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母不解,“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妈妈替你收起来,跟你之前的奖章放一起。”

  乐清乍起,抓住母亲的手腕。“有我20年的集体三等功吗?”

  “你糊涂了,集体三等功哪来的奖章。”

  乐清骤然失去了力气。

  “你那天发来的照片,妈妈给你洗出来框起来了。”

  心情跟过山车一样起伏,乐清都快感觉不到自己心跳了。“在哪?!”

  乐母拉着她推开家里的杂物间。

  不是乐清记忆中的杂物间,现在全然变了个样子,三面墙壁挂满她们姐妹俩从小到大的各种奖状,奖杯,奖章。

  还有获奖时的照片。

  乐清登时就发现了那张四人照,上面的人都还是年轻的样子,她站在照片面前恍如隔世。

  乐母可惜道,“你爸特意给你们腾出来的,老奖状坏了不少,没法保存了。”她看着女儿的背影,又自豪起来。“你爸现在逢人就说你当上大队长了,我让他别到处声张,影响不好。”

  “你妹妹说学校里给你拉着横幅……”

  乐清背对着母亲,脸上是狰狞的痛苦。

  血吸虫、      那老和玫家重新勾起一座桥,近一米宽,两岸各有持

  那老和玫家重新勾起一座桥,近一米宽,两岸各有持枪黑面巾把守,非经允许不得过桥,违者当场打死。

  玫家基地很大,容纳千人绰绰有余,可乔司手下不过百余人,伤的伤,残的残,如今边境被全世界盯着,华国不可能再悄咪咪安插卧底进来。

  为此,乔司让人推出四门高.射.炮,新涂的军绿色的漆光车轮底座,架着比人都长的炮筒,三侧竖起装甲,拳头大的筒口对准玫家基地。

  拿轰飞机的炮来平射,摆出一言不合就炮轰的架势,确实唬住不少人。

  可打铊滨兄弟都没用出来的高.射.炮,又怎么会现在才拿出来呢?

  乔司轻轻撩了鹿城一眼,因为她的好老婆,买东西只顾好看,并没有试验过这批炮能不能打出来。

  她好想问到底花了多少钱,又怕自己承受不住。

  拭去硝烟的痕迹,休养了几天的鹿城很快就恢复了靓丽的模样,她蒙着黑面巾,一双剪瞳清冷迷人。“怎么了?”

  “没…”乔司开口否认,可鹿城显然不想放过她。

  乔司极尽委婉。“就是这些炮……嗯……当时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

  这几辆炮车是M国七八十年前的老货色了,曾经一度扫荡欧洲战场,可老东西毕竟是老东西,外表涂得再光鲜亮丽,也掩盖不了苟延残喘的本质。

  鹿城哪会不明白乔司的言外之意,可这点隐秘的兴趣于她而言就像生理反应,无法自控。她脸上难得浮出几分羞急,“什么更好的选择!”

  乔司少见鹿城情绪显露,要真实话实说恐怕少不了挨一顿掐,她眼珠子一转,拍了拍高.射.炮一侧的装甲。“这车怎么看都是完美……唯一的缺陷就是”

  就是无法发射

  “就是少了一侧的装甲!”

  鹿城冷眉轻挑,仍是不放过她。“哪里少了。”

  乔司背身扁嘴,看来是真生气了,得编一套说词哄人。

  “喏,你看这后面。”乔司招呼鹿城过去,指着炮车后方空荡的缺口,一本正经道,“这是炮手的位置,没有装甲防护,如果敌人从后方偷袭,炮手很容易被击毙,高.射.炮善战在平原地形,一旦进了崎岖的山路,威慑力不大,也容易被人从后方偷袭。”

  鹿城瞧她眼观鼻目不斜视的模样,生出几分好笑,也不再为难她,正想说些什么,被对岸的桥口的争闹打断。

  “未经允许不得过桥,退后!”

  “这是我的记者证,我们不是难民,是特意过来帮你们的。”

  “再不退后我开枪了!”

  “嘿,你多少帮我通报一声啊!”

  乔司厌烦地看了一眼对岸,揽住鹿城欲离开。

  “你该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