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哭……”萧蘅心如刀割,“那真哭了我怎么办。”
他把楚昭游按在胸膛上,一下一下扶着他的脊背,“本王给你跪下行不行?”
“不要。”楚昭游渐渐收住泪水,深呼吸了几下。
萧蘅松一口气,抓紧时间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以前叫什么名?”
“还是这个名字。”楚昭游低声道:“长得也一样,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才过来的。我不知道原来的皇帝去哪了,可能死了,也可能我们两交换身体了。”
萧蘅想,那挺好,他不用好奇真正的楚昭游长什么样。
他还可以叫昭昭。
楚昭游在摄政王怀里爬了爬,和他视线齐平,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我没有想装别人,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只是怕,万一有人想赶我走,把我当妖怪架在火堆上烧死,我还可以假装原来的皇帝逃过一劫。”
萧蘅贴紧了楚昭游的额头:“有我在一天,就永远不会发生。”
楚昭游吸了下鼻子:“我相信你。”
萧蘅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的昭昭怎么可以这么软,想亲。
趁楚昭游不注意,他趁机多揉了几下他的肚子,小崽子要好好的,别听你父皇一哭就跟着折腾。
“你原来是做什么的?”萧蘅突然好奇。
楚昭游沉默了一下:“国宝级非遗艺术家。”
朕走哪都是国宝,被摄政王捧在手心。
摄政王有点不想承认自己没见识,但他确实听不明白。
“说清楚点。”
“唱戏的。”楚昭游说完捏紧摄政王的嘴巴,你敢再说职业歧视的话试试?
摄政王挪开他的手,飞快地问:“那岂不是很多人都听过你唱戏?”
凭什么,本王还没听过。
虽然是他不想听。
但是凭什么那么多人都听过!
楚昭游掰着指头数:“大大小小几百场,亲耳听的,也就是几十万人吧。”
萧蘅差点呼吸不上来,“有没有遇见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