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看它蛇头舍身十寸左右的地方像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因为线敛蛇身体的颜色太过深色,所以南宫旬也不敢太肯定那尖利的一个口子是否就是伤口,可看上面冒出的一炅炅血迹来说又确实是受伤了无疑。

岚山彻听了南宫旬的话顺势看向了他说的那个地方,可与对方不同,他看了一眼便确定了那就是一个有半指宽的伤口。

“它确实是受了伤,可是它刚刚明明就还在睡觉也没有受伤的痕迹,现在怎么可能就受了伤,难道”猜想着,岚山彻以很不可思议的眼神扭头看向旁边的南宫旬。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难道,走这条路的不仅仅只有我们俩,还有别的人,而这条线敛蛇应该也是他故意惹来袭击我们的。”毫不惧怕的与线敛蛇对视,南宫旬显得冷静异常。

可他冷静,岚山彻却没有了主意,这线敛蛇可是他们现在绝对无法匹敌的强敌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没看到它并没有再攻击我们吗?这就说明它应该还是拥有相当的智商与神智,知道我们不是伤害他的人,可按理说逮到人不下口好像也不是它的性格,所以,现在我们得先搞清楚它想干什么,如果想打的话我想我们俩现在已经被他控制了心神,哪儿还有空商量怎么对付它,你说是吗?线敛蛇?”

自信的勾起唇角,南宫旬对于自己的猜测有着百分十九十的肯定性,若真有那么百分之十的不稳定因素,可能就是因为他确实不太了解线敛蛇这种妖兽。

“嘶嘶”

这方话落,对面的线敛蛇仿佛就像是听懂了南宫旬的话般有晃动了几下脑袋,身上的煞气也消失了一半,好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诚意。

“诺,看吧。”说着,南宫旬扬了扬下巴朝着岚山彻轻笑。

被对方这一奇特的做法惊倒,岚山彻渐渐有点拜服这个男人了,明明眼前是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他老是能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万一那蛇真的想杀了他们俩,他们不就等于白白死了。

“那你听得懂它说的什么吗?如果我们做不到它想我们做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会死。”不知不觉的,岚山彻心中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对于南宫旬那无所谓的态度他真的有点恼火,这样一相比较,自己就像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一样。

察觉到岚山彻明显的不悦,南宫旬依旧的不予以理会,反倒朝着线敛蛇的所在地走了上去,直走到了它的面前才缓缓蹲下。

“喂,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先说好啊,如果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什么比你等阶还高的妖兽我是做不到的,你也应该清楚就算我们俩联合起来也未必能打得过你,所以如果是这种我们难以做到的事就直接亮出你的杀招就行。”温和的言语随即问出,南宫旬的面容也显得柔和许多。

“嘶嘶”

听到南宫旬的话,线敛蛇轻松的摆了摆自己的脑袋,然后又将自己瘫成十几米长的身子卷在了一起,细尖的尾巴更是突然扭动然后从自己身上的伤口抚过。

看到它这举动,南宫旬努力的猜测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可惜毕竟它是只妖兽,他还真的没搞懂它想说什么。

呃要是连着线敛蛇想干嘛都不知道的话搞不好真的就会向岚山彻说的那样了。

“呜呜”

看着线敛蛇纠结间,南宫旬右手食指的白凰戒突然发热,脑中更是随之而来了一阵叫喊。

“火儿?”

听着熟悉的声音,南宫旬很清楚这是火儿的发出的喊声。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