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现代言情>重生后娶了病弱皇后>第103章 花溪出宫, 无颜

秦溯让宫人开了门, 听见动静的白虎顿时站了起来,看着站在门口的秦溯,欢快地扑了上去。

沈奕被吓了一跳, 被秦溯整个人护在怀中, 冲着白虎冷喝一声, “白虎!”

紧急刹住, 白虎委屈地在原地跳了两下, 冲着秦溯喷气。

秦溯抬手让白虎过来,然后牵着沈奕的手, “安平, 你且看看,眼不眼熟?”

沈奕这才从秦溯的怀中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在秦溯手下温顺的白虎,那白虎瞪着一双虎目,正歪着头看着自己。

“这是那小虎崽?”

沈奕这才想起来了,先前秦溯曾带回来一只小虎崽,小小一个,格外喜人, 没成想几月不见, 这虎崽竟然已经这么大了。

“还记得?它也记得你, 瞧瞧。”

秦溯将沈奕的手放在白虎脑袋上, 白虎蹭了蹭沈奕的手心,极为安分。

沈奕见秦溯这样说,也总算是放下心来, 两只手揉了揉白虎的脸, 那白虎越发兴奋起来,像同秦溯玩闹时候一样, 打了个滚,滚动了沈奕怀中。

秦溯看沈奕和白虎玩得高兴,也不拦着,只站在一旁,免得这白虎再没轻没重,伤到沈奕。

沈奕当真是第一次和这么大的野兽接触,好奇又带着些紧张。

“陛下,花神医想要出宫。”

赤水从后面过来,跟秦溯说道。

“花溪出宫作甚?”秦溯现在也不知道之前花溪喝的烂醉是因为什么,但是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小事,现在让她出宫,恐怕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花神医没有交代。"

赤水也为难,现在花溪吵着闹着背着包袱要走,但是宫中又有规矩,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只能前来回禀。

“让她来见朕。”

赤水领命离开后,沈奕有些疑惑地看着秦溯,这段时间因为二人并未见面,所以许多事情沈奕并不清楚。

“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溯点点头,将之前的事情跟沈奕说了个明白,“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还是再问问花溪吧。”

沈奕比秦溯还要细心些,听完秦溯的话,眉头微蹙,“那药粉会不会来自花神医的故人?关系如何尚且不论,或许花神医只是不想让旁人插手她的私人恩怨呢?”

“药粉已经到了宫里,便不是花溪的私人恩怨了。”

秦溯知道那药粉是金烈派人来投毒,此事非同小可,她自然要查清楚,若那幕后之人真和花溪有关,这也是对花溪最好的保护。

两人说话的功夫,背着包袱的花溪已经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两人一虎,焉头搭脑地站住,“我要出宫。”

“你出宫作甚么?”

秦溯看着花溪这两天没见,越发憔悴的脸色,微皱起眉。

“回花满楼啊,这宫中无趣,都把我闷死了。”

花溪打了个哈欠,样子要多散漫颓废有多散漫颓废,压根看不出平日里的生龙活虎。

秦溯只是看着花溪,并未说话,但是她的态度也很明确,不说清楚,今天花溪是别想出宫。

两人对峙,沈奕左右瞧瞧,“花神医,你我也有些日子未见了,不如喝杯茶再出宫也不迟?”

“沈……”花溪刚要喊沈小姐,才想起来已经今时不同往日,“皇后娘娘,二位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便让我早些出宫吧,我都同人说好了,总不能失约不是?”

沈奕走到花溪身旁,看着花溪满面憔悴,连笑意也如此勉强,“花神医,你我何必如此生分?这皇后娘娘我听着也别扭,你还是称呼我一声安平好。”

花溪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溯,再看看自己面前的安平,也不想拂了沈奕的好意,“那我还是叫你沈小姐吧。”

“都可,花神医,我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

沈奕面露难色。

“沈小姐直言便是。”若放以往,花溪定然要打趣两句沈奕秦溯,然此时她实是没心情,只想快些离开。

“花神医,我知这应当是你自己的私事,我只是想同你说一句,子寻虽平日里脾气臭,讨人厌些,但是她是担心你的,不想让你出宫,也是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什么难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若是你心中还有什么顾虑,也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

认识这么久,沈奕当然也知道花溪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样也知道,若是花溪真的出事,秦溯定然好受不了。

花溪看着沈奕,半晌才笑着摇摇头,“我自己作的孽,我得自己来,不必担心我,对了,还没祝你们新婚大吉,白头偕老,我……”

“花溪你说个屁!”

秦溯从旁边走过来,“你要去见谁?话都说清楚了,说一半藏一半,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能有天大的事吗?”

“我就不说,你管不了我。”

花溪硬着头皮对上秦溯,“你眼里当然没有天大的事,那我这点小屁事,还能劳驾你吗?”

秦溯被花溪这番话气得不轻,抬手捏了捏眉心,“赤水,把花溪绑了,拿真话粉来。”

“秦溯!你不是人!”

花溪听见秦溯这句话,顿时跳脚,撒腿就想跑,结果哪能跑得过秦溯。

半刻后,秦溯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花溪,眉头紧锁,“你信不过我。”

花溪瞪着眼,看着把自己绑起来,还敢对自己倒打一耙的秦溯,努力伸着脚,企图去踹秦溯,“还我信不过你,我踢死你!”

秦溯看着花溪挣扎的模样,从赤水手中接过药粉,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沈奕连忙拉住秦溯的胳膊,秦溯这做得也太过了些。

“子寻,要不还是算了吧,万一此事是花神医的私事,你……”

花溪一听沈奕这句话,顿时停下试图踹秦溯的脚,“对啊,这是我私事,我……”

“你闭嘴,”秦溯瞪了一眼花溪,“你祖宗十八代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还私事,要是私事你早宣扬得满盛京都知道了,这事不光跟浮梁有关,还跟我有关,我没说错吧?”

花溪瞪着秦溯,哑口无言,都怪她自己以前太碎嘴子,啥都往外说。

沈奕也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阻拦的手,看向花溪,“花神医,既然此事同浮梁和子寻有关,又有何不能说的?”

花溪一蹬腿,原地躺下打滚,滚了两圈,才重新坐起来,“秦溯你真不是人,我就应该坑死你也不能带一点愧疚,还得补上一句呸!”

秦溯毫不在意,命人搬来椅子,同沈奕一起坐下歇脚,还不忘催促花溪,“快说。”

郁闷地坐在地上,花溪长叹一声,“是我对不起你,那药,是落云的。”

秦溯动作一顿,明白过来,“你怎么确定?”

“那好歹是我娘子,我有什么不确定的?

况且那种毒药是我自己亲手调配出来的,普天之下,除我之外唯她一人有,且无解药,此事我只同她说过……是我有眼无珠,险些害死了你们所有人。”

花溪说着,低下头去,她这几天将皇宫中的角角落落全部都检查了个遍,生怕毒药有遗漏,酿成大错。

秦溯怎么猜,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回事,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算了,我们这不都是没事吗?多大点事,想害我,倒也没那么容易。”

秦溯这么一说,沈奕就知道这件事过去了,站起身走到花溪身边,将花溪的绳索解开,“花神医,此事错不在你。”

花溪怎么也没想到,秦溯和沈奕听见此事的反应竟是这般,毒是自己制的,自己又整天满皇宫乱窜,按理来说,就算她们不怀疑自己,那落云是自己带来的,这一点无可辩驳,怎么也得心生隔阂才是,而不是现在这般,两句话,便过去了?

“不是……你们好歹骂我两句啊,我这心里不舒服。”

看了一眼解开的绳索,花溪看看沈奕再看看秦溯,就算沈奕教养好,不会骂人,那秦溯也不该如此平静才是。

沈奕同样也看向秦溯。

秦溯站起身来,走到花溪身边,同沈奕一左一右将坐在地上的花溪扶了起来,“我秦溯平日里就这般虐待你吗?一时不骂你便不舒服?”

“你平日里可不就是这般虐待我?一言不合就要把我喂白虎,三番两次恐吓我,还……”

花溪说不下去了,红着眼眶便要哭出来,沈奕递上帕子给花溪,花溪更觉自己眼泪颇有决堤之势,低头刚想倚着沈奕哭,便觉得自己后脖颈子一紧,接着整个人被秦溯丢到了一边。

只见秦溯将沈奕揽入怀中,“要不还是把你喂给白虎做午膳算了。”

花溪委屈地一个人站在原地,只觉得秦溯太不是人了,专往她的痛处扎,左右看看,一把抱住了白虎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这……”

沈奕迟疑地看了一眼秦溯。

“让她哭吧,嚎完了就舒服了。”

秦溯拉着沈奕先寻了个安静些的地方,吩咐赤水等花溪哭完了洗干净再带来找她。

“就这般将花神医扔在那里,是不是有些不妥?”

沈奕先前也没什么朋友,连杨怡也是常年少见,不过在她的认知中,当真是从未见过秦溯和花溪这般相处的友人。

“她哭得我耳朵疼,而且不是有白虎陪她吗?

放心吧,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这落云之事,落云是怎么同金烈扯上关系的?”

秦溯撑着胳膊,这金烈当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是现如今大雍经不起那些折腾,需得时间休养生息,她岂容金烈如此在自己眼前蹦。

沈奕听秦溯这样说,也放下心来,只是也想起刚才秦溯说的问题,“落云道长的来历,花神医可知道?”

“没听她提起过,想来应该是不知道。”

秦溯揽着沈奕的腰,将人拢进大氅里,下巴搁在沈奕的肩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在那落云在花溪身边的时间不长,过去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影响,不必担心。”

沈奕放松下来,靠在秦溯怀中,手指把玩着秦溯的玉坠穗子,“子寻,大婚之前,我收到了师父的来信。”

“姨母?姨母可是从边关回来了?”

前段时间虞箜前往边关,说是事务繁多,赶不回来,故而错过了秦溯和沈奕的大婚。

“不是,姨母说了些祝福话,然后说她可能还要去浮梁一趟,归期不定,让我们勿挂勿念。”

这次大婚,云斋楼被虞箜当作嫁妆,送给了沈奕,所有的地契房契账本堆了半间屋,沈奕还在想,虞箜此举会不会有别的用意,现在一看,当真如此,也不知此次离开,是否为虞箜早有计划。

秦溯沉默半晌,抱紧了沈奕的腰身,“归期不定?姨母怕是没打算回来。”

沈奕也是这么想的,心口发闷,垂下眼帘,她只是还有些不解,“师父为何不愿回?”

“人各有志吧。”

秦溯也不知道,对于虞箜,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但不论是何时,虞箜都是那个特立独行的人,她活得明白潇洒,所以旁人从来无法窥探理解。

各种人走各种道,秦溯猜不透虞箜,但她也知道,虞箜总归有她自己的打算,不必自己多管。

花溪确实如秦溯所说,没撑一刻钟的时间,洗漱完换了身衣裳的花溪便寻了过来。

“你说你要出宫,你是想去见谁?是不是落云?”

秦溯跟花溪直接开门见山,反正二人也不是需要拐弯抹角的交情。

“我也不确定,我只是在以前我二人约定好的地点留了封信,说要见她,时间就是今日下午,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看见。”

花溪坐在石桌旁撑着头,眼神还有些呆愣,很显然,刚才大哭一场,让她的脑子还有点懵。

“金烈还在京中,若是落云是金烈的人,那落云应当也还在盛京城内,不如这样,先去你说的那个地方,若是找不到,我再派人搜查。”

虽然秦溯觉得找不找得到落云都不怎么重要,但是这毕竟是花溪的一个心结,总不能就这样让花溪难受着,那落云,也应当付出该有的代价。

花溪点点头,捏紧了藏在袖中的药,眼神坚定起来,此事由她开始,就应该由她结束。

“十二,你带人去保护花神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不过最重要的是,保护花神医的安危。”

秦溯身边现在武功最好的便是十二,由十二带人去,她最放心,至于她自己,太过惹眼,不宜亲自过去。

安排下去后,花溪随着十二一同离开,花溪刚走出凉亭,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秦溯和沈奕,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转过头去,什么也没说走了。

“回宫用膳?”

秦溯牵着沈奕,这一通耽搁,连她肚子也有些饿了。

沈奕颔首,二人一同回了永安宫。

寻常人家婚后第一天,应当格外繁忙些,但是秦溯和沈奕却格外悠闲,任何事干脆都交给旁人去,两人在永安宫中窝着,舒舒服服用过膳,窝了一下午。

秦溯睡了个午觉,等她睁眼时,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起身伸了个懒腰,却没找见沈奕。

“皇后呢?”

秦溯记得自己睡着前沈奕还在榻上看书,毕竟往后这后宫中需得沈奕经手,现在多了解总也是好的。

赤水听见动静,从门外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去书房了,皇后娘娘的嫁妆刚刚清点完,现在应当是要娘娘亲自过目,然后入库才是。”

秦溯这才想起来这事,“朕去看一眼。”

“陛下,皇后娘娘的嫁妆应当是娘娘的私房……”

赤水在旁边提醒了秦溯一句,自古以来,女子的嫁妆就是娘家给女子在婆家的底气,夫家一般皆不能插手,若是用了夫人的嫁妆,那是要被人诟病的,也因此,大部分的夫君连娘子的嫁妆有多少都不会过问。

秦溯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赤水这么一提醒,才住了脚,“说得也是。”

秦溯对于沈奕的嫁妆倒是不感兴趣,她单纯只是想去瞧瞧沈奕,现在一想,又折身回去,“赤水……算了,朕先去御书房待会,皇后回来后再去禀报。”

实在是无聊,秦溯只能去御书房那边看看,倒也不是有什么正事,纯属打发时间。

却不想等秦溯去御书房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同样往御书房而去的太上皇。

“父皇,你这往哪去?”

秦溯看着自从成了太上皇,整天便各位悠闲,甚至胖了一圈的太上皇,从李公公手中的果盘中捏了颗葡萄。

“随便遛遛,正巧走到这里,想进去看看,怎么,你不陪着皇后,到处窜什么?”

太上皇左手提着鸟笼,右手也捏了颗葡萄,反问秦溯。

“安平有事,儿臣闲得无聊,看看这几日有没有什么要事,走吧,不如儿臣陪父皇聊聊天?”

父女二人说着,一同往御书房去。

等沈奕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一抬头,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去,估计晚膳时辰都快要过了。

“竟然这个时辰了,赤水,你怎在此?陛下呢?”

沈奕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站在门口候着的赤水,还在疑惑赤水怎么没跟在秦溯身边。

“回娘娘,陛下去御书房了,陛下吩咐属下,待娘娘忙完再去回禀。”

赤水如实回话,刚才也已经派了宫人前往御书房了。

沈奕也没多问,“还未传膳?传膳吧。”

赤水领命离开,沈奕一个人回了正殿,环视一周,竟有些不适应。

这永安宫于她而言,本是一全陌生的地方,先前不过是因为秦溯,所以才并未有感觉,现在再抬眼看去,只觉得处处陌生。

沈奕自己一个人坐在宫中,等了一会,秦溯总算是回来了,进门便看见了沈奕。

“安平可是忙完了?刚才我去御书房中,正巧看见父皇,便同父皇闲聊了会,却不想这一聊倒是忘了时辰,让安平久等了。”

秦溯坐在沈奕身旁,“可传膳了?”

沈奕点点头,抬眼看着秦溯,“子寻,刚才我在书房中,已将嫁妆清点过了,这是册子,除外还有师父……”

“安平,”秦溯打断了沈奕的话,“这些是你的嫁妆,你不必告诉我,你只需自个留着便是。”

沈奕往外递册子的手一顿,看着秦溯愣了一下,“可是……”

不等沈奕话说完,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赤水来提醒二人用膳。

“安平刚要说什么?”

秦溯刚才听见一点声音,询问沈奕。

沈奕摇摇头,“先用膳吧。”

此事先压下,秦溯和沈奕一同用过膳,正用着膳,秦溯突然想起来件事,“赤水,十二可回来了?”

是了,还有花溪这事,说是出去见个人,却不想一下午便过去,现在天色已晚,竟还未见到人影。

“回陛下,十二曾派人送信回来,说并无异常,花神医和一女子正在包厢之中,并未发现异响,不过现在她们还未回来。”

赤水回了秦溯的话。,

秦溯放下筷子,眉头微皱,“不应当啊,这有什么事要这么长时间?”

就在秦溯等人在宫中等待的时候,花溪出宫后,便直奔说好的地方,刚下马车,就瞧见了如约而至的落云。

花溪看着依旧是一身白衣,蒙着面纱,飘渺出尘的落云,一时心中只剩复杂。

二人一同进了包厢,坐下后,花溪一言不发地给落云倒了茶。

落云同样也未开口,只是摘下面纱,静静喝着茶。

沉默半晌,花溪才看向落云,“为什么?”

来之前,花溪也想过很多,或许落云不回来,或许她会一见面便忍不住质问,甚至二人可能会动手,或者落云同金烈早有埋伏都说不定,却不想,真正见了面了,却是如此的平静。

落云同样看着花溪,又低下头去,“各为其主罢了。”

“你先前就是浮梁人?接近我,是受了金烈的指使?”

花溪听着落云这么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笑起来,接着往下问。

“我不是浮梁人,但是太子殿下救过我的命,我……我……是,就像你想得那样。”

落云喝下杯中的茶,承认下来。

花溪笑起来,面前的茶杯一动未动,“那你为了接近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却发现我只是秦溯身边一个整日沉醉声色犬马的废物,是不是很失望?”

落云紧抿着下唇,点点头,“是啊,所以我走了。”

“所以你去靖国,也不是为了什么医者仁心,你离开,也不是为了什么行医济世,你就是为了去靖国,见金烈,就是为了随金烈一起回浮梁,这次你又随金烈回盛京,就是想用我给你的毒药,给秦溯等人下毒,是吗?”

花溪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