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吧, 抱抱。”
一个小萝卜丁嘎嘣着小腿朝赫尔曼跑去，他极信任赫尔曼，跑到赫尔曼跟前就往前扑去。
赫尔曼捞起他, 举过头顶, 笑容慈祥：“亚力在家有没有听晨爸爸的话？”
亚力·威廉姆斯点点头：“有！”
“吧吧，哥哥撒谎，他今天不做算数题, 晨吧吧打了哥哥屁屁。”另一个小萝卜头从房间里跑出来。
“夏夏，别乱跑, 外套穿上。”安晨从拿着件小夹克从房里追出来, 蹲下给小奶包穿衣服。
四年前安晨生了对异卵双胞胎, 都是男孩子，其中一个是人鱼。
哥哥随赫尔曼姓叫亚力·威廉姆斯，弟弟是人鱼，随安晨姓叫安夏。
亚力听到安夏出卖他，立刻揭安夏的短：“夏夏中午不吃饭, 也惹晨吧吧生气了，他偷偷吃了很多零食。”
“夏夏……”赫尔曼刚开口要批评，安夏就瘪着嘴哭了起来。
边哭边嚎：“呜呜呜，吧吧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偷吃零食了。”
亚力小大人似的无奈捂脸，拍拍赫尔曼的肩膀, 道：“吧吧放我下去吧，我去哄哄夏夏, 这么爱哭也不知道随了谁。”
赫尔曼：“……”
安晨：“……”
赫尔曼把亚力放回地上, 亚力嘎嘣着俩小短腿跑到弟弟身边，摸摸弟弟毛绒绒的头发, 奶声奶气道：“夏夏不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把你偷吃零食的事告诉爸爸们。”
“但夏夏以后也要少吃零食，零食吃多了就吃不下饭，不吃饭是会长不高的。”
安夏抽泣着看向亚力，说：“那夏夏不吃零食了，夏夏要长高。”
亚力用手绢轻轻擦着安夏的眼泪，说：“吃一点点也可以，但不可以吃多。”
安夏乖巧点头，牵住亚力的手：“我教哥哥算数题吧。”
亚力的脸一下子拧巴起来：“做算数题多没意思。”
安夏：“可幼儿园里别人的哥哥都会算数题。唐桦的哥哥最厉害，他哥哥是中班的，乘法口诀表都会背了，他说明天教我。”
亚力皱起眉头，道：“你是我弟弟，你不准跟他学。”
安夏苦恼：“可哥哥你不会乘法口诀表，你连加减法都没学好。”
亚力微恼：“我让家庭老师教我，一个星期保证学好，你等我学会教你，不准跟那什么唐桦哥哥学。”
安夏：“那会不会太为难哥哥了呢。”
亚力：“不为难！”
亚力牵起安夏的小手，雄赳赳气昂昂：“走，哥哥这就写十页算数题给你看。”
安夏崇拜脸：“哥哥好厉害啊！”
两个小萝卜丁手牵手去了书房。
客厅就剩赫尔曼和安晨两人。
赫尔曼走过去将安晨搂进怀里，埋在安晨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语气慵懒地说：“今天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辛苦你了。”
安晨摇摇头：“不辛苦，夏夏和亚力都很听话，而且有保姆在。”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就是亚力不爱学习，一面算数题磨了两个小时都没做完。”
不提还好，一提中午教孩子做题的火气就上来了：“今天我在家看着都这样，平时我们没在家还不知道怎么野。”
赫尔曼见状立刻为安晨顺毛：“不气不气，孩子还小，多玩几年再学也没关系，而且不是有夏夏在吗，夏夏让亚力做数学题亚力就去做了，亚力的学业不会有问题的。”
安晨：“可是……”
赫尔曼吻住安晨的唇：“没有可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们为人之道不出差错，其他都不是问题，亚力和夏夏都是好孩子。”
他压低了声：“晨晨，我们好久没有独处过了，今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