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现代言情>重生后娶了病弱皇后>第33章 心思难掩,差错

秦溯看着永乐帝, 心里稍酸,“劳父皇费心,儿臣先告退了, 太学那边还未同夫子告假, 怕是又要唠叨。”

“那寻儿快去吧, 若是夫子问起, 就说是父皇召见, 来见父皇了。”

永乐帝也是整天被秦溯当借口告假当习惯了,主动开口出主意。

“儿臣省的。”

秦溯揉揉眼, 出了永安宫。

前世父皇的身体一向不错, 但是三年后却突然一病不起,这其中没有蹊跷,秦溯是绝不信的,只是三年后的事,现在查也查不出什么,只能多多留意。

来的时候雷厉风行,迅疾如雷,回去的时候, 秦溯的速度堪比蜗牛, 闲闲地坐在马背上, 还有闲心观花赏景。

“殿下, 沈小姐和晋少将军还在太学院,您不早些回去,恐怕他们会更加担心啊。”

青戟跟在秦溯身边,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把沈奕和晋少云给搬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

秦溯本不在意地摇头晃着脑, 又想起来自己来时沈奕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罢了,快些回去吧。”

秦溯改了主意,一行人回去的速度顿时快了些,很快就到了太学院的门口。

已经到了巳时,门口基本上没了人,秦溯在内院门口下了马,伸了个懒腰,准备进去,却看见外院有个人走了出来。

秦溯倒退出来,看着那个匆匆离开的人影,“刚才那人是谁?”

“需要属下去查一下吗?”

青戟也不可能谁都认识,看了一眼那人,并未见过。

“查一下吧。”

秦溯抬抬手,让青戟去跟上。

又看了一眼那人,秦溯仔细想了想,那人竟然和卫子康多有相似,但是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甚是奇怪。

让青戟去查后,秦溯先进了太学。

夫子的课都快结束了,秦溯干脆猫在旁边的竹林里,等着夫子前脚一走,立马溜溜达达进了学堂。

“殿下!你总算是回来了。”

晋少云咋咋呼呼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沈奕也忙抬起头来。

秦溯走到沈奕旁边,“夫子没问我去哪了?”

“未曾。”

沈奕有些心虚地摇摇头。

晋少云则不如沈奕这般心思细腻,边笑边走到秦溯身边,“夫子确实未曾过问殿下去哪了,只是说殿下此次惹是生非,怕是要有些日子来不了太学,但愿陛下能严惩殿下,好好让殿下长长记性。”

“这老夫子定然同过年般高兴吧?可惜了,他注定不能如愿,这事过去了,本宫又回来了。”

秦溯一摊手,得意地挑挑眉。

“陛下定然是不会责罚殿下,但是淑妃娘娘怎么愿意善罢甘休的?”

晋少云小声跟秦溯嘀咕,他对此也是好奇得很。

“她儿子有错在先,本就活该而已。”

秦溯也没细说,只是在沈奕旁边坐下,“刚才可是吓到安平了?”

“倒也不算吓到,只是子寻日后还是谨慎些行事,那毕竟是皇子。”

沈奕也放下心来,摇摇头,忍不住劝告秦溯。

“皇子如何?这天下总得有王法,他们既敢如此羞辱我的人,便得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其实说到底,他们想要羞辱的,怎可能是晋少云,只不过是指桑骂槐,故意骂我罢了。”

秦溯看得清楚,拍了拍晋少云的肩膀,“今日算我连累你,回头随便去我宝库挑件趁手的兵器,算我补偿你的。”

“殿下客气客气!”晋少云觉得自己挨这顿骂也算是值了。

三人正在一堆说着话,旁边的六皇子摇着扇子走了过来。

“今日一早,皇妹好大的威风 ?”

六皇子秦允端着副看热闹的样子,走到秦溯的身边。

“六皇兄也想去陪七皇兄和八皇兄?”

秦溯看向老六秦允,她也早就看秦允不顺眼很久了,这笑面虎,以前也没少坑她。

“这倒是不必了,他俩不过活该而已,”几个皇子中基本都不怎么对付,也就老七老八整天穿一条裤子,老六也看他们俩不顺眼很久了。

“那你过来作甚?”

上下打量了秦允一眼,秦溯觉得这人估计又没打什么好主意,要不然也不会特意从另一间学堂跑过来。

“皇妹何必这样说话?我只是来给皇妹递个请柬,三皇兄此次出兵天煞阁,大胜而归,又得父皇赏赐,自是大喜,所以特意设宴全福楼,不知皇妹去不去?”

秦允笑意满满地看着秦溯,也不知在打什么算盘。

“诸位皇兄都去,我岂有不去之理?自当要去。”

秦溯痛快地点点头,她早就想去找找老三秦珩了,只是还未找到机会,没想到这秦珩竟然自己把机会送上来了。

“那我便去替皇妹回复三皇兄。”

秦允痛快地点点头,“皇妹莫要记错了日子,是后天。”

“记得了,六皇兄还有事?”

秦溯倒有些嫌秦允碍眼,开口撵人。

“无事,那我就不多打扰皇妹……和晋少将军了。”

秦允倒不觉得难堪,照旧一副和气的笑模样,说完转身离开。

晋少云莫名其妙被提了一下,还有些懵,“这六皇子好端端提我作甚?”

“你问我我问谁去?”

秦溯一摊手,她哪知道秦允那一肚子坏水的在想什么。

“想必经今日一事,关于殿下同晋少将军二人之事的言论定要甚嚣尘上,也难怪六皇子特意一提。”

沈奕不像秦溯和晋少云那般没心没肺,只一听,便听得出老六秦允的意思,点醒还一脸茫然的二人。

“我二人?我二人何事?”

秦溯还没反应过来,晋少云总算是后知后觉,看着秦溯缩了缩脖子。

沈奕无奈地说得更直白些,“自是驸马一事,还能是何事。”

秦溯当即瞪大眼,指着晋少云,“这如何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殿下同晋少将军说了算的,世人惯爱编排,说弄是非,更何况殿下同晋少将军也正是考虑婚事的年纪,整日在一处,自是有人多想。”

不说旁人,沈奕感觉就算是自己,也难免会如此去想。

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二人,属实郎才女貌,沈奕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发闷,只得低下头移开视线。

“安平也如此以为?”

秦溯嫌弃地看着晋少云,脸几乎皱成一团,晋少云的表情也没好哪去。

“殿下同晋少将军郎才女貌,青梅竹马,纵观整个大雍,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比晋少将军更适合殿下的。”

沈奕只低着头,并未看见二人的表情,闷闷地开口。

秦溯顿时一阵牙酸,一巴掌将晋少云拍到一边去,“你暂且这几日莫要出现在本宫眼前。”

“那殿下,我这几日可是不需来太学了?”

晋少云也正有此意,他怕秦溯一个听不下去,将他沉了护城河。

“你不怕晋国公敲断你的狗腿,那你随意,何必问本宫?”

哪有这么好的事,秦溯赶苍蝇似的将晋少云撵到一边去。

沈奕听着二人又闹起来,顿觉心里烦闷,“夫子快要来了,殿下还是先去看看书文,以免再惹夫子气恼。”

秦溯撵完晋少云,就发现自己也被撵了,有些疑惑地挠挠头,“可是我吵到安平了?”

沈奕只是翻着桌上的书页,“殿下自便。”

秦溯这下倒是被沈奕的态度弄糊涂了,稀里糊涂地回了自己的位子,伸脚踹了一脚晋少云,“你刚才惹安平生气了?”

“殿下你净会冤枉我,我何曾惹过沈小姐?”

晋少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便奇怪了,怎这一小会的功夫,安平便不愿理我了?”撑着下巴,秦溯百思不得其解。

晋少云只与秦溯大眼瞪小眼,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直到未时,太学散学,秦溯也始终未见沈奕笑脸,心里正打着鼓,准备回宫路上询问一番,沈奕倒主动到了她身边,秦溯自是喜出望外。

“安平,马车备好了,咱回宫吧?”

沈奕看着秦溯,“我过来是与殿下知会一声,殿下先行回宫吧,杨家小姐昨日受惊,今日也未曾到太学来,我放心不下,便想先去趟杨国公府。”

“这倒是应当,可需我一同前去?”

秦溯也想起来这事,沈奕和杨怡确实要好,此事于情于理应当前去探望。

“这倒不必,殿下身份特殊,若是去了,反而不方便。”

沈奕回拒了秦溯的提议。

秦溯一想也是这个理,更何况她自己也有事,“既是如此,那我便让赤水送你去杨国公府,探望过杨小姐再回宫也不迟。”

沈奕点头应下,却不多看秦溯,便同赤水一起离开。

这沈奕的态度还是有些不对,秦溯有些猜不透,便只能将此事先放在一边,让青戟牵了匹马来,先回宫找秦邈,老三秦珩宴客一事,她得去和秦邈通通气。

当初天煞阁行刺沈奕,现在天煞阁被秦珩剿灭,定然能有些相关消息,得想个办法把这消息撬出来。

回宫路上,秦溯问起青戟关于那人身份一事,就是她在外院门口看到的那人。

“属下已查明此人身份,乃是此次会元卫子康,此次进京赶考,他是一人而来,今日匆忙离院,是家中来了客人,这卫子康也有些警觉,属下不敢贸然过去查看,只得先回来了。”

青戟感觉得出,这个会元卫子康,虽是瘦弱,但身上也是有些功夫的。

秦溯心中明了,点点头,“此事先到这,那卫子康如何了?就是他娘生病的那个。”

“那位卫公子的母亲并无大碍,多加休养,又有了大夫看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这几日卫公子一直在卫夫人跟前照料,一有时间便捧书苦读,两不耽误,倒是个心性不错之人。”

青戟回禀。

“多注意些他的行踪,派人暗处跟着,莫要让他察觉,有事再报。”

秦溯觉得自己离背后的真相已经很近了。

青戟应下,秦溯也加快了速度,赶回宫中。

在秦溯回宫之时,沈奕也已经坐着马车,回了趟丞相府,拿了些东西,去看望杨怡了。

杨怡不是那种胆小之人,性格大大咧咧惯了,虽然昨日被吓得不轻,但是今日看上去依旧红光满面,吃喝照旧,小日子过得好不滋润。

“亏我还惦念着你,你倒在这里偷清闲了?”

沈奕看着来迎自己的杨怡,也算是放下了心。

“我说怎么好得这么快,原是有安平挂念,快让我瞧瞧,安平如何惦念我?”

杨怡笑着将沈奕迎进她自己的院子里,将门一关,俩人说起话来。

“你倒还来看我,你昨日将我吓个半死,马车翻了都没让我那般害怕过,今日便好生生站在我面前了?长公主的神医果真是厉害!”

杨怡围着沈奕转了两圈,笑着打趣,昨夜沈奕一昏过去,是真把她吓得不轻。

提起秦溯,沈奕的笑意便勉强了些,“我常年这副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受吓?只是昨日马车一事,可有结果?”

“可别提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大理寺的人说应当是昨夜放烟花,惊了马,现在还在查呢,也不知道何时能出结果。”

杨怡一摆手,不再提这事,反而有些兴奋地凑到沈奕耳边嘀咕,“古人皆说这福祸相依,我先前还不信,如今倒是信了些,昨日我不是惊了马,翻了车吗?

本是桩祸事,但是好在未曾伤人,而且,还是那虞府公子救了我!”

这事沈奕当然知道,当时她就在旁边,但是看杨怡现在这副模样,沈奕忍不住多想了些,“你莫不是对虞大公子有了些想法?”

“哎呀,”杨怡捂着红透了的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安平你何必说得如此直白,只是你不觉得,这同那话本里的英雄救美一样吗?那虞公子挥剑斩马,逼停马车的样子,果真英雄!”

看着杨怡这副模样,沈奕忍不住往后撤了撤身子,“你这算是一见钟情?”

“许算是吧,”杨怡红着脸,有些扭捏,“这也怨不得我,只是那时……安平你不知道,在你满心惊恐的时候,那人从天而降,出现在你面前,就你于危难之中,那种感觉,恐怕不心动才是难事。”

被杨怡这么一形容,沈奕忍不住想起当时入京,初见秦溯的样子,好似……

也是这般,只掀开轿帘的那一刹那,自己心中所想,恐与杨怡无异。

不对,沈奕猛地从回忆中惊醒,这虽同是被救,但是自己是女子,秦溯也是女子,而杨怡是女子,虞琛却是男子,杨怡有这种感觉算是男女之间,一见钟情,那自己这算什么?

定是错觉。

沈奕心中惊疑不定,脸色也有些苍白,把杨怡吓了一跳。

“安平,哎呀,你说握着光说话了,你快喝些茶,这一路上,可是累着了?”

杨怡忙倒了杯茶,递给沈奕。

沈奕接过茶,压了压惊。

“对了安平,我还听说一事,”杨怡看沈奕脸色稍缓,也放下心来,说起另一件事,神情激动好奇,“今日在太学院门口,长公主殿下为了晋少将军,打了两位皇子,可是真事?”

没想到连告假在家的杨怡也听说了此事,沈奕捧着茶杯,点了点头。

“竟是真有此事?”杨怡更激动起来,“殿下果真性情中人,我早便听人说,晋少将军定然是驸马人选,如今看来,果真不错。”

沈奕垂着眼,果真是这种说法,丝毫不错。

杨怡正高兴着,便看见沈奕一言不发,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看,才觉不妥。

“安平?你莫不是也有了心上人?”

沈奕心中一惊,慌忙摇头,“怎么可能?”

“你这反应就不对,既然我都跟你说了,你也别藏着掖着了,从刚才我说长公主殿下和晋少将军开始,你便一言不发,神情恍惚,凭我直觉,定是有问题。”

杨怡有些担心得看着沈奕,“安平,你该不会……对晋少将军有意吧?”

“绝无可能!”沈奕立刻否认,就算是她再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绝不可能是喜欢晋少云,她明明跟晋少云都没接触过几次。

“好好好,不说不说,”杨怡顺着沈奕点头,但明显还是相信她自己的判断,“安平,虽然此话你不想听,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说,这……长痛不如短痛,这晋少将军人虽是不错,但是……”

“就算我有心上人,也当真不可能是晋少将军。”

沈奕实在是听不下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那便是真的有心上人?那人是谁?”杨怡瞪大眼,又替沈奕高兴起来,“既然不是晋少将军,那安平快与我说说,到底是哪位俊俏少年郎,能得安平的青眼?是哪个府中的公子?或者哪位殿下?”

沈奕也觉不对,忙放下茶盏,起身要走,“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你好生歇着,我改日再来探望。”

“哎?”杨怡也跟着站起来,“安平你这便不仗义了,我都与你讲了,你且与我说说嘛,你这说得我不上不下,抓心挠肝的,岂不是让我连觉也睡不下?”

但是沈奕哪里还听得她这些话,只快步往外走去,活像是被狼撵了一般。

“不说便不说,安平你别走那么快,我们再说说话也好啊。”

杨怡一路追着沈奕出了杨国公府,看向站在马车前的赤水,“咦?这不是长公主的马车吗?”

沈奕累得也有些喘,跟杨怡解释,“我昨日昏过去,是长公主替我寻人医治,需得治疗几日,我便暂且借住在正阳宫中,今日从太学院过来,也是借用了长公主的马车。”

“安平果然同长公主格外亲近,好让我等羡慕,回头我叫安平出来小聚,安平也帮我将长公主叫上可好?”

杨怡一脸祈求地看着沈奕,她一向视秦溯为偶像,但奈何秦溯一向与人相交甚少,却没想到沈奕刚来京城,便和秦溯如此亲近,杨怡羡慕之余,也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这样秦溯也算是她好友的好友了,四舍五入,大家皆是好友。

沈奕现在听不得秦溯的名号,只胡乱应下,匆忙上了马车离开。

看着沈奕走得匆忙,杨怡站在原地疑惑地眨眨眼,她感觉自己在家里已经待不住了,明日定要去太学问个明白。

正当沈奕在杨国公府心乱如麻的时候,秦溯正在秦邈宫里,俩人嘀咕关于老三秦珩的事。

“二皇兄,你不会跟我说,你也一点都不知道天煞阁的情况吧?三皇兄瞒得了别人,还能瞒得过你?”

秦溯跟秦邈说起后天去全福楼的事后,又提起天煞阁,秦溯是不相信秦邈能真不知道这些消息。

“你知道老三跟父皇说的是什么吗?他说尽数剿灭,一把火把天煞阁总舵烧干净了,什么都没剩下,这事就算这么完了,要想知道此事,就只能你出马,我是没办法了。”

秦邈摇摇头,倚在榻上喝着茶。

“我该如何?”

秦溯觉得秦邈等的就是自己这句话。

“如今大雍的军中是谁的天下?从老三那里得不到消息,军中总不可能没有消息吧?能不能查出来,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秦溯明白了,“那我明日便去趟兵营。”

秦邈点点头,看着还坐在那的秦溯,“还有事?”

“是还有一事,不过问你也是白搭。”

秦溯摆摆手,站起身来。

“说。”

被秦溯这样一说,秦邈倒还好奇起来,还有何事是自己都解决不了的?

“就是今日,上午还好好的,结果突然安平便不理我了,一直到现在,我这也想不出是为何啊。”

秦溯尤其不擅长这个,虽然不寄希望于秦邈真能有解决办法,但是比起只会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晋少云,问秦邈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理你之前,你们在说什么?”

秦邈还以为是什么正事,现在多少有点后悔自己多问那一嘴了,还得给秦溯解决这小孩子闹脾气般的问题,但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自己打自己脸。

秦溯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说起晋少云和我的事……”

秦溯将三人上午说的话跟秦邈说了一遍。

秦邈眉头一皱,“如果真是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你猜沈奕因为这几句话不理会你,能有几种可能?”

“我一种都想不到。”

秦溯觉得自己但凡有点头绪,也不至于来问秦邈。

“只有一种可能,”秦邈笑着凑近秦溯,“沈奕因为众人议论晋少云定是驸马一事不理你,当然是因为她的心上人是你二人其中之一,这还需我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安平的心上人是晋少云?绝无可能!”

秦溯站起来矢口否认。

“这可不是我说的。”

秦邈一摊手,倚了回去,继续喝茶去了。

看秦邈这副样子,秦溯就觉得有些手痒,但是思来想去,确实只这一个可能。

越想越气,秦溯干脆不与秦邈磨蹭,“我且去问问安平,此事便明白了,安平的心上人绝不可能是晋少云,他们面都没见几次,也不熟,简直荒谬。”

“好走不送。”

秦邈也不多说什么,任由秦溯像只炸了毛的猫,风风火火地离开。

秦溯出了秦邈的玄音宫,被冷风一吹,本来有些发热的头脑却逐渐冷静下来。

在秦邈面前,自己只说着不可能不可能,但是却未曾问过沈奕的心意,若是沈奕当真有心呢?

若是沈奕的心上人当真是晋少云,那又当如何?

秦溯想起花溪的话,沈奕若想改命,必当择一人成婚,这晋少云,又刚好在其中,这不正是皆大欢喜吗?

可为什么自己现在看晋少云也同看虞琛一般,不顺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