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现代言情>稚犬>第40章 西装皮鞭束缚绳

  “小禹……宝贝,起床啦,快快快……”

  我拉起被子把头一蒙,趴过去继续睡,然而没多久,整个人就腾空了——连同被子一起被凌卓抱起。

  “再不起床,我就放手让你摔了啊。”

  我掀开被子,露出鸡窝头,大吼:“谁让你昨晚一点多说睡不着要打游戏的!?操,你他妈喝红牛了?还起这么早……”

  凌卓用唇堵住我的叫嚷,在我发愣之际,又在额头亲了两下,笑道:“不早了,已经下午两点了,你不是说要一起做年夜饭嘛?”

  “……”

  操,看在你笑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原谅你了。

  我洗漱完走到小小的料理台前,发现凌卓已经切好葱姜蒜、香菜和小米辣,还整齐地码在碗里。

  “哥,你真棒,只是……为什么全是辅料啊?”

  “其他我不会啊,等你来,你最近不是在学嘛?”

  我尴尬地笑笑,“嗯……我来吧。”

  我虽是在学,但是我俩是真的没有任何做菜的天赋,学了将近一个月仍无所成,可看见我哥期待的眼神,我只好硬着头皮处理解冻好的鲈鱼。

  然而弄了一半确实不太顺利,而且酿豆腐和豉油焖鸡也不简单。我只好放弃装逼,让我哥拿手机搜菜谱,然后两个厨房白痴对着菜谱一阵捣鼓,手忙脚乱。

  直到下午五点,料理台遍地狼藉,几乎所有碗碟都被用过一遍,才把今天的四个菜做出来,午饭和年夜饭只能作一顿吃了。

  摆菜时,一只飞蛾扑进来,在距茶几不远处的墙上缓慢攀爬。我哥拿起塑料袋准备捕捉,我赶紧叫住他:“别弄死了!佛说不让杀生的!”

  他扫了一眼电视墙上的佛菩萨像,头无奈地点点点,然后捉住飞蛾,捧着拿到阳台放生了。

  我满意,对着他谄媚讨好地笑。

  那尊佛菩萨像和旁边的香炉是我几天前买的。

  那日离开画室,我便一直捧着从靳士柳那借来的佛教书籍研究。书很通俗,是入门者看的,我第一天就花了将近十个小时看完一本,书上说:修佛法能保佑家人健康,消除寿障和现实之灾。于是我买来佛像和香炉,每天烧香拜佛,为我哥求福报。

  可凌卓是个十足的唯物主义者,他觉得我突然开始信佛很奇怪,而且并不赞同,只是见我诡异坚持,就不再阻挠,但总是不满我那些“古怪”的行为。

  两个人四个菜,主食是两碗面条,吃得极饱。休息片刻,我们便一起收拾碗筷、清洁厨房,当作消食运动了。

  晚上洗过澡,我拿来电脑点开春晚直播,当成背景音乐,然后和我哥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

  玩了半天,好不容易两人都进了决赛圈,我看了一眼凌卓的牌,问他:“整活嘛?”

  我哥看了我一眼,坚定:“整!”

  他退出游戏,我给他计时,掐着点再次登录游戏,缓冲时间如愿多了两分钟,我哥迅速操作,给卡牌的阵容转型,不断升级。我看得目瞪口呆,只能惊叹他的聪明。

  最后,我哥成功吃鸡,而我混了个第三(还是被我哥送走的)。

  凌卓不爱玩打打杀杀的游戏,于是我花心思学会他爱玩的棋牌游戏,费尽脑子就是为了能和他双排。

  反正,和我哥一起,做什么都快乐。不过……接下来应该做一些极乐的事了。

  我放下手机,上楼,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银灰色纸盒,咚咚咚地跑到我哥面前,双手将盒子奉上。

  “噔噔噔……新年礼物!”

  我哥眉开眼笑,打开纸盒,疑惑地看向我。

  我解释:“西装play,嘿嘿。”

  我想了很久,怎样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把昂贵的定制西装送给他,最终的策略就是附带束缚绳和皮鞭,我哥爱玩这些,肯定就不会那么在意西装了。

  我哥拿出黑色的棉绳和鞭子,摸了摸黑色西装的布料,“不便宜吧?”

  “不贵,就比你那套贵了几百,那天大商场打折,我就进去买了。”我摇着他的胳膊,“男人得有一套好西装对吧,辩论赛有我买的西装加成,一定更加惊艳全场。”

  “我很喜欢,但是买东西要根据自己的能力,别太虚荣了。”

  “好好好!那这个……”我拿起道具,在他眼前晃了晃,“喜欢吗?”

  凌卓挑眉点头。

  我推着他去换西装,然后自己躲进厕所里,脱光,拿出末端带指环的黑色肛塞,把润滑液倒在上面抹匀,接着手绕到后面,沾着粘液的手指撑开屁眼,艰难地将肛塞放进去。

  做完,我夹紧屁眼走出卫生间。

  凌卓也换上合身的西装,身材笔挺、禁欲性感,而我浑身赤裸,像个接客的婊子。

  我一面垂涎凌卓的美貌,一面为自己骚浪的行为感到羞耻,阴茎就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凌卓显然发现了,勾唇一笑,“硬得太快了,不乖哦。”

  他过来准备亲我,我一把将他推开,慌忙地拿起布帘,跑去把佛菩萨像遮住,跟凌卓解释:“在佛面前做淫邪之事是会招祸的。”

  凌卓不悦,拆台:“我们亲兄弟,按照佛说的,乱伦岂不是该堕入地狱?”

  “不会的……”

  我拿不出论据,凌卓如此一言,倒是提醒了我,可能就是因为他和我乱伦,才会招致灾祸,也许我才是他这生度不过的苦厄。

  凌卓不语,神色极其不耐,也不亲我了,拿起黑色的棉绳绑住我的手腕,连接脖子,然后在胸口处缠了两条粗糙的麻绳,夹住乳头。

  他拿起最后一根绳子,绕到我身后。

  沉寂片刻,他低笑一声,咬着我的耳朵骂了句骚货,手持肛塞抽插几下,又往里推了推,最后才动作粗鲁地捆住我的脚。

  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脚腕上的绳子伸出一截,箍紧龟头,好像动作一大就会把唧唧扯烂。

  他的捆绑技巧熟练,我甚至以为他玩过,但即使没有,他也一定关注过这些内容,他本来就喜欢这些,而我这个半吊子M,所能做出的反应未必能满足他。

  “哥,和我玩这个委屈你了。”

  凌卓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扯紧套在我脖颈的绳子,“傻狗狗,你是一个很合格的搭档。”

  我吃痛叫出声,凌卓才松开一点,捏住我的下巴,凑近,嘴唇几乎相贴,用气声道:“再说了,我只对教训你感兴趣,因为你小时候不乖,现在也不太听话,所以才要抽你的屁股,乳头,阴茎,骚洞……教你做一只好狗。”

  我有了感觉,直起身像狗一样舔他的鼻尖。

  说到底,我哥还是记着小时候我总是对他态度恶劣、挑事打架。他记仇,要把受过的委屈连本带利、换一种方式还给我,我不怪他。人性本来复杂,有人伸出友好的手,手指却是吐信子的毒蛇。只有我哥,阴暗怨念都对我坦诚。

  而且实践来看,性和暴力是绝配,能让性欲快感如油井喷发。比如现在我的鸡巴就因为凌卓的三言两语出汁,润滑过的屁眼也迫不及待地张扬。

  凌卓站起来,扯了扯西装下摆,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跪好。”

  我听话,跪得绷直。可脚腕上的绳子扯着龟伞,摩擦箍紧,痛感不小,我微微调整大腿的位置,不及反应,一道黑影闪过——啪!鞭子抽在大腿上,麻痹辛辣。

  “我让你动了吗?”

  我低头,“狗狗错了。”

  凌卓说得对,我其实很适应这个角色,而且很爱。只要我竖起尾巴,吐出舌尖,我就是凌卓的狗,供他发泄、惩罚,极尽痴缠地舔舐他,自发梢起,于足尖止。

  凌卓站到我面前,紧紧扣着我的头,让我的脸隔着西装裤贴于他的下体,鼻子被布料堵住,空气腥臊、混沌,逐渐稀薄……

  凌卓不可能伤害我,所以我连挣扎都没有。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他一手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开,一手松开皮带,命令:“用嘴,把你最爱的玩具放出来。”

  他扯着我胸前的麻绳,用它们夹起乳头,拖拽按压。乳头大概被麻绳磨破皮了,疼痛大于酥麻,却爽快不已。

  我忍耐着他的亵玩,跪好,偏头咬着带腥味儿的金属拉链,一点点往下拽,一阵卡拉卡拉的声响,西装裤敞开,但仍挂在我哥身上。我咬住深蓝色内裤边,拽下,粗硬紫红的鸡巴弹出,“啪”地拍在我脸上。

  我讨好地把脸埋在他的阴毛里,嘬吸蛋大的、布满褶皱的囊袋,把那儿舔得湿润发亮,接着慢慢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然后缓缓仰头,用脖子和喉结摩擦他饱满的龟头。

  上下滑动间,我看到凌卓的表情,阴翳隐怒,在我与他对视那秒,愤怒忽而爆发。他抬起膝盖,将我顶倒在地,啪,鞭子瞬间落在肩膀上。

  他质问:“狗狗最近是不是做坏事了?”

  “没有。”

  反驳的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骗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瞬间,我有些愣了,竟分不清这是角色还是现实,又或者凌卓就是想借用角色套我的话,然而我不可能说实话。

  “没有。”

  他没再问,直接下了定论:不乖。

  啪!啪!啪!

  特制的鞭子不停抽打脸颊、腰、屁股,我叫喊、扭动,有疼有爽,还有害怕。凌海信的暴力的确会遗传,我的暴力在生活里,而我哥的在性爱里,我们互相承接来自对方的“疼”与“爱”,没人躲得过。

  “啊!”

  又一鞭子落在我的鸡巴上,那儿瞬间疲软,这次真的疼到极点,叫声都变了调。

  可凌卓没有怜惜,黑色皮鞋一脚蹬在我的胸口,低沉吼道:“到底有没有事瞒着我!?”

  锋利坚硬的皮鞋仿佛割破胸口的肌肤,热液从眼角涌出,滑入耳内,眼前凌卓变得模糊,忍着喉咙里的腥味,我坚定地欺骗道:“没有。”

  三个“没有”,终于骗过我哥。

  “好狗。”他半晌开口,移开脚,用鞭子套牢我的脖颈,将我拽近,把套子递到我嘴边。

  我会意,用牙齿撕开包装,把套子含在嘴里,嘴唇固定、头部使力给他戴上,意外发现这根东西前所未有的硬,尤其龟冠暴胀,张狂无比。

  打我果然可以给他快感。

  觉得够了,他将戴了半截的套子扯到根部,让我趴在茶几上,滚烫肉根贴在我的臀缝。

  我缓缓晃动臀部摩擦他的肉棒,谁知他突然捏着我的腮帮子,撬开我的嘴,让鞭子卡在两唇之间,狠狠拽紧,当成马的缰绳使用。

  ……

  他拔出肛塞,阳具肏进肉洞里,节奏迅疾,毫不留情地用尽全力。我身体赤裸,室内没有暖气,皮肤一刻不停地冒着疙瘩,而他衣衫整齐,仅仅放出凶器,西裤的金属拉链硌着我的臀。

  我被顶得往前滑动,嘴里的鞭子又随即被拉紧,整个人被扯回去,皮鞭磨破嘴角,血味浓郁。

  摩擦,戳刺。渗透,战栗。

  红癣和白癣竞相绽放,一场凶残的性爱,血液精液和眼泪,浇灌羞耻愤怒和爱欲。

  我哥兴奋到极点,我也是。

  ……

  各自射了一次,我侧身蜷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手机大声播放着尴尬的春晚小品,凌卓无情地抛弃塑胶套里窒息的精子,落地窗外夜色深邃暗蓝,但我无法思考任何。

  我哥上前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让我坐在他身上,柔柔地吻我,舔干净我破损的嘴角,吻我的眼皮。

  “宝贝辛苦了。”

  我能感受到此刻我哥的轻松,他最近压力很大,原因有我,也有其他。他大概相信了方才逼问的结果,相信我没有骗他,算是解决了一桩烦心事。

  我勾住他的脖子,说很爽,还想要。

  这是事实而非讨好,我对凌卓身体的记忆很短暂,就像蝴蝶遇到施了巫术的樱花,所以我时时刻刻想与他结合,即便刚刚没命地做完一轮。

  两根阴茎自发硬挺,我脱掉凌卓的衣服、裤子,让他同我一样赤裸。只是他洁白干净,而我满身红色鞭痕和乳白体液。

  他再次插入我,温柔不到哪儿去。

  干了一会儿,他托着我的屁股站起来,保持结合姿势走到落地窗边,把我压在玻璃窗上肏干,没有深浅交替,一下一下全擦过腺体进到最深。

  “啊!啊!啊!”

  “吱呀,吱呀……”窗户和我一起发出紧张的尖叫,好像它也被我哥肏了。

  在被干射的边缘,我哥突然停下,抽出水淋淋的鸡巴,而我那不要脸的屁眼拖拽着极力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我哥笑出声,“嗯?宝贝的洞洞好骚。”

  “去你妈的!干软了就是会这样的!”

  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窗户上,从后面再次进去,“快十二点了,和你一起赏烟花。”

  “……”

  这种他干我,我干窗户的姿势,显然不适合用来赏烟花,然而……

  “嘭!”第一朵烟花在天际炸开,天女散花般落下火星,继而一呼百应,后面接二连三的烟花窜上天空,火树银花盛大灿烂,而后殆尽。

  天空被映照得五彩斑斓,屋内更加火热,凌卓放慢速度,技巧性地撞着敏感点,手在前面给我撸管。

  前后夹击,我很快就射出来,我哥仍在进出,后面没了快感,只剩下胀感,但仍不舍他离去。

  我扭头和他接了一个短短的吻,然后凝视着他眼球里的烟火,情动不已:“哥,我们在一起九个多月了。”

  凌卓一个深顶,嵌在我体内出精,然后一敲我的脑袋:“傻狗,我们在一起十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