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带着责备,醉酒的我有些敏感,出于本能对男人的害怕,我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身体。

  这不是我的文珂。

  我刚这样想,下巴就被人抬了起来,侵略性的吻长驱直入,我睁大了眼睛,可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抬着我下巴的手使了一点力,我被迫张大了嘴,那人的入侵更深,

  滑腻的舌探到了我的口腔,肆意的搜刮和吮吸让我瞬间吃痛,我想推开他,这自称“阿珂”的男人却把双腿嵌进我的双腿之间,然后将我推倒在铺了棉被的桌子上;

  男人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催眠失了效,我后知后觉的恢复了些意识,对方的行为与文珂完全不同,这个男人,不是他。

  这个发现让我惊惧,我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可我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我的嘴巴用不上力,无法说话,无法咬他,无法驱逐他;我的双腿被他压在身下,双腿之间的性器贴在柔软的布料上,随着我的挣扎在男人的裤子面料上轻微的摩擦着;

  男人的胳膊探了下去,手指掐住了半勃起的性器捏了捏,指腹粗糙的薄茧触感极深,我被掐出了一身冷汗,

  不要!不要俩字我在心底呐喊出声!

  脑海里深藏的一段记忆突如其来的涌现了出来,深深的恐惧迅速的笼罩了我。

  ……强暴两个词毫无预兆的在我大脑一闪而过。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再次被人压在身下,以如此欺辱的方式。

  我用力摇着头躲避男人的深吻,嘴里在躲避他的追吻时含糊不清的喊出了声,

  “白徵羽”

  “我求求你”

  “放开我”

  “你放开我”

  耳边响起的的确是属于白徵羽的声音,毕竟屋里就我们几个人,压在我身上的人都不用猜;他问我,

  “清醒了?”

  我不想承认,毕竟我还记得他刚刚诱哄我所做的事情,可是我又怕他会做别的,只能无助的开口祈求他,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

  “我不会放开你,放开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我的欲望正在被他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一点一点加深。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对白徵羽没有感觉,可我能感受到性器在他滚烫的手心中慢慢苏醒;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恐惧;

  “可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是。强暴……”

  白徵羽的声音多了笑意;

  我的心底却没了底;

  “尤衡,你的声音可以再大一点,”

  我的双腿被他毫无预兆的分开,一个滚烫而坚硬的物体随之没有一丝犹豫的进入我的身体;

  “可以把文珂叫醒,让他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白徵羽进入的没有丝毫难度,之前的性爱让我的后穴还未闭合,他轻而易举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性器在我体内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深度;

  我的高潮点被他蹭到,大脑里有道白光亮起,我控制不住的惊叫出声,

  “嗯~啊~”

  “对,就这样,再大点声。”

  “你也可以继续挣扎,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嘴上说着兴奋,可白徵羽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变过音调;

  只有一下接一下的入侵,和体内坚硬的物体告诉我,他正在享受这场单方面的性爱。

  我闭上了眼;

  白徵羽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抬起,性器被拔出时响起渍渍的水声;

  “你看,你的身体现在有多敏感?我只插了一下它就湿了;”

  我的喉咙吞咽了一下,下身又是被一阵顶撞,性器捅入的感觉引起我全身战栗;

  我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掌控权,我告诉自己,不能让渐深的情欲淹没我的理智!

  可是这样的自我安慰没有用。

  欲火轻易的就被白徵羽的动作撩拨起来,燃烧全身;

  第一次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

  结束时他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体内;

  半个小时后他抱着我在浴室进行了第二次;

  同样的我被抵在梳洗台上,不同的是换了一个人。

  可是我的身体逐渐无差别的接受了同他的性爱,我在无声抗议中被他引领着步入了欲望的深海里,甚至逐渐生出了想要同他亲吻的渴望;

  最后我们还是吻在了一起,契机可能是因为我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我听到白徵羽叹了口气,凑上来再次不顾我的抗拒而吻住了我;

  这场漫长的性爱临近天亮才结束,结束时他依然把自己的精子射进了我的体内,不过最后他把手指探进了我的身体,将我清理干净。

  “白徵羽,你图什么?”

  事后的时候我瘫在他身上,不想动;

  白徵羽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对我说,

  “别把心早早的交给谁,没有谁的爱比你自己爱自己更重要。”

  我对他的话并没上心,他也能看出我的不以为意,不过白徵羽没有纠正我,只是跟我说了一句,

  “快了,最多半个月,就有人会等不及了。”

  我对他说的是谁不敢兴趣,故弄玄虚更不敢兴趣,我只知道,如果哪天我跟文珂渐行渐远了,白徵羽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