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妃也嘶叫著反驳。而她的丞相爹爹也顺应时机现身说理,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好好好!你们别争了,等这证据搜索出来,便知谁对谁错。】
芷云被吵得脑乱,他还想在这宴会中宣布些事呢……怎麽就被晦气得搅和了……
【皇上,臣在玉楼阁搜到此物。】
那大内侍卫,手上一乘,竟是一封信件。
芷云嘴角暗暗一笑,接过,细细瞧著柳妃奸计得逞的阴笑,再摊开信指。
一看,竟双目怒瞋,手下一拍,便是重重一声,击得庭中,无人敢出一声。
【大胆容妃,你竟然与柳妃私通番邦,这可是死罪!】
这一席话,引来旁人一阵抽气,私通番邦,那不是要谋反!这下好了,不但容妃脱不了身,那加害容妃的柳妃,也难逃一死!
【皇上!这…是不是弄错了!妾身才没有私通番邦,是诬陷啊诬陷!】
那柳妃顿时一惊,连忙噗通在地上哭喃著,眼角狠狠瞪著容妃,这小蹄子,还真是不死方休啊!
【皇上!臣在清柳殿发现赃物!】
那侍卫手中递上一包药粉,还有一份书信。
芷云连忙接过手,粗粗一略,大怒道
【柳妃!你还想狡辩什麽!这信上都是你和番邦的交易,这药……莫不是……】
【启禀皇上,黄太医求见。】
【宣!】
芷云把那书信狠狠一摔,直接扔到地上,那柳妃那里肯相信,连忙爬到跟前,双手颤抖地拾起书信,一看,竟红了眼。
那笔迹,却是自己无错,就连那印章,也是自己的柳花印,一吓,就哭花了眼,重重跌落在地上,泣不成声。
【皇上,臣有事禀报。】
【黄太医,但说无妨。】
芷云顺顺气,看那柳丞相气得两眼翻白,再看看那容尚书,连身子都站不住了。
【昨日,柳妃娘娘的婢女到臣这儿领了一味药。】
【什麽药?】
【鹤顶红!那可是剧毒之药,老臣自然不会给,可是,那婢女不是普通人,她趁老臣一个不在意,竟把药给偷走了,直到刚才,老臣才知道出事,臣,罪该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