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歧站在外面等到宫女把汤药端进寝殿,方从暗处离开。
侍卫禀报:“殿下,沈公子落水的原因找到了,是沈小姐今早故意找沈公子麻烦,将沈公子推入池塘。”
宋歧冷眸闪过杀意,转身朝冰宫走去。
中了欲魂的人唯有与他人交合才能彻底解掉,不过在此之前,可以在极寒之地抑制药效。
冰宫里,沈宣娇与沈氏冻得瑟瑟发抖,两人紧挨在一起,时不时泄出两声呻吟。
见到来人,比起体内的羞耻折磨和无边无际的寒冷,沈宣娇顾不上是谁,饥渴地攀上去,“求求你,给我。”
暗卫把她推到地上。
宋歧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蠢女人,眸子阴鸷深沉,不掩眼底杀意。
“这张嘴吐不出人话,想来是没用的。”
暗卫授意,掐住沈宣娇下巴,匕首在月光下闪烁冰冷的寒芒,女人的哀嚎霎时惊起一片飞鸟。
宋歧阴冷地目光轻飘飘落在沈氏身上,森寒的气质仿佛地狱来的阿修罗。
“到你了,想活命还是想嘴硬?”
沈氏声音瑟缩了一下,苍白着脸色告饶。
翌日,沈氏母女承认在将军府虐待沈惊墨,企图独占将军府的恶行传遍皇城,同时还有她们在冰宫欲咬舌自尽,结果没死成疯掉了,疯疯癫癫给自己摔进了湖里,捞出来时,浑身上下血糊糊地连脸都看不清。
清晨收到消息的时候,沈惊墨顶着干涩的双眼,卷轴上的字是一个都没有看进去。
在危险的地方,他不得不保持警惕,彻夜难眠,导致脑袋晕乎乎的。
宋歧伸手贴向他的额面,触感滚烫,尤其看到沈惊墨单薄的衣裳,不禁拧紧了眉头。
沈惊墨十分抵触他的触碰,往后一躲,若不是宋歧反应及时,差点摔到地上。
“你做什么——”
沈惊墨警惕地炸毛,扭动身子试图挣脱宋歧的怀抱,唇瓣却陡然贴上一片冰凉,有什么东西带着强势的气息,轻轻啮磨他柔软的唇肉。
沈惊墨微微瞪大双眼,少顷,眼神由愤怒逐渐转为茫然,双手柔弱地攀上男人脖颈。
宋歧把他抱到床上,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墨儿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是嘴巴,碰上一会儿就变成小呆呆了。
宋歧怕被厌恶,匆匆替他擦了冷汗,亲手淘洗锦帕放置沈惊墨额头,等御医前来看诊,他退了出去。
殿外,五步之距的地方,少年面带微笑,手中玉扇衬得五指愈发白皙,墨发垂散腰间,一袭青衣飘逸若仙,气质儒雅。
温映池目光柔情似水,轻声唤道:“阿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