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半夏捂着脸笑了一声。

  “别在这种时候笑啊,真的好尴尬!”

  “话说,我一直都有一个小小的好奇心,你可以满足我一下吗。”司半夏说了句非常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薤白吓得差点儿就打算推门下车了:“能不能别说这种充满暗示的句子!”

  “你想哪儿去啦,我只是想问一下,商陆真的能一晚六次吗?”司半夏故作轻松地拍着薤白的肩膀。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薤白已经想要求救了,“还有这个问题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听起来好像是你已经知道了什么一样。”

  “英泽问过商陆啊,他俩在互相吹自己的技术的时候,商陆说自己一夜六次不费劲儿,我觉得他是在吹,我反正不信。真要一夜六次,那你……得、多痛苦。”司半夏露出奇怪的笑,像是期待又像是拒绝。

  “为什么他们会聊这种话题!”薤白捂住脸,用力甩了甩头,最后冷静下来说,“是有过,一夜六次,但也不是一口气六次,断断续续做了一夜那样。”

  “我靠!?”司半夏震惊得捂住肚子,“可不能让我孩子听见这个!”

  “你这样就能挡得住吗!我们就不该当着孩子的面儿聊这种话题吧!”

  “不过我觉得早一点儿做性启蒙教育也是有好处的,只是不想让他听到不正常的内容而已。六次啊,我的宝儿,你……受得了吗?”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行不行!不是我想要的!”薤白捂住嘴,委屈地眨了眨眼,小声说,“第四次我就不好了,他就是停不下来。”

  “是吃了迈炫吗?根本停不下来。”

  “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梗了,别再拿出来用了!”

  “那是伟哥儿?”

  “没有,真的没有,他才二十出头儿,本来就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我也不忍心让他憋着,毕竟还真的把他憋出来毛病过……”

  司半夏一脸同情地看着薤白,同时心里有对商陆燃起了一丝敌意:“搞什么,到头来他也还是个只顾自己爽的死直男。”

  “不是,没有,他……已经改了,好像他有一套可以控制欲望的方法,我也听不太懂,但是他真的想控制的话,甚至能长达两个月什么都不做。”

  “您这是找了个神仙啊。”

  “我也真的很纳闷儿,怎么还会有这么极端的人,跟他磨合这个就用了小一年的时间,到现在都还是摸索阶段。”

  “不过听说如果不是天生就身体合得来,那磨合的话,互相磨合两三年的也是有的。”司半夏摸了摸下巴,“你不要惯着他,还是要好好训练。”

  “别把他说得像只狗一样行不行!”

  “不光是他啊,还有你,你也要增加一些……呃,嗯,就是,技巧。”司半夏说完,红着脸低下头,“我居然真的在跟你聊这个!我们居然真的在聊这种话题!”

  “所以我们停下来吧,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但是……是指什么技巧?”

  “啊啊啊我不想了,想想你要用那些技巧我就要七窍流血!但是……用嘴你有过经验吗?”

  “有过是有过,但他看着好像也没有很享受。”

  “那是需要锻炼的,我曾经拿着小玩具练习过好久,找了好多的教程,我要、传、传传授给你吗?”

  “姐,我已经要流鼻血了。”

  “你以为我是抱着什么心情在跟你说这个的,我肚子里的孩儿都开始翻跟头了!”

  “你要怎么传授给我,光是这个我就已经想不通了。”

  “当然不打算直接身体力行!你想什么呢!我是说用文字的方式……”

  “要不,你打字吧,打字然后给我看,这样会不会好很多?”

  “是个好主意。”司半夏拿出手机,轻轻咬着舌头,起劲地敲着小键盘。

  薤白踩油门也比往常要猛了一些,把司半夏送回家的时候,手机就发出新信息的声音。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红着脸下车,红着脸把购物袋送上楼,薤白告别了他的好姐姐,然后跑着回到车里想要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

  躺在副驾驶的时候,他看着后视镜愣神,无意间看到自己的车后方不远处停着一辆比亚迪小轿车。

  其实那辆车十分常见,所以根本不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但问题是那么普通的车子,居然玻璃上也贴着和薤白的车同款的防窥膜。薤白稍微走了个神,终于冷静了下来,重新上路之后也就没再关心那辆车如何如何了。

  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到那辆车始终都在尾随着他,直到被拦在高级公寓的出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司半夏了,还挺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