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从高处落下,一脚踩上某颗脑袋,因为开了无下限,那位无辜的路人实际毫无感觉,只是为他脑袋上多了一个人十分惊悚。

  踩过十几颗脑袋,五条悟瞬间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他奇怪的打扮和罕见的白发招来了窃窃私语。

  坂田银时的自我感觉良好, “看到没有?没有人可以不爱上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五条悟:“你的胜负欲一定要在这里发作?”

  “不然呢?”

  某人的最强不是胡吹乱嗙,导致坂田银时对这次任务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已经想好了抓到敌人一顿胖揍然后返回蛋糕店。

  这时,藏匿的咒灵主动现身了,感知到并不陌生的咒力,五条悟一凝, “来了。”

  五条悟已经进入「帐」内,达到这个目的,特级咒灵们并没有继续藏着的打算,他们要困住五条悟并消耗他的体力,而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以至于双方相对,反倒是五条悟的面容更轻松一点。

  当着五条悟的面,特级咒灵肆意残害普通人类,他们的举动显然是想惹怒五条悟,毕竟五条悟是为保护非术师而来。

  五条悟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坂田银时同样没好到哪里去,说道:“专心咒灵,其他事交给我。”

  太久没用,他都快忘记自己会使用反转术式,但他从未尝试过用在别人身上,坂田银时离开五条悟的肩膀,为那些地上濒死的人类注入气。

  气是生命的根源,只要灵魂方面没有受到损伤,治疗肉体的伤害并不困难,但眼下昏迷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出现肉体本能的反应去使用这股外来力量进行修复损伤,就像给一名患者大笔金钱去治疗身上可以得到医治的疾病,患者却不会花钱就诊。

  好在高专内还有一个可以治疗他人的医生,目前吊着命足够了。

  如与坂田银时约定的那样,五条悟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咒灵,彼此交手丝毫没有顾及周遭的人。

  漏壶为此大骂:“可恶,那家伙的情报有误,不是说好了五条悟在一个人战斗的时候才是最强的,为什么现在有这么多的蝼蚁在,他怎么也会放手一搏。”

  花御望向穿梭在人群里的坂田银时,声音传入漏壶的脑袋, “五条悟不是一个人。”

  坂田银时喘着气,咒灵无所顾忌,用的招数都是大规模伤害,他要做的不仅仅是用气护住普通人,最主要的还是挡住他们对五条悟发动攻击后的余波。

  受伤的保命,没受伤的挡灾,忙得他恨不得有三头六臂。

  五条悟:“干得不错。”

  坂田银时鼻腔出气, “告诉你,没有三五顿巧克力巴菲的诚意等于说废话。”

  五条悟自信笑道:“那就等五条老师解决完他们。”

  坂田银时垂着死鱼眼, “喂喂喂, flag这种东西还是少立一点比较好。”

  转瞬祓除掉一只特级,五条悟将冰冷刺骨的目光看向漏壶,会场内所有咒灵属他厉害一点,解决掉它,剩下的低级咒灵根本无需费力。

  漏壶警铃大作,这是他第二次真正感受到死亡,上一次他自负找到五条悟交手,而这一次也注定他会输给拥有无下限的五条。

  在五条悟动手之前,突如其来的声音穿过走廊,打断了五条悟的动作, “呦,悟,好久不见。”

  五条悟来不及思考地面滚来的咒具,因为来人的面貌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那是他去年亲手杀死的挚友。

  见他好端端的发愣,坂田银时的爪子呯呯两锤砸过去, “醒醒,别乱走神,这家伙很危险,身上的味道千奇百怪,不过他为什么叫你悟,你们认识?”

  五条悟捏住坂田银时的脸颊肉,毫无防备的坂田银时吃了痛,看着空气中飘扬的绒毛,有过一次秃头经验,坂田银时顿时心痛的大叫道:“我高贵的毛发都被你扯掉了。”

  五条悟置若罔闻,死死的盯着前方,不是做梦,死去的挚友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可五条悟也很清楚,他确确实实的杀死了夏油杰,那么眼前的人是谁?

  冒牌货?但六眼识别的咒力的确来源于杰。

  “你不是杰,你是谁?!”

  羂索挑了挑眉,五条悟竟然这么快反应过来, “在问这个之前,五条悟,先关心下自己吧。狱门疆,开。”

  他的话音刚落,五条悟脚旁的狱门疆仿佛方块盒子打开一般,延展成型,巨大的眼睛锁定了五条悟,左右旋转围绕,牢牢的捆住了他半身。

  五条悟试图使用咒力,却发现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蓝眸中闪过一抹茫然。

  “喵喵??”

  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困住五条悟的东西,除非他做不到,意识到对面男人所说的狱门疆是能够封印五条悟的咒具,坂田银时发出了困惑又震惊的原始语言。

  碰巧坂田银时具有万事屋良好的品德,那就是我若安好便是晴天,大难临头,各奔东西。猫脚一挪开,不知为何,已经抓住五条悟的狱门疆居然识别到了他,伸出另一个手束缚住了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扭动挣扎,但此刻挣脱不了的体验让他明白了五条悟束手就擒的原因。

  狱门疆的手回收,坂田银时被甩向了五条悟那边,五条悟用身体接住某个没良心的猫,低头质问:“你刚刚是不是想抛弃五条老师逃跑?”

  坂田银时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懂个锤子,银酱是去给你找帮手。”然后扭头又变成另一个画风, “那边的少年,其实我和这家伙就是单纯的猫主子和铲屎官的关系,豪华猫包啥的,还是留给他一个人好了,快点放开银酱。”

  五条悟:“…………”

  真是感天动地的主仆情义。

  羂索也有些好奇,他从头到尾没把五条悟养的这只宠物猫放在眼里,会开口人言又如何,他千年来见识过的奇珍异兽不知凡几,所以他也只想要封印五条悟一人罢了,狱门疆的行动却超出他的预料,竟然将坂田银时一块封印。

  如果不是狱门疆已经开启,羂索倒是想研究一番坂田银时是不是有其他什么特别之处。

  注视着五条悟,羂索的嘴角扬起志得意满的笑容,齿轮转动,他千年已久的谋算开始了, “关门。”

  狱门疆慢慢阖门,彻底将五条悟和坂田银时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如果忽略坂田银时最后的骂骂咧咧,这场落幕就更完美了。

  羂索接住下沉的狱门疆,见封印五条悟成功,漏壶不上不下的心稳定下来,但又对其中多了坂田银时这个不定数带了迟疑, “不要紧吗?”

  “区区一只会反转术式的猫,折腾不到哪里去。”

  坂田银时方才救助非术士的举动,羂索看在了眼里,可惜技术方面做不到高专内部家入硝子的程度,但当五条悟的辅助足够了,再者那只猫的架势一看就不属于奶妈选手。

  五条悟会随身带他的猫行动,自然有他的缘由,想必那猫有他们不知道的手段,即便如此,重新开启狱门疆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外界能消除狱门疆术式效果的所有咒具都被五条悟本人破坏了。

  况且他持有狱门疆隐藏许久,再熟悉不过它的规则,确实御门疆限定了只能封印一人,但没有说不能多装一只猫,羂索理解通之后,便没多放在心上。

  狱门疆内部,坂田银时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不争气的五条悟一拳,他虽然不清楚外面那个小眼睛怪刘海,额头还恶趣味缝道线的男人是什么身份,又出于什么目的封印五条悟,但显然之前和五条悟关系匪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沦落至此,五条悟看着人五人六的,怎么就中了‘美人计’呢。

  脑海浮现五条空那张害猫不浅的脸,坂田银时仰头叹气,也怪不了他,说的好像谁没被男人骗过感情似的。

  五条悟一言不发的,坂田银时估摸他心里也不好受,安抚似的拍了拍他心口, “船到桥头自然直,高专那边总会想到办法的。”

  唯一可惜的,是他和五条悟那份预约的万圣节蛋糕错过了。

  “他盗用了杰的身体。”五条悟没头没尾的开口道。

  “刚才的男人?”

  “嗯。”

  本该追忆的对话戛然而止,久久等不到五条悟下面的话,坂田银时不满道:“不继续讲你过去的少年时代了?”

  “这么对五条老师的过去感兴趣吗?”关都关进来了,不找点愉悦自己心情的事,岂不是很无聊。

  坂田银时一噎, “还不是看你可怜。”

  沉默了良久,五条悟终于讲述他学生时代的事情,包括一切有关夏油杰的过往。

  坂田银时异乎寻常的没有出言调侃五条悟,夏油杰之于五条悟,就像矮杉之于他,他们的挚友,同门都走上了一条与自己信念相反的不归路。五条悟失去了他青春时代的挚友,矮杉那个整天招人忌恨的家伙呢,何况他还答应过老师,会守护好他们松下私塾的同伴。

  “干什么这么严肃?”看他一张猫脸皱到一块,五条悟好笑道。

  坂田银时用着大人的口吻, “不想笑可以不用笑,银酱不会笑话你的。”

  五条悟:“…………”

  他家的猫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稳重了。

  一人一猫在黑暗中沉默许久,安静下来后,周遭的感觉就变得清晰起来,坂田银时没有幽闭恐惧症,但不代表他喜欢关小黑屋,当然小黑屋要是作为play的一环出现,倒是可以接受,可眼下一堆仿佛有生命征兆的骷髅环绕,这要还能算上情/趣play,坂田银时第一个佩服得五体投地。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抵触,五条悟把坂田银时揽在自己怀里,没有再让那群骷髅接触到他。

  坂田银时身体蜷缩,听着五条悟的呼吸声,默默的想五条悟虽然仗着自己厉害,性格是有点糟糕,但熠熠生辉的蓝宝石不应该黯淡无光,被人尘封在井底,而且他还得回家,万合城有人在等他,歌舞伎町也有他想念的所有人。

  一束光从黑暗的上空洒下,像蜘蛛垂下的一缕丝带来了希望。坂田银时心头猛然升起强烈的感觉,他缺失的东西回来了。

  “过来,洞爷湖!!”

  洞爷湖跨破时空的结界,伴随坂田银时的召唤急切的飞来,当彼此的距离变为零,握住洞爷湖的坂田银时一点点蜕变,猫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穿了件白底蓝云纹和服的男人。

  当五条悟的蓝眸注视到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些许的愣神了,接着也不顾两人之间诡异的姿势,捧好坂田银时的脸左看右看,他知道是坂田银时是半妖,他人类的形态原来是长这样,生命力旺盛的天然卷,罕见的红眸,跟他想象中的居然一模一样。

  脸对脸太过接近,他就知道这人没有正常的社交距离,坂田银时因此炸毛道:“摸什么摸,先说好了这叫严重的性/骚/扰,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对待性/骚/扰的男人,想体验德式拱桥摔和筋肉强打就直说。”

  五条悟放下了手,表情十分无辜的反击回去, “那现在是你对五条老师性/骚/扰了,你也想体验那什么德式拱桥摔?”

  坂田银时刚想骂他哪里骚扰五条悟了,低下头一瞧,很好,他们的姿势确实有点不妙。

  坂田银时一贯厚颜无耻,迅速跳开,身体站直,把洞爷湖别到腰间,人模狗样的淡定整理衣襟,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和五条悟打招呼, “隆重跟你介绍一下,我叫坂田银时,是一个正在时空旅行的男人,目前家庭成员有点复杂,但绝对不是小蝌蚪找妈妈的设定。”

  五条悟回眸:“我叫五条悟,目前的身份是一名老师。”

  “真是好巧,我正好也是个老师,你是教语文还是数学?有教师资格证吗?寒暑假有带薪休假吗?”

  坂田银时一连串的发问,五条悟真诚的问道:“一变回人就展开报复吗?”当初猫咪老师的身份是他硬塞给坂田银时的。

  “哼,压榨动物劳动的家伙都给我去切腹。”

  “要糖吗?”五条悟熟稔的掏出口袋里的糖块,当了一段时日的铲屎官,也有了心得,坂田银时这种情况不能轻易迎合,必须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

  坂田银时砸吧嘴里的滋味,接过糖,勉强放过了五条悟。

  最后一点甜味消失在口腔,坂田银时又伸手讨要,五条悟翻出他上衣的两个口袋,无声告诉坂田银时自己已经把全身上下最后的糖给了他。

  刚变回人,坂田银时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别提现在想吃的东西一大堆,当猫的时候总归会有不方便的地方,现在不跑出去大快朵颐更待何时。

  重新拿回洞爷湖,狱门疆这封印也休想困住他和五条悟,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比这里好一万倍,尤其是专属万圣节的节日蛋糕在等着他呢,他死也要死在糖分大神的怀抱。

  看他斗志满满,五条悟:“想到出去的办法了?”

  坂田银时指了指他的武器, “它都能进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所以他要用洞爷湖带他和五条悟破解封印。

  五条悟鼓起掌, “五条老师看好你哦。”

  坂田银时突然不爽起来,怎么五条悟的态度给他有种他赚钱养家而对方负责貌美如花岁月静好的错觉。

  把心田萦绕的不爽搁置到一旁,坂田银时开始摸索狱门疆内部,踩过数不清的骷髅头,仍然一无所获,正想指挥一句五条悟动动他的六眼,掌心的洞爷湖摇晃,似有飞上天的意思。

  坂田银时赶紧跑回去,抓住五条悟的手,叮嘱他不要撒开。

  来不及反应,洞爷湖发出光亮,坂田银时的眼前闪过白光,再一眨眼,纷纷攘攘的昏暗环境打乱了他的思考,坂田银时满目诧异的环顾小酒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五条悟呢?

  他奇怪的行为引来了旁边的一桌酒鬼,带着一身酒气推搡了两下坂田银时的手臂, “坂田先生,你终于醒了,睡了好久了,再不醒的话,酒快被我们全喝完了。”

  他这么一提,坂田银时的脑袋当即疼得要炸开,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转动迟钝的脑神经,思考当下的情况,脑袋的疼痛应该不是跟人打了架,而是每次他宿醉后都要难受这么一回。

  经验告诉自己他只是单纯的喝醉了,可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坂田银时敲响他的头,不顾路人异样的眼神和想上前关心的动作,反应激动的冲出小酒馆。

  外面的天气明媚,一点没有酒馆内的低沉压抑,坂田银时步伐踉跄的走了几段路,就因为头晕目眩靠在电线杆上吐了一场。

  吐完就好受了一些,坂田银时抬头打量街道,他生活了多年,对它再了解不过,这里是歌舞伎町。来来往往的天人,说得上名字的商铺,还有远处那个标志性建筑,他真的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

  坂田银时抓了抓他乱糟糟的头发,心底没由来的空落落的,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爱丽丝的梦游奇境什么时候变成坂田银时跨异世界的奇妙冒险了,某大猩猩是不是因为吃芝士面包吃穷了,偷偷把他家男主角给卖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万事屋,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底下,登势老太婆的酒馆还没到营业时间,门口只有小玉一个人在打扫卫生,瞧见许久没有归家的坂田银时骤然一愣,停下手中的打扫说:“银时先生,你终于回来了,要给你煮醒酒茶吗?”

  见到久违熟悉的人,坂田银时的神色变得柔和, “不,不用了。”想逃走整理思绪,但又折回原位,不自在地问道:“老太婆还好吗?”

  小玉歪过头表示不解, “你是问登势婆婆吗?她很好,银时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坂田银时尴尬的单手捂头,他自己也想问呢,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二楼的门被推开了,志村新八抱了一床被子出来,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包包头女孩,女孩掏掏耳朵,不耐烦地说:“新吧唧,啰嗦的男孩子没人喜欢的阿鲁。”

  志村新八把被子铺到阳台,一边拿着蓬条拍打,一边说:“银桑到现在还没回来,神乐酱,你要是有空就去找一找,再不济帮忙打扫下家里,家里脏的定春都随地大小便了。”

  “这种家务活还是交给新吧唧你来做吧阿鲁。”

  “话是这么说,其实你也想银桑吧,这几天都没睡在橱柜里。”

  说实话的结果,就是志村新八当场从二楼坠落,脸颊不意外的带了个纹路清晰的乌黑鞋印。阳台的栏杆是木质的,连带木头断了好几根,没了支撑,被子紧接他落下,正好盖在了志村新八身上,直接原地表演了安然就寝。

  志村新八掀开被子,生无可恋的喷出鼻腔里的血,捂住脸揉了揉,身为家庭煮夫的勤劳属性,不忘收拾地面的残局。

  神乐心情不爽的下了二楼,打算去登势婆婆那里蹭顿午饭,因为知道不着调的大人失踪,登势婆婆没少刀子嘴豆腐心,拐着弯叫他们过去吃饭,怕他们在家饿死。

  志村新八抱着被子上楼,两个人一上一下,正好把归家的坂田银时拦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银桑!”志村新八又惊又喜。

  坂田银时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呦,银酱回来了。”

  与此相对的,神乐迎接坂田银时的方式就激情许不少,一个上勾拳把人打飞。

  好在没飞多远,坂田银时就被定春给叼住,看到他饲养的巨型犬,不等坂田银时感动,定春原形毕露,张开嘴狠狠啃住他的脑袋磨牙,然后幸福的眯起眼睛。

  顶了一头血,坂田银时差不多酒也醒了,但休息的时间没给他,修理阳台的木工活接踵而至。

  钉子锤上木桩,一点点复原阳台原先的模样。

  志村新八跪坐在客厅,地毯上摆放了一大堆晒干的衣服,等着人去打理,玄关的门敞开,一抬头就能看到坂田银时宽厚的背影。

  “银桑出去一趟似乎变了点。”志村新八手上叠衣服,跟侧躺在沙发的神乐搭话,他们是坂田银时最亲的人,对方身上的变化瞒不了他们。

  神乐的脸气得鼓圆,仿佛一心沉迷电视剧的剧情没有回应志村新八。

  志村新八叹息道:“想银桑的话,就不要傲娇了,老老实实的在银桑面前说我想你了,欢迎你回家比较好呀。”

  “闭嘴,小心我拆了你的眼镜腿阿鲁。”

  “我的眼镜做错了什么啊喂!”

  神乐背对志村新八,嘴里咬着一根醋昆布,闷声道:“肯定是背着我们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了,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阿鲁,切,肮脏的大人。”

  “神乐酱,女孩子最好不要说这么粗鲁的话。”志村新八头疼道,想当初神乐酱是多么纯洁无瑕的女孩子,哎,要怪就怪外面那个专门带坏孩子的天然卷,他们到现在没被儿童保护协会举报,真是走了狗屎运。

  坂田银时忙好了外面的活,挖着鼻孔进来,走到沙发边,顺手把鼻屎抹在粉色的包包头上面。

  而他的举动无疑惹恼了正在犹豫要不要听志村新八建议的神乐,神乐一巴掌扇过去,直中坂田银时的脸,她的怪力直接把坂田银时甩飞出去,这还不够,紧接捂着脸痛哭,怒斥坂田银时是个不孝子。

  坂田银时在飞出去的一瞬,安详的闭上眼睛,就等自己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一天两回体验飞翔的感觉大概仅此他们一家了,他家这个暴力丫头果然是宇宙级武器,不过也多亏她,他终于有了归家的实感。

  不对,坂田银时马上睁开眼,除了脸,身上并没有其他疼痛,他好像砸到一个人了。

  有过一次差点害将军失忆沦为阶下囚的体验,坂田银时赶忙爬起来,旁边有一群被坂田银时从天而降的一幕惊吓石化的仆人们,但看到倒在地上的白发男人,瞬间乱成一团, “五条少爷,你没事吧?”

  “快来人,五条少爷受伤了。”

  “叽叽喳喳的,都说了我没事。”拨开围过来的仆人,五条悟面无表情地说,可一对上坂田银时诧异甚至称得上惊悚的眼神,冷酷的表情又浮现笑嘻嘻的模样,眨了眨眼,语气轻佻, “是吧,银时。”

  坂田银时瞪大双眼。

  好家伙,凭啥都是穿越,这人怎么还是富贵少爷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