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明以前很少笑,后来偶尔会笑,也只是淡淡的微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笑的不顾形象,说是嘲笑吧也不像,单纯的就是因为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儿而笑,但是这样的笑又很不符合他一惯的形象。

  田盼被他的笑惊住了,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现是自己脚上穿着的拖鞋穿反了。

  这个……是有点好笑,但也不至于那么好笑吧。看書溂

  在田盼换鞋的时候,严聿明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调侃:“你要不要再检查一遍衣服。”

  田盼白他一眼。

  难道她还能穿走他的内裤不成,真是搞笑。

  严聿明一秒就看懂了田盼眼神里的意思,“善意”地提醒:“小心把什么外包装之类的东西带携出去,到时候掉出来就尴尬了。”

  田盼瞪了他一眼快步往门口走去。

  但严聿明的话还是让她留了个心,出了房门之后站在门口抖了抖衣服,确定没带什么东西出来,这才放心的往楼下走去。

  田盼一走,严聿明也从床上下地去洗漱,裤子他其实早就穿好的,就是衬衫……昨晚在车里光线不太好,没发现衣摆下面弄脏了,早上穿的时候才发现,可是他的箱子还在车上,昨晚没拿上来,总不能光着膀子出去,但是又实在不想穿脏了的衣服,只好暂时光着上半身。

  现在还得了“命令”,不准下楼去。严聿明看了眼田盼的衣帽间,也该把他的衣服拿来往里面放两套,免得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田盼的头发用一根发簪挽在脑后,搭配身上穿着的那套裙子刚刚好,淡雅素净,跟穿上职业套装是不一样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的秦韵望着走过来的田盼开玩笑:“我差点以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了呢。”

  田盼早就见识过了秦韵的嘴上功夫。

  从他嘴里说出来夸人的话就不能信,谁信谁就是傻,主要是对他有用,就是一头雌性动物也能被她夸成是此物只应天上有。

  田盼忽略他的话,直接问:“查到那个维修工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了吗?”

  秦韵撇了撇嘴。br>
  刚才看田盼带着的滤镜此时化作一句话:这就是个十分无趣的女人!

  知道田盼不吃他那一套,于是秦韵也不在打哈哈,直入主题。

  “查到了,有人给了那个维修工一笔钱,让他瞅准时机,以‘失手’的情况把那个水晶灯砸到你身上。”

  “那人是谁?”

  “你认识,叫王阳,那个维修工跟他是小学同学。”秦韵也没卖关子,直接说。

  田盼看着秦韵,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他。

  秦韵被她看的后背毛毛的。

  “你有不同的意见?”

  田盼收敛了视线,问秦韵:“找到王阳了?”

  秦韵说:“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目前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