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劝,我自然醉的理所当然,我酒品其实还算可以,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心情越喝越闷,越喝越烦,索性我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晾,

  “拿酒来,大爷我今天要喝他个一千瓶!”

  文珂等我的时候存了30瓶酒,我今天非要把那些喝回来!仿佛只要喝回来,我们就还在一起;

  筇君堇拿我毫无办法,我的豪言壮语拉了半个厅子的注意力,酒吧的二老板都跑了过来,他一过来就靠在了我们这一桌上刀疤男的身边,刀疤男是这家酒吧老板,与二老板是领过证的夫夫;

  “怎么了这是?”

  大老板拍了拍二老板的肩膀说,“没事儿,酒喝多了。”

  “哦没事儿就好。”

  “给他拿酒。”白徵羽说的。

  我喝多了谁也没管,筇君堇却看见他弟额上的青筋都快气出来了,一个他管不住,一个他管不了,筇君堇觉得做人太难了。

  他到底没给我拿酒,只哄骗我去了某个包间,他抱着我,尽心安慰着我。

  “心情不好就说出来,光喝酒有什么用,伤心还伤身!”

  我趴在他的怀里没说话,酒也没要了,只是突然发现我在闹什么阿;

  我在闹什么阿,谁会看嘛。

  我鼻子一酸,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筇君堇看着我只觉得心疼,一遍遍地哄着我,一遍遍的开解我。

  我推开了他,哭着跟他说,

  “你把白徵羽找过来,我有话找他说。”

  这时候筇君堇自然对我百依百顺,忠犬属性毫不掩饰。

  白徵羽冷着脸进来了,我没注意筇君堇,我只是看着白徵羽,然后突然站了起来上去吻住他。

  筇君堇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直接看愣了。

  我却懒得理他。

  可白徵羽不配合,站在那里随我啃了好几次都没反应。

  都欺负我……呜呜

  酒喝多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而在我面前他们的理智也消散了个干净。

  我蹲了下来,不再去折磨他们。

  十个人的包间里只有我自己痛哭的声音,哭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两个大男人无声的看我哭了半个小时;

  然后白徵羽到底还是不忍心我哭的太厉害,蹲下来,将我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操作,由他做出来利落很多。

  他直接用唇舌的交缠封住了我哭个不停地惨样,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有效果。

  安抚慢慢变了质,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有些人醉生梦死是为了沉溺其中的美好;有些人沉溺其中是为了脱离现实;

  我,应该是两者都有。

  欲望之海在我眼前慢慢展开,飘飘浮浮没有实地可踩,我推开了他,站了起来靠在身后的茶几上,

  我喊他,

  “白徵羽~”

  我抬起手臂,两根手指放到了我的衣领上,动作轻柔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以前是他们招惹我,这一回,我像个诱人的精灵一样,脸上绽放着蛊惑人心的盈盈一笑,将那些曾经被我放逐过的人再次引诱而来;

  而白徵羽望着我的视线冰冷寒凉,未发一语;因为我的眼中没有醉意,没有温情,只除了眼底的凉意,挥之不散;

  “你要来吗?”我问他。

  我的手往下缓缓解着扣子,看着他的反应,或者说是抵制情绪很明显的眼神,我勾起了唇边的一抹轻笑,笑的很浅很淡,颇有种讥讽的意味,我的声音也冷,冷的犹如腊月里的江风,寒冷刺骨;

  “不来,你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