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成也没办法,更别说是酒店经理。

  这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

  “怎么都站在门口,发生什么事儿了?”王安友最先开口询问。

  王安友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儒雅斯文,戴一副金丝框眼镜,像个学者,不像商人。

  张元成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看書喇

  冯远说:“一个工人而已,既然盼丫头要把人带走那就带走呗,她又不会把他怎么着,女孩子家家受了委屈总要让她出口气。”

  一听“出口气”三个字,那个工人脸都吓白了。

  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手滑,不小心把灯泡给掉了下来,我真不是故意伤人,不信你可以去查。”

  田盼的视线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个工人身上:“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故意伤人了?”

  那个工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田盼,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她犀利的目光。

  人在紧张的时候,很容易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个工人一不留神,就露了破绽。

  “吴哲,把他带走,好好问问是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置我于死地。”

  这一次,没人再敢多说什么。

  谁再帮那个工人说话,就是谁指使。

  吴哲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快步上前准备带人走。

  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

  “这就是卢盼妹妹啊,一回来就搞这么大的阵仗,真让人刮目相看。”

  田盼顺着声音传来的反向看去,只见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男人从一辆绿色骚包跑车里下来,朝田盼走来。

  这就是秦鹏的二儿子秦韵了。

  田盼在资料上见过他的照片。

  田盼笑的恰到好处:“我初到你的地盘儿,你就送我这个一份大礼,也让我很受宠若惊呢。”

  秦韵挑起半边眉梢,痞里痞气地开口:“我是给你准备了大礼,但不是这个。”

  说着,他弯腰凑近田盼压低声音说:“看在我家老爷子的面上,这事儿交给我处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就在秦韵朝她靠近的时候,田盼就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侧了侧头,跟他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听他说完,转眸迎上他的目光,不轻不重地说:“行。”

  秦韵没想到田盼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有些惊讶,随即笑开:“我听我爸说,你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就给我们定了娃娃亲,看来我们还是很有默契啊。”

  田盼淡淡瞥了他一眼,对张元成几个人说:“让几位叔叔伯伯跟着我受惊了,今晚这顿饭我请,请。”

  这件事告一段落,一行人往酒店大厅走去。

  秦韵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田盼,喃喃自语:“我之前交的那几个女朋友跟她比,简直low爆了。”

  经理此时哪有心情看女人,苦着脸问秦韵:“这事儿您真打算插手?”

  秦韵收回目光看着经理,说:“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