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束极致的力量瞬间贯穿了杨家老祖的头颅,脑浆与血液在半空中不断滴落。

  一具又一具杨家族人的尸体也从虚空之中摔落大地。

  杨家众人的惨样也让暂时没有危险的众人不由一惊。

  “行事如此心狠手辣!极恶帮,果真邪恶无比!”看書溂

  这已经成为了众人心中共同认定的事情,就连那些群员们也是将目光放在了岳不群身上。

  或许,他们也担心某一天老实巴交的老岳也会变成如此模样。

  而脑子里缺根筋的宁天这个时候也是再次出声道:

  “我的个乖乖,这也太狠了吧,老岳,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个牛逼样?”

  架子早就被宁天拆干净的岳不群也只好叹了一口气,随后应道:

  “白虎堂主要负责对外攻伐,战力冠绝整个帮会,一句话,都是一帮杀胚。

  曾经的我属于青龙堂,放心,和善许多了。”

  但有句话岳不群没有说,和善这个东西都是相比之下而言的。

  杨家众人的惨剧还在继续,而其他人那边也是相差无多。

  被严兵寄予希望的李勋,这个时候也是遭到了来自极恶帮的进攻。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极恶帮强者,李勋不明白为何对方敢对他这一位“半步禁忌”出手。

  而且来人的实力仅仅只有七八阶。

  但是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

  “呵!当我保安大队不在吗?!

  儿郎们,上!”

  烛坤一声怒吼,一群身着保安制服的壮汉便齐刷刷的冲了出去。

  萧炎与忘山河也在其中,这个时候就得拼命。

  对于这一切,李勋也不阻拦,毕竟小弟要跟小弟打,老大也要跟老大打才行。

  数百保安跟极恶帮的小弟战在一起,整个虚空之中充满了厮杀的怒吼。看書喇

  就在所有人打的有来有回时,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突兀的出现在战场之中。

  这一幕也被一直在战场中不断摸鱼走位的萧炎与忘山河所注意。

  下一刻,只见这位男子轻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轻声吐出几个字,

  “审判法庭,开。”

  此声如若天音,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哪怕是自己人亦是如此。

  还没等那些人有所思考,眼前的事物一下就变了,本来在厮杀的他们此刻都戴着镣铐,身穿囚服跪在一座森严的法庭之中。

  之前与他们战斗的龙种此时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观众席,甚至连一个重重的呼吸声都不敢发出。

  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但是下面跪伏着的那些人不知道啊。

  包括烛坤在内的他们,缓缓抬起头,看到了对面高台之中,有着一位手拿小锤子,一脸和善看着他们的男子。

  而这男子便是之前突兀出现在战场中的那人,张三!

  这时,一位身着二星保安制服的男子突然吼道:

  “这是什么地方?!有本事放开我,一对一啊混蛋!”

  如此的喧哗也是吸引了张三的注意,下一刻一道光柱瞬间将那人所笼罩,同时,张三的审判也到了。

  “咚!”

  小锤一敲,生死难料。

  只见张三看着那狂妄之人说道:

  “未经我允许说话罪,死刑。”

  此话如同言出法随,没有穹顶的法庭突然降下一道神雷重重的劈在那人身上。

  瞬间,刚刚还口出狂言的那人便被劈成一堆飞灰,独留一副镶了金牙的牙齿在那里一张一合。

  如此惊恐的一幕属实吓到了所有人,很多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巧合的是,下一秒,无数光柱瞬间将他们所覆盖。

  当张三手中的小锤子再次敲响之时,张三的审判也再次出现。

  “未经我允许倒吸凉气罪,死刑!”

  无数神雷再次落下,无数保安化作飞灰,整个过程,坐在观众席上的龙种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只能乖乖的看完这一切,好在他们被张三赋予了“允许观看”,否则,他们也跟着那些保安一样跪在下面。

  连续的不讲理罪行,早就让还活着的保安们傻了。

  颤颤巍巍的他们此刻就连咽口水都很小心。

  “咚!”

  张三的小锤子再次敲响,这宛如死神索命般的声音也吓到了所有还活着的人。

  好运的是,这一次张三没有宣布罪行,而是和煦的说道:

  “诸位,可以诉说你们自己的罪行了。

  记住,一定要诚实,在审判法庭当中,最忌讳的就是撒谎了。”

  此话一出,还跪伏在地的保安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就有人给他们做出表率了,只见三道光束随机笼罩了三人。

  随后,张三也适时出声道:

  “听了我的话却不执行罪,判其精尽人亡。”

  众人:“???”

  下一秒,所有保安跟龙种就看到那三人瘫倒在地不断抽搐,下体也开始不断喷洒某样东西,人也逐渐消瘦......

  这极为惊悚的一幕确确实实吓到了所有人,很快,那些保安便开始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做的亏心事。

  “我!我!我小时候偷看过隔壁王寡妇洗澡,但是只看了三分二十七秒!”

  “法官大人!我有罪!我捡过五毛钱,没有交给警察叔叔!”

  “我冤枉啊!从小到大,我就撒过一个谎,我说我可以变成奥特曼,呜呜呜。”

  “我有罪,小的时候不想写作业,撒谎说忘家了,就这么一件啊,法官大人。”

  ......

  众人不断诉说自己所干的罪恶之事,但是的的确确没有什么大罪大恶。

  跟那些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家伙相比,这些保安还显得很纯洁。

  看起来李勋在挑人上面还是有点眼色的。

  很快,压力来到了萧炎跟忘山河身上,只听忘山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哇呜呜!法官大人,我这辈子就是个悲剧。

  唯一一件坏事就是撒谎去百花足浴洗脚,口口声声说去援助那些好妹妹,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什么勾当。

  对了,我还说自己是学生,想买学生票,办学生年卡,我错了!”

  在忘山河诉说的时候,萧炎也是出声道:

  “法官大人,我这辈子就不该在几岁的时候就跑去我熏儿表妹房间,用斗气给她蕴养身体。

  但我真的啥也没干啊,那个时候想干啥也没那个条件啊。”

  听到萧炎的诉说,忘山河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面前朝夕相处的萧炎,头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好家伙,还是你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