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羽没有滚。

  他站在我面前,用视线对我进行着道德谴责,我觉得好笑,一个曾经趁我醉酒引诱我的人,有什么权利站在无辜的制高点谴责我;

  可他越是这幅冷若冰霜的样子,我越是想要将他以前的恶劣引出来,我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衬衫,然后用手指顺着裤缝的位置轻划了两圈,他仍是冷眼相待没有反应,

  我也没觉得受打击什么,

  白徵羽的自控力和文珂其实是旗鼓相当的,若是他们自己不想,别人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用,但是我不怕,因为我知道,白徵羽对我没有抵抗力。

  我微偏了一下头,筇君堇望着我向他看去,竟然躲避了视线,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出声,

  你瞧这人,不给他上的时候他心痒的不行,你给他抛了个橄榄枝,他却还要傲娇一会儿。

  我坐在茶几上抬起手探进衣服里,右手手指顺着我胸前敞开的衬衫缓缓滑动着,

  我说,

  “君堇~”

  “你不来,我就去找别人了;”

  筇君堇手掌突然握紧,阴沉着脸色向我看过来。

  他喜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时已是情深,可我们有错吗,

  他们有错吗?我有错吗,不过只是世事无常,才叫人心荒凉个彻底。

  永远的永远,不过都是当下的忍耐偷来的罢了。

  筇君堇望着我,到底是妥协了,妥协在我的自轻上,妥协在那颗无法看我去找陌生人的在意上;

  他凑过来吻住了我,我打开了自己的怀抱拥抱着他,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与白徵羽在对视,未有一刻偏离。

  筇君堇像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一样,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手下用了力把我推倒在茶几上,我收回视线落在他脸上,他这才像是满足了似的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

  我伸出了舌尖扫过含住我的唇,筇君堇的眼底漫上了一层火热,他看着我喉咙吞咽了好几下,

  然后伸出舌头勾住了我的唇,我们的舌尖在空气中交缠在一起,嘴唇的舔舐和吮吸都没有掩饰,从白徵羽的角度能看的一清而楚;

  我伸出了手指嵌进我们交缠在一起的舌尖上,手指指尖细嫩而柔软,被筇君堇爱怜的含在唇齿间翻来覆去的啮咬着。

  身体里的酒精在发酵,被束缚的欲望已经苏醒,我将手指抽了出来,伸到下身探到筇君堇包裹私密部位的地方,用他刚刚啮咬过的指尖轻柔的打着圈;

  我错开了接吻的角度,转而咬上了他的喉结,我听见筇君堇猛的粗喘了一口气,然后我伸出舌尖包裹住了他的喉结,轻轻的舔舐了起来,不过没两下,筇君堇就抬起腿把我压在了身下,

  筇君堇仰起了头,看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慌张和妥协,

  “够了,尤衡,你别诱惑我了,我对你原本就没有抵抗力;”

  他把我的裤腰带解了开来,然后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

  最后,他毛绒的头发落在了我的腰腹间,将我昂扬的性器吞进了嘴里;

  湿热而灵活的舌头一点也不嫌弃的迅速包裹住我的整根阴茎,然后缓慢的吞吐起来;

  他以为我只是想要了在发情吗?我为他的以为感到天真。

  独乐乐,又怎么比得上众乐乐了?

  筇君堇的态度是温柔而舒缓的,可是这不够,

  “君堇,你的力气太轻了,我想要你重一点;”

  筇君堇便加深了吞吐的力度。

  被欲望支配的情欲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从白皙变成了绯红艳丽之色,而我的眼中也漫上了一层情色,筇君堇不时抬起头注视着我被他服侍的醉生梦死,连吮吸性器的动作都变的缠绵了起来,

  我不时会去看白徵羽的神色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站在那里犹如老僧入定一样;

  我冷笑着哼了一声,然后推开了筇君堇,

  我褪下了裤子,两腿张开搭在茶几上,毫无羞耻心的露出粉嫩而神秘的小穴,

  筇君堇又转过了身,

  我不知道他在害羞什么,

  “刚说的你忘记了,你不来,我就去找别人了,男人女人,我总能找来一个吧。”

  “吱吱吱”空气中响起可怕的磨骨声,我跟筇君堇不约而同朝着发生处去看,

  白徵羽闭着眼,双拳握的死紧,骨节摩擦的吱吱吱声只让人害怕,可我不怕,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节点了!

  还不够,我就是要揭开他恶劣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