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现代言情>想要把你藏起来>第38章 番外一 小白小张去哪里(二)

他们三人一起吃了顿晚饭,第二天丹妮就走了。她招呼也没打一声,只留给他们一封邮件,说自己要去亚马逊森林追蝴蝶,退租程序直接在网上进行就好,她有空就会确认。白耳心想这可真是太酷了,他什么时候也能这么酷就好。

有张敛在,找房子的效率变得很高。白耳对住的地方没什么要求,反正有张敛在,他就完全不想做决定。

最后张敛选定一套公寓,定下合同,付了租金以后,才拿给白耳看。白耳一看不得了,瞪大眼睛:“这么贵?”

张敛合上笔电:“商业街附近,环境好,光这两样就够它贵。”

“你已经把租金付了?”白耳开始肉疼地算钱:“我才刚找到工作呢,你就这么给我找事儿,工资到时候全得用来和你摊房租......”

张敛捏住他的嘴,表情像看一个傻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成天打游戏不做事,还瞧不起我了。”张敛把他抵在沙发角落,像个逼良为娼的黑社会大少爷,“这点小钱还要你摊?”

白耳被他捏得嘴巴嘟起来,含含糊糊地说:“可是你也没有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张敛都给他气笑了。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被怀疑财政实力,这种身心都受到侮辱的感觉糟糕程度仅次于白耳在他们的初夜那晚问他“怎么这么快”。

他正打算寻摸个法子要把白耳给治了,就听白耳又说:“而且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也不想只有你一个人花钱......”

张敛愣住,他与白耳认认真真的目光对上,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憋了好久,才别扭地扔下一句:“不是说了你赚的钱都给我花?除了房租,其他的花销都归你。”

白耳这才满意,转头继续去打扫卫生——他们下个星期就要离开这栋别墅了,白耳想在离开前将房子再好好打扫一遍。虽然张敛让他不要没事折腾自己,到时候叫几个家政来就好,可白耳闲不住,趁着这几天准备搬家没有别的事情做,他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整理了一遍。

张敛想拽住他:“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白耳理都不理他往楼上去:“我忙着呢。”

二楼也基本上整理完了,就剩一个放映室。白耳几乎没有进去过,倒不是他不爱看电影,只是他更偏爱电影院的大荧幕。至于张敛,他压根儿就对电影没有兴趣。因此这个丹妮小姐一度十分推荐他们使用的房间就这样被冷落了近一年。

白耳推开放映室的门,这里相对其他房间都要暗些,窗户颜色更深,还特地加厚一层,窗帘也选择的是纯深蓝色绒布材质。整个房间很空旷,只有左手边一台放映机,和右手边一个很矮的红色小沙发,以及堆在墙边的,几乎上百张影碟。

也不知道是丹妮太随性,还是特意为了营造一种后现代风格的观影场所,影碟摆得很乱,从放碟子的柜子里一路延伸到地上,由于快一年没人动它们,上面已经攒了灰。白耳有些愧疚,他猜丹妮以为他们常常看电影,才把影碟全都摆出来。然而很可惜,他和张敛在艺术审美方面倒是十分一致的缺乏细胞。

白耳蹲下身开始收拾影碟。他拉上口罩,用干净的抹布轻轻擦掉影碟上的灰,然后一个一个放进柜子里。他擦着擦着,忽然停住了动作。

都要搬走了,还没和张敛一起看过电影。白耳捏着一盘碟子出神地想,好可惜。

他蹲在地上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调出和张敛的聊天界面,开始打字。

白耳:喂。

张敛:?

白耳:你要不要上来看电影......[]

没过两分钟,放映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白耳忙放下手机,扭头看推门进来的张敛。张敛走到他身边蹲下,问:“看什么。”

“没,没想好呢,你上来得太快了。”白耳低下头,看到手里的影碟,碟子上印的画像看起来像是科幻片。

“《银翼杀手》。”张敛拿过他手里的碟子,说:“听秉然西提起过,他说很好看。”

白耳点点头:“那就看这个吧。”

白耳不会弄放映机,张敛在柜子前捣鼓一阵,显示屏上便开始跳电影片头了。白耳去将窗帘拉上,房间里顿时更加昏暗,只有显示屏投射出微弱的光源。张敛随意坐在沙发上,沙发对他来说太矮,他的膝盖都快弯到和胸口持平的位置。张敛似乎对这个沙发有些不满,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朝后靠了靠,然后对白耳说:“过来。”

白耳走过去,正想坐在张敛旁边,却被人伸手一拉,坐进了他的怀里。

“好好坐着不行吗。”白耳有点脸红,他被张敛从后面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在黑暗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张敛的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和他热烫的体温。

张敛收紧手臂,在他耳边有点凶地说:“就想抱着你,不行?”

这部电影的节奏十分缓慢。暗沉的色调,低昂的音乐,没有大爆炸,没有血腥暴力的冲突,相比较如今的科幻片,手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文艺。

白耳倚在张敛怀里,瞳孔中映着放映机投射进来的光点。当他看到K和为复制人制造回忆的女博士见面时,森林褪去,露出纯白的房间,白耳忍不住慢慢眨了眨眼睛。

“她也被关在房间里出不去。”白耳好像在自言自语,随后扭过头,轻声对张敛说:“她生病了,然后大家都把她藏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

张敛应了一声,在昏暗之中,白耳看不清张敛的表情,他被张敛抱着,只能看到张敛的下颚和一点侧脸。但是没过一会儿,张敛就低下头,吻在了他的嘴角。

那个吻很轻,也很热,一同而来的是张敛如云坠海般包裹住他的气息。白耳侧头回应他的吻,虽然他很想继续看下去,因为这部电影真的挺好看的,但是相比来说,还是张敛的吻更重要。

他们吻了很久,才慢慢分开双唇。

“你和她不一样。”白耳听到张敛低沉冷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我陪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是的......现在张敛成为了他的纯白房间,他走到哪里,张敛就移动到哪里。

白耳的心脏忽然生出一种满涨感。他忍不住转身过去,抱着张敛的脖子认真亲他,张敛坐在沙发上让他吻了一会儿,便按耐不住将他整个人正面转过来,抱到自己的腿上,按着他的后颈一边用力吻,一边伸手探进衣服,揉捏他的腰。

昏暗的放映室内响起喘息。白耳感觉到张敛很不客气地顶着自己,他有一点难堪和羞涩,但还是伸手探过去,手指轻轻抚上那块隆起。

他的手被一下子攥住。张敛按住他,很克制地喘息一声:“我去拿套。”

他刚要起身,却被白耳抱住,然后听到怀里的人小声道:“就弄在里面也没关系。”

张敛顿住,又听白耳用有些局促的、不太好意思的声音说:“......之后弄干净就好了。”

每次扩张的时间都要花很久。张敛怕把白耳弄痛,几乎把这辈子的耐心都放在了这上面,要一直等到白耳说可以了,他才停下来。两人依旧坐在低矮的小沙发上,显示屏里还在播放电影,白耳听到电影里的声音,有些懊恼地说:“电影看不成了。”

张敛扶着他的腰,“下次接着看。”

白耳还坐在张敛的身上,被捏着腰慢慢往下按。他小声呻吟着,眉头皱起来,好像非常受不了的样子。但他还是完全坐下去,一丝缝隙也不留。

“要......这个姿势吗......”白耳的腿跪在沙发上,上半身没什么力气,浑身重力都压在张敛身上。他的脸上露出困难的表情,眼睛湿漉漉的,“有点......太深了。”‘

“沙发布没洗,不干净。”张敛难得一副讲道理的样子,手上按着他的腰不放,要他牢牢坐在自己身上,“衣服别脱,手放在我身上。”

白耳只得软着手撑在张敛的小腹上,被张敛托起来,又按下去。他的腿根抽动得厉害,被裤子束缚得不能完全伸开。很快白耳就受不了,他的喘息越来越乱,呻吟也溢出齿间,怎么忍都忍不住。张敛的力气太大了,他被颠动得没了劲,上身软得支撑不住,只能趴在张敛的胸口,手指揪着他的T恤,断断续续地求他:“轻一点......”

张敛侧头吻他的鬓角,说:“我没使劲。”

电影已经进行到一半,依旧是平稳的、冷酷的节奏,色调永远暗而单一。他们就在低缓的背景声中做爱,阳光在经过双层深色玻璃和绒布窗帘的阻隔之后,只留下一点点痕迹在房间的地板上。光线暗淡的房间让情欲蒸发得隐秘而迅速,被封闭的空间困住,只愈发浓烈。

白耳被弄得射了一次,可张敛没完没了,反而被他夹得越来越硬。白耳趴在张敛胸口闷着嗓音呜咽,终于受不了地开口求饶:“换,换个姿势。”

他不指望张敛停下来,只能要求他换个姿势,因为他的腿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了。他喘息着说:“太深了......难受。”

张敛停下动作。他的胸膛起伏着,鼻息又烫又急促,全都落进白耳的脖子。他抱住白耳,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将白耳抱起来,站起身,让白耳面朝墙跪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抓住白耳的两只手腕,并到一起折在白耳胸前,不让白耳去碰沙发布。接着便又闯了进去。

白耳被顶得身体往前一倾,下一刻又被箍着手腕按回了身后的胸口。他只觉得进的太深了,声音里不禁染上哭腔:“不要进这么多......”

张敛漠然回他:“刚才也是进这么多。”

白耳简直被张敛旺盛的体力折磨得晕过去。后入式令张敛进的比刚才只深不浅,白耳几乎感到他就要顶进自己的胃里。这种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本能害怕,他呻吟不断,间或叫出张敛的名字,徒劳地求他慢一点。张敛却按着他的胯,令他的重心稍稍下挪,如此两条腿便分得更开。白耳被干得哭,下面却翘起来,流出粘腻的水。

忽然,张敛用力将他往上一顶,白耳惊叫一声,一条腿神经性地抬起,张敛伸手握着他的腿,手掌捏在大腿内侧,然后更加凶猛地动。

“啊!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令白耳根本无法反抗,他甚至没办法挣扎,只能被按着腿从后面深深贯入。张敛从上往下蛮横地摩擦他的敏感点,白耳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炸开了,他喘不上气,手脚都被张敛禁锢着,浑身上下连个支撑点也没有,只能任张敛按着他胡来:“深......了!太深......唔、唔!”

张敛依旧扶着他的腿,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他翘起流水的性器:“这么敏感。”

白耳羞耻得不愿意说话,他被干得不断流眼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架子上的羊羔一般无法反抗,在张敛喊停之前,他只能承受这灭顶的快感。他的前端随着身后剧烈的动作不断溢出水来,胸口和脖子烧得一片绯红。

白耳哭起来:“慢点......我想射......嗯!”

“别、别弄了......”白耳狼狈哭喘,眼眶都泛红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不要弄到沙发上去了......呜!”

可身后的人听了以后,却开始又重又快地操他。张敛伸手握住白耳颤颤巍巍的性器,整个手掌都包上去:“射在我手里。”

白耳被火热的掌心捧着,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他仰起头倚在张敛怀里,前面不断喷出液体,后面阵阵痉挛,绞得死紧。张敛被白耳弄了一手黏答答的水,一边在白耳绞紧的身体里又蛮横顶了几十下,直弄得白耳几乎要休克过去,这才射了出来。

电影已经放完不知道多久了。

白耳依旧被张敛抱去浴室清洗。每次情事过后,他几乎都哭得满眼泪水,鼻尖红,脸颊也红,嘴唇更是被咬得又红又肿,像两片被雨打过的花瓣。他的手腕被张敛捏出一圈红痕,骨节还有些隐隐作痛。两人坐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张敛从后面抱着白耳,慢慢给他清理身体。

白耳轻轻低哼着,心里怎么想都气不过,张敛每次都弄得他又哭又累,求饶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也不顶用,让他一想就觉得好没面子。白耳靠在张敛怀里生了会儿闷气,还是忍不住冲他抱怨:“喊你上来看电影,结果你就做这种事情。”

张敛凉凉地说:“你主动亲我的。”

白耳不满地拍了一下水:“你先亲我的。”

“我亲你第一下,就打算放过你了。”张敛警告他:“你自己又要亲上来,还抱着我不放。我又不是阳痿,这都能忍。”

白耳的脸又红了。他想起的确是自己主动抱上去,还大言不惭地不要张敛戴套,现在想想,只能把这归于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冲跑了羞耻心。他讲不出道理,只能很没底气地说:“只是亲不行吗,你这个人就不能单纯点。”

张敛面无表情看他一会儿,低头过来在他的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怀里的人轻喊一声疼,才松开牙齿,很不客气地说:“不能。”

游轮已行至中部海域( ‵▽′)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