱单薄的小小躯体的颤抖,男人发出了低低的吼叫,恍如野兽,那挣扎的力量虚弱无力,在霎那间,让他有了一种强者的感觉。   对,一定是酒精的作用……男人昏沉沉地想,贪婪地亲吻着那细嫩的肌肤,我一定是在做梦……我是好人,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淡淡的感觉从咽喉掠过,突然之间,好像整个身体都被绑住了似的,他神志微微清醒,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满天的星星。   好美啊……他赞叹着,眼角瞄见了站立在一旁的小女孩,笑了。   我是好人啊,你看吧……他满足地叹息着,刚才果然是在做梦啊……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呢……啊,好困……   男人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汩汩的鲜血从他的颈旁无声地涌出,瞬间就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微微地喘息着,女孩靠近了男人的身体,手中的美工刀缓缓地滴下几滴红色的液体,那黑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颈部不断有鲜血涌出的伤口。   “均会生气的……”她喃喃地自语,仿佛被什么迷惑了似的,慢慢地走到男人身旁蹲下,黑钻石般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颈部,再也无法挪开。“但是,他是坏人。”   瘦弱的小手草草地整理了一下被拉坏的衣服,手放下的时候,迟疑了。   “他是坏人。”   她喃喃地低语着,半空中的手伸了出去,在男人的颈旁接下一小摊温热的血液,迟疑了一小会,终于送到自己的嘴边。   满足的叹息声响起,细细的,几乎是立刻就被寒风吹散,她闭上眼睛,粉红色的小舌轻轻地舔着手心。   掌中的液体很快就消失了,她轻轻地咂着嘴,那小小的、形状优美的唇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色。   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美工刀,她象是对自己、又象是对其他什么人一样,低低地又重复了一次。   “是坏人。”   雪亮的锋刃落下。   ※※※   不是我不想更新啊……你看看这章的字数……而且为了更好的描述那种感觉,我写完之后又改了好几遍……期间更是因为看到点击数而郁闷了一下-_-|| 之所以拖了这么久、修改了这么多次,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更好的故事,以感谢大家的关注,不过我的水平确实还很有限,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大家不要客气,多提意见。    第三卷 幻影 第七章 暗涌  
6102)  在苏格兰人的生活中,鲜花就象盐一样,在桌子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至少,在阿伯丁是如此。   尼古拉斯•凯姆•斯卡法西赞叹地微微摇头,强健的臂膀从身旁美丽高挑的女伴身上离开,把手伸到额头遮住今天这有些强烈的冬日阳光,那散发忧郁气质的眼睛微微眯着,透过擦得仿佛透明的巨大玻璃窗,放眼打量着眼前的美景。   联合大街几乎所有的餐馆、商店都要用绚丽的鲜花做点缀,特别是在靠近大街这一边窗口的座位上,更是挖空心思别出心裁,纷纷使出全身解数来吸引路人的注意力。而他置身的这间酒吧——他的目光挪回来——那些红色、白色为主色调的鲜花架子,也选择了与之相同色调的花卉,像是酒吧的一个组成部分。放置鲜花的容器也很讲究,色彩和形状都和花架以及酒吧里的灯饰十分相配。   一个有些年纪的歌手,执着一把吉他、一副口琴,在这小小的酒吧中,用音符为欢快的人们讲述着古老的苏格兰传说,,时而和一首高地的民歌,高昂处如同旷古战场上嘶杀的千军万马,低婉处又仿佛轻抚情人发丝的武士,动人之极。   不过,这些都进不了他的视野。那双略带点灰色的迷人眼睛急切地想看见的,不是这些怡人的美景,而是一个久久未至的‘信差’。   这几天他其实过得挺不错——即使心情因为信差的迟到有点阴,尼克乌的嘴角还是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转头打量了一下正闭着双眼在专心地聆听音乐的女伴——迈勒妮•柯洛拉斯这位研究互联网经济的商学院高才生实在是个很不错的女人,知识渊博,个性也讨喜,很坦率,很真实,而且与他契合无间—— 无论在什么地方。   弧度变大了一些,微微露出了一线亮白的牙齿,随即一闪而逝。   特别是她的声音。   每当她用独特的嗓音在他耳边喘息的时候,那里面满满地交织着女人的成熟低沉与女孩的娇嫩清亮,潮汐般在他的神经里往复,带起全身的皮肤颤栗,几乎像是魔鬼在天堂里奏响的甜美乐章。   深深地吸气,呼吸有点急促的尼克乌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冰块混合着醇香的威士忌酒液奔涌入喉,在胃中散发着一丝丝凉意,稍稍压抑住了他刚刚因回忆而引起的亢奋。   真要命……   他稍稍地把身体从迈勒妮身边挪开了一点,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一下,集中精神。   不料这个动作反而惊动了她——火热的、充满惊人弹性的躯体就那么直接地钻进他的怀里,毫无间距地贴着他的身躯,全面地对他的视觉、触觉、嗅觉施加强大的压力。   他的体温顿时又升高了一度。   而且,她还在随着那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扭动着。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尼克乌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目光从她领口微微露出的白皙中挪开,又费了双倍的力气,把自己僵硬得如同石雕像般的脖子扭了过来。   真是要命……   尼克乌僵硬地叹息,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他的大脑自动地重放了一遍几天来每晚必定上演的激情画面,他都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老天………   就在他脑子一片昏沉沉之际,酒吧中的音乐突然一变,响起了甲壳虫乐队的名曲《Free as a bird》。   低沉的旋律入耳,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淋下,尼克乌沸腾的血液滞了一滞,呼吸很快转为平稳,因为某个因素而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冷静,双目精光闪过,那略带灰色的眼睛迅速地向吧台扫去,看见酒保正把一张钞票塞进自己的口袋,他的瞳孔在瞬间缩紧,仿佛鹰鹫。   ‘鸟’已经飞来了吗?   微微眯着眼睛,锐利的目光迅速地打量了一次新增加的几个面孔,轻轻推开了迈勒妮动人的躯体,左手抬起。   “请来一杯纯正德国啤酒,四分之一泡沫,谢谢。”   正在为新进门的客人忙碌的酒保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为了这个客人的挑剔,但是这种小事对她来说简直不值得一提,很快一杯如客人所愿的四分之一泡沫的纯正德国啤酒就已经稳稳地放在尼克乌的面前,雪白诱人。   微笑着面对迈勒妮有点疑惑的目光,尼克乌大口地饮下那清亮的液体,眼角的余光却瞄到吧台旁一个有点岣嵝的身影正谨慎地慢慢踱过来,悠然地在他们身后的位置上落座。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潦倒,肮脏的米色风衣,领子高高地竖者,一个破旧的大本子随便地放在桌子上,看起来仿佛是流浪者。   要了一杯苦艾酒,草草地咂了一口之后,男人就只是注视着窗外,发了一会呆,随后拿出一部款式老旧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编辑部吗……”他的声音低沉,有点奇怪的口音,“今天的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对……一共有十六只鸽子出发,三号和十二号刚刚起飞就失去了踪影,其他几只可能是后来迷路了……恩,冠军是七号……”   即使他的声音非常低沉,尼克乌还是一字不漏地收到了耳中,全身的皮肤都在难易察觉地收紧,愤怒在他的胸膛一点一点地聚集。   妈的,他恨这个城市……一个简单的侦察任务,就损失了两名手下……瑟西要心疼了。   “……没错……比赛花絮吗……你记一下这个吧……这次用作测试的信息是:‘好的馅饼要用八分牛肉、两分猪肉和两勺西红柿酱。’……对……奖品由‘Isle of Skye’俱乐部提供……”   晚上八时二十至四十,‘Isle of Skye’。   尼克乌在心里重复着,面容平静地把杯中的啤酒喝完,放下杯子后轻轻地推了还陶醉在音乐节拍中的女伴一下,站起身来,随手在桌上丢了一张钞票。   坐在门口的一名正在看报纸的男人抬起头来,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他,谨慎的目光在他和女伴身上来回扫了几次,最后把目光停驻在尼克乌的身上。   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似的,尼克乌欢快地笑着,铁一般的胳膊紧紧地拥着迈勒妮迷人的腰肢,意气风发地大步走出这间小小的酒吧。   看报纸的男人摇了摇头,哑然一笑,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报纸了。   这个城市还真是不平静啊…   偕美而去的尼克乌眼角余光瞄到他的动作,微微地冷笑一下,随即换上殷勤的笑容,揽住美人的细腰,再次充当起移动仓库和移动提款机的角色……   ※※※   这个城市,还真是他妈的不平静。   守候在监视室里的白衣男子喃喃地诅咒着,已经盯着进出海关的画面看了快六天了,虽然确实发现了一些扎眼的面孔,但是都是小鱼小虾……而今天他已经盯了快16个小时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脸现在在他眼中几乎快要一模一样了。   时间每增加一分钟,他的头就多一分疼痛。但是,又不能不看……   烦躁地叹息一声,他勉强振作精神,再次仔细地过滤着那些进进出出的面孔。   几天前一位知名的女记者在数名顶尖好手面前被人催眠,于候机室里昏睡不醒,而且她还是一名职位不低的长官的客人,搞得大家简直是丢尽了脸,一声令下,所有的弟兄们几乎是全体出动,而他就在这里看了快一个星期的荧屏,无聊得几乎发霉。   然而,当那张显眼的面孔落入他的眼中,他才明白之前那十几个小时的枯坐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对比现在地狱般的心情。   郁闷地随手把那张舒适的橡木椅子拆成了十几块,他阴沉着脸,一边紧盯着屏幕,一边打开身旁的手提箱,拿起那只银白色的电话,开始拨叫一个普通人永远也拨不通的号码。   “喂……我是‘秃鹫’……”他紧盯着屏幕上那张交织着天真与成熟、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随手输入了几个命令,让摄像机全方位地捕捉他的影像。   屏幕上立即布满了他那正在温柔地微笑的脸孔,及肩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梳理着,光可鉴人,那双黑色宝石般明亮的眼睛中绵绵地辐射着火一般的情意,让怀中身穿航空公司制服的妙龄女子像是喝醉了一般,软软地靠着他瘦削却强健的身躯,路都走不稳了。   “……门口出现了一只麻烦的虫子……请求指示……”   白衣男子的语调失去了既往的平稳,他的手甚至下意识地扯开了领带,只觉得这房间从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憋闷。   实际上,这只可不是一般麻烦的虫子……叹息再次逸出他的嘴角。   妈的。   今天一天叹气的次数比过去一年的总数都多……白衣男子恨恨地打量着屏幕上的那个罪魁祸首。虽然不知道他隶属于哪个国家的情报部门,也不知道名字,但是他早已熟悉这张很适合骗女人的东方脸孔——这家伙早已在总部的档案库里备案,级别是‘高危’,每次出现都像是带着万吨级的火药库……已经有十七八个各国安全部门的大小头目因为他的出现而丢了职位,受牵连者无数,因为他的出现而受伤的同僚也不计其数……   对于每个国家的情报、安全人员而言,这家伙是纯粹的灾星,彻底的灾星,仿佛被罗得引入索多玛的天使,带来的只能是硫磺大火。   呸,这是什么比喻……   白衣男子恨恨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拿起旁边桌子上早已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胸膛起伏着,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经历了初见的短暂震惊之后,多年严酷训练得来的冷静终于回到他的身上,心跳恢复到了平时那时钟般的稳定,脑子里迅速地盘桓着十几个可能的方案,一一地推敲着,务必要尽最大力量将这只麻烦的虫子挡在家门之外——最少,也要把他拦在这里足够长的时间。   草草地打了几个电话,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之后,他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即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出门去。   走出通往楼下电梯,早已有几名手下在那里恭候着了,清一色的雪白西装,那一丝不苟的笔挺让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地对他们点点头,鹰鹫一般的眼睛早已远远地盯上了正拥着双颊微红得美人款款走来的东方面孔。   而那张面孔得主人,此时正在心里喃喃地咒骂。   ——为什么麻烦总是不请自来?   单手揽在美人的腰上,慢慢走向关口的李和霖微微地诅咒了一声,眼角瞄着隐约出现在关口稍远内侧的几个魁梧身影,脸上温柔的笑容却没有少半分,嘴里绵绵不绝的情话也仍然流畅到滴水不漏,完全不会让怀中早已情难自已的金发美人察觉到他的分心。   算了,反正这次的任务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