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都市情感>白总他宠妻宠上瘾了>第74章 他们还做过什么
  “你说吴悠遇到以前认识的人,可能关系不好,到底什么意思?”白与烽这边提前离席,他翻了翻手机后脸色实在难看,也没人敢拦着,此时已经坐上了回去的车。

  “听嫂子的意思是以前在他们家住过。”白与凛解释。

  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白与烽的心头,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白与凛那边忽一阵响动。

  是白与凛听到了吴悠一声短促的叫,慌张而愤怒,冲出去一看发现吴悠跌坐在台阶上,短短一分钟的功夫,吴悠像是被夺走了大半的生命力,此情此景看的白与凛血都凉了,“哥,你快点儿回来!嫂子不对劲儿!”

  白与凛没挂断手机,上前去扶吴悠,“嫂子?”可吴悠已经被往昔的噩梦吞没,她狠狠甩开白与凛的手,嗓音沙哑:“滚开!你别碰我!”

  眼前的人影跟记忆中的吴可重叠在一起,惊的吴悠心脏都骤缩在一起。

  白与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屏住呼吸,真的不敢碰吴悠了。

  吴悠像是摔到了哪里,她呼吸沉重,明显是在忍痛,可一只手却抵住后背,死死贴着台阶,脸上冷汗不断,片刻后,吴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凭什么打我?”

  电话那头的白与烽听的真切,他蓦然坐直,充满戾气的强大压迫感让秦戈呼吸一顿。

  “开快点。”白与烽沉声。

  白与凛一脸惊愕,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吴悠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她......

  吴悠完全沉浸在梦魔中,她很快红了眼眶,显而易见的脆弱,也带着显而易见的倔强,她浅浅吸了口气,眼神落在某处,像是在质问某个人:“你答应爸爸会好好照顾我,为什么?”

  白与凛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他明明第一次见吴悠发病,却像瞬间看到了吴悠的过往,他什么都明白了。

  “嫂子......”白与凛缓缓蹲下。

  “别再靠近她!”白与烽的怒喝从电话那头清晰传来,吴悠发病的时候除了白与烽谁都不认,担心白与凛的再度接近会适得其反,白与烽只能制止,“你开免提。”

  白与凛立刻照办,然后低声:“好了。”

  “小悠?”白与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

  吴悠原本无知无觉的坐在楼梯上,听到这声脑袋微微一转,有了反应,她的眸色有瞬间的清明,然后再度被灰蒙蒙的雾气覆盖。

  “小悠,我快到家了,吃蓝莓味小蛋糕吗?”白与烽问。

  吴悠嘴唇动了动,几乎是本能的回答:“不吃。”即将决堤的哭腔,将白与烽一颗心揉碎。

  “先生......”吴悠开口。

  白与烽忙道:“我在!”

  吴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到家!”白与烽接道。

  吴悠“唔”了一声,不说话了。

  白与凛胆战心惊的守在一边,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不知过了多久,玄关处终于响起开门声,白与烽大步冲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抱膝坐在台阶上的吴悠。

  他轻轻打了个手势,示意白与凛让开。

  “哥......”白与凛走过来。

  “我都知道,秦戈就在外面,让他送你回去。”白与烽拍了拍白与凛的肩膀。

  白与凛最后深深看了眼吴悠,觉得自己的确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帮不上忙,于是转身离开。

  一声响动,客厅再度恢复死寂,白与烽缓步走到吴悠跟前,没有第一时间碰她:“小悠?”

  吴悠茫然的朝这边看来,又是道人影,谁?吴可吗?像是短暂的停歇,她继续朝楼上奔跑,可吴可却拿起一个分量不轻的烟灰缸狠狠砸了过来,没躲开,砸到了后背,吴悠疼的呜咽一声,却没有哭声,她告诉自己哭也不能在这种人面前哭。

  那种疼痛如同埋在骨血中,顷刻间被唤醒,看吴悠忽然伏在台阶上重重喘息,白与烽再也忍受不住,他俯身一把抱住吴悠:“小悠!小悠我是白与烽!没事了!我回来了!没事了!”看書溂

  吴悠本能的想要推开这个人,可身体告诉她不可以,她伸出苍白枯瘦的手指,末了狠狠抓住白与烽,如同溺水者的救命稻草,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先生......”

  “是我!”白与烽抱紧吴悠,“是我,感觉到了吗?”他扭头开始亲吻吴悠的唇角,点一点,熟悉的气息驱散寒冷,那些伴随着哀嚎的噩梦逐渐远去,眼前的灯光雾蒙蒙的,吴悠眨了眨眼,这才变得清晰起来,非常漂亮的吊顶,是那个房间里没有的,她是在......吴悠视线僵硬的一转,看到了满目沉痛的白与烽。

  她在白与烽怀里。

  这个认知让吴悠一下子浮出水面,她扣住白与烽的肩膀,喘息声艰难“先生,先生,先生......”

  白与烽跟从前一样揉搓着她的后心:“我在。”

  “好疼啊......”吴悠眼泪瞬间滚落,渗进两人唇齿相依的地方。

  白与烽尝到了满嘴的苦涩。

  白与烽深吸一口气,轻声询问:“哪里疼?”

  吴悠手往后伸,覆盖上白与烽正在揉搓的那片地方,“四方形的烟灰缸,玻璃的,砸上来好疼啊。”

  白与烽整个身体一顿,饶是早就有猜想,可这种话从吴悠嘴里说出来......

  “我知道。”白与烽低声回应,“以后先生在,谁也不能动你一下,别害怕。”

  吴悠四散奔逃的理智被白与烽一点点抓回来,然后塞进冰冷的躯体里。

  吴悠动动手指,有些缓过来了,脑袋她生疼,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先生。”吴悠唤道。

  这一声白与烽就知道她清醒了,但仍旧抱着人没松手:“嗯,我们回卧房?”

  “好。”吴悠枕在白与烽肩上,一番折腾加上着凉的后遗症很快涌来。

  吴悠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开始发烧,刚才还惨白的脸色变得红润,白与烽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同时给刘医生发了信息,让他连夜过来一趟。

  “还疼吗?”白与烽挂断电话,凑近问吴悠,他身上的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匆忙赶回来沾染的风尘犹在。

  吴悠眨了眨眼,嗓子彻底哑了,说的却是:“不疼。”

  白与烽没有理会,继续问:“除了拿烟灰缸砸你,他们还做过什么?”

  吴悠一愣,眼中闪过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