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稳重哥思考了一下,然后无力地合上眼睛,“是常仲义。唉,我去联系领导问一下该怎么办,你们继续跟甄远峰和商陆周旋着。还有,继续叫人去镇压媒体,无所谓手段。”

  “常仲义很牛吗?”暴躁哥小声问。

  头发花白大哥叹了口气:“老常家的人嘛,不知道是血统还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家谱上就没有一个败家的……常仲义是上一代人里干到最高的,他大儿子是现在军区的首领,二儿子是公安副部长,小儿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好像是拍电影的吧。反正一说老常家,那就是没人敢惹。”

  “那跟蒲薤白有什么关系?”暴躁哥实属不解。

  “没有直接关系啊,非得要说关系……蒲薤白是商陆的室友,商陆是光影公司的董事,可能认识常仲义那个拍电影的儿子吧?”

  “人脉也去尽快搞清楚。”稳重哥在旁边听到他们的闲聊,插嘴说了一句。

  暴躁哥和头发花白的大哥对视了一下,耸了耸肩,继续去各忙各的。

  然而遇到瓶颈的稳重哥得到上级领导的指示依旧是“不择手段”,所以当晚九点,他带着几个兵来到了协和医院,前往蒲薤白所在的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兄弟们!还有就是,故事纯属虚构!纯属虚构!我是爱国青年啊!感谢在2022-11-20 20:50:34~2022-11-22 22:34: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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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clude the 190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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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我就只有一个问题,商陆疯了也就疯了,怎么连你也跟着疯!”赵问荆找到常山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他一脸严肃地走到常山的车里,关紧了车门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劈头盖脸地质问。

  他本是一如往常那般在早晨五点半起床开始晨练,结果出门发现家门外站着一个他们光影公司御用的小狗仔。狗仔冻得哆哆嗦嗦,脸颊都已经麻木得摆不出表情了,但在看到赵问荆的时候,他还是流露出着急的神情,走过去问:“我就记得您家是在这儿,但又不敢按门铃。”

  “什么事儿啊?”赵问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看到他们。

  “出大事儿了赵总,我们头儿被逮捕了,他看苗头不对,让我赶紧跑了。我连夜跑了十几公里,才敢坐公交来找您。”狗仔搓了搓冻红的手指头,把相机从怀里逃出来给赵问荆翻看照片,“就只剩下这个了,别的器材太显眼,怕被逮住。”

  赵问荆在看到照片里那火海中的建筑以及建筑旁边的军人和警察时,心里一慌,赶紧叫狗仔进了屋儿。

  “我们头儿听到小道消息说原本京津冀军区的联合军演突然取消,然后我们就成立了新闻小分队跟着瞎跑,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发现有好多警察和士兵。我们假装是便衣警察,套了点儿消息,听说这个建筑是个废弃研究所,以前研究生化武器的。”狗仔吸着鼻子,脸上的急迫看起来更像是兴奋。

  赵问荆光是听着就觉得头疼,直到他翻到了一张有常山和韩建涛的照片,以及商陆和蒲薤白同框的合影:“这是怎么回事,常山和商陆为什么会在现场?”

  “不知道啊,我们头儿看到常总的时候就说要让我来找您。”狗仔笑嘻嘻地说,“这新闻务必要给我们独家啊,看在我冒死给您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的份上。”

  “数据多复制几份,分散保存。”相对有经验赵问荆带着狗仔去书房导出数据,然后存进了五个U盘里,递给狗仔一个,“等我说发布新闻的时机,不然你知道你们公司会怎么样。”

  “我知道,嘿嘿,但是这次的业绩可得算我的啊。”

  “你们新闻小组其他人呢?”

  “不知道啊,可能死了吧,活着的话那兴许是在拘留所。”狗仔说得云淡风轻,“上次这么刺激还是传说中的事情呢,没想到这次我能赶上,太走运了!”

  赵问荆在放走了狗仔之后,很快就联系上了常山。老实说,他在听到常山的声音之后真的是松了口气,他佯装平静,却火速赶到常山的所在地,推门上车的那一刻就已经控制不住怒火了。

  常山这一次竟然没有吐槽赵问荆大惊小怪,他只是安静地听着赵问荆的痛斥,然后朝对方笑了笑:“还是把你叫过来我才觉得有点儿安心。”

  “什么屁话,你是喝醉了吗。”赵问荆气得直接动手打他脑袋,“商陆呢?”

  “在医院,蒲薤白受了点儿伤,商陆在陪他。”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出这么大的事都没人告诉我呢?”赵问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常山挑着重点给赵问荆讲述了一遍这魔幻的几天都发生了什么,最后等待着赵问荆的反应。

  意外的是赵问荆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在原原本本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反而比一开始要更冷静了:“你刚说商陆的教授已经被逮捕了?那个教授是被商陆开车带过去的,如果商陆的车在现场的话,那逮捕教授的人也会很快发现商陆。”

  “思维很清楚嘛。”常山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刚刚我跟我爸汇报了一下从昨天到现在的行动,他老人家立刻就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把这件事儿压下去了。”

  “是谁?”

  “国防的老部长,二十年前上任的,我爸说就记得那人上任的理由就很奇怪,说是上面欣赏他有胆识、敢作敢当。可是他的作为,就不一个一个提了,简单说就是不知道边疆因为他死了多少人,巨大的国内局域网的防火墙也是他下令维护的,还有数不清的武器、让人没眼看的拷问方式。”

  “倒是确实有胆识,想当初邓看上胡的那一点,不就是在治理边疆问题上下狠手吗。不服就打,打不服就弄死,多么简单的治国道理,很暴力,但相当有效。”赵问荆叹了口气,“所以老部长为什么想要把事情压下去呢?”

  “我不知道研究所内部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感觉这次就是针对看到研究所内部的人,我哥说他手底下的兵跟他汇报,研究所的地下室里全都是当初被爆了头的研究人员的尸体,明显就是为了灭口的。估计这件事要是让大众知道,会质疑政府的治理方针吧。”

  “那研究所是研究生化武器的?为什么研究员反而要被灭口呢?”

  “根据商陆的说法就是,当初上面给他们批下来大量经费去做研发,结局不尽人意,项目被砍掉了。但是研究人员不服,开始做人体实验,上面就紧急叫停,又怕人体实验这种反人类的事情暴露,就灭口了。仔细想想这事儿还能再深究,比如说那笔经费真的是正常批准的吗?研究所出了研究武器之外真的没研究过别的?”常山说着,咋舌摇了摇头,“这帮人心可真是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