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现代言情>炽热吻【完结】>第76章 嬑嬑想亲就亲

  余知鸢的神态瞬间失落了,她安静地靠在谢怀与的肩膀上,音调很低,“谢怀与,他不要我了吗?”

  她像个孩子一样,跌跌撞撞不知道要去哪里。

  谢怀与抚了抚她的脸蛋儿,轻缓着声音开口,“没有,嬑嬑,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永远不要妄加揣测结局。”

  余知鸢点点头,像一个小鹌鹑一样缩在谢怀与怀里。

  书房里熏着好闻的沉香,余知鸢就这样静静地窝在谢怀与怀里,大概几分钟后,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口,“谢怀与,我现在就想去南城,我想去南城大学。”

  自从知道的了这件事,她心里就极其不平静。

  现在更是一刻也等不下去。

  谢怀与应了声,当即打电话让沈漾开始定最近的机票。

  余知鸢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谢怀与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窝,“不要再说这两个字。”接着,他抱着她去了衣帽间。

  余知鸢乖乖地嗯了声。

  余知鸢换了身黑色的打底裙,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短靴。

  她随便用发簪把头发挽了起来,没心情化妆了。

  —

  在机场贵宾室等待的时间,谢怀与哄着让她吃了点东西,余知鸢很听话地吃了一些食物。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飞机在虹桥机场降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二十九分。

  谢怀与的手下已经在贵宾出口处等着了。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机场。

  越接近南城大学,余知鸢越紧张,她紧紧地抓着谢怀与的手指,如同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谢怀与修劲的手臂环着她腰肢,侧头在她发顶上吻了吻,“嬑嬑,无论结果是什么,记住,你还有我。”

  余知鸢点点头,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亲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靠在他怀里小声开口,“谢怀与,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紧张就想亲你。”

  谢怀与已经发现了她这个小毛病,不过他还挺喜欢的。

  “没关系,嬑嬑想亲就亲。”谢怀与含笑开口。

  余知鸢轻颤几下黑睫,心脏砰砰直跳。

  到了南城大学,谢怀与让沈漾提前联系好了这边的校长,两人刚下车,就有人带他们去校长办公室。

  两人到达校长办公室,校长还在着急忙慌地翻找资料。

  谢怀与曲起手指扣了扣门,校长闻声立刻转身,刚想说什么,在看到余知鸢后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张校愣了几秒钟,随即抬头看了眼谢怀与,“怀与,这位是?”

  他像是猜到了答案,才机械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怀与拥着余知鸢走进办公室,朝他抬了抬眉,平声开口,“她叫余知鸢,是京城余家的女儿。”

  张校立刻皱了皱眉,几乎是脱口而出反驳,“不可能!”

  谢怀与抿了下唇,目光看着他,“老师,为什么可能?”

  张校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谢怀与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余知鸢,眼底流出惊讶和欣喜。

  “丫头,你是嬑嬑?你妈妈叫什么?”张校急切又尽量和缓地问。

  余知鸢抬眸凝视着他,一双桃花眸映着窗外午后的阳光,“我的小名叫嬑嬑,我妈妈叫阿梅。”

  张校脸色不太好,“阿梅?怎么可能叫阿梅?”

  余知鸢忽然眼眶泛红,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不叫阿梅叫什么?我妈妈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的心脏仿佛被撕裂了一样,这是一个世界崩塌重塑的过程。

  张校长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余知鸢的身份了,因为她和陈今安实在是太像了。

  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岁。”

  张校长闻言,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抬手示意谢怀与和余知鸢坐在对面。

  待两人落座后,他才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她叫尹颂。”接着,他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余知鸢,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激动,“你母亲是不是照片上的这个女人?”

  余知鸢低头看着这张照片,她顿时泪如雨下。

  这和她在余启宏房间里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

  余知鸢点点头,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是我妈妈,她就是我妈妈,原来我妈妈叫尹颂。”

  她在二十一岁这年终于知道了她母亲的真实名字。

  尹颂。

  多么好听的名字。

  谢怀与见她止不住泪,心里也是不好受,只能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把她抱在怀里。

  张校立刻问,“那她现在在哪?还在京城吗?”

  余知鸢摇摇头,抽噎着回答,“妈妈..去世了,在六年前就去世了。”

  张校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看起来一下子憔悴了几岁。

  “她去世了。”张校一遍遍呢喃,他生平第一次眼眶含泪。

  今安找了几十年的人原来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

  余知鸢埋在谢怀与颈窝里哭得泣不成声,纤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过了几分钟,张校抬起头看了眼对面抽泣的女孩子,心疼地开口,“嬑嬑,不哭了,你这样你妈妈也会不安心的。”

  等余知鸢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张校沉重地叹了口气,“嬑嬑,我该怎么和你说你爸爸妈妈的事情呢?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二十多年前的陈老师,几乎是南城全校师生羡慕的对象,后来事情是怎么到这个地步的呢?”

  他像是自问自答,又像是疑问不解,一字一句间都是痛惜。

  余知鸢脸色苍白,如果不是身后还有谢怀与,她可能早就承受不住了。

  “二十多年前的南城陈家是有名的书香门第,一家三代几乎全是政客和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