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现代言情>稚犬>第22章

  闹够了我也快硬炸了,但还是坚持让凌卓给我上半身的正面刷满了黑色颜料。

  画完,我的小兄弟已经因为站太久而疲惫地“垂头”。可没想到我哥真的是个变态,他在笔帘里拿了一支干净的中号平峰笔,然后颇有“闲情雅致”地用画笔扫我的龟头。

  我本能地想躲,奈何子孙袋还被凌卓攥在手里,稍稍动一动就“扯蛋”了……虽然凌卓的右手还使不上什么力气,可是把唧唧掐疼还是绰绰有余的。也不知是哪个神仙把男人设计成这样的,最“硬”的地方也最脆弱最怕疼。

  凌卓跪在我面前看着我,手持干燥粗糙的笔刷在我的龟头上反复撩拨,然后本来很累的阴茎又禁不住刺激直挺挺地“立正”了。

  我咬着牙齿,用力捏着他的肩膀忍耐,瞅着凌卓的脸正正对着下体,心想要不是唧唧上还涂着颜料,我就按着他的头,把鸡巴怼进他嘴里。

  凌卓玩的起劲,又挑了一支笔帘里最尖细的长圆锋笔,打算继续玩。我气得一拍他的脑袋,“淫魔!你还说我的照片拍得色,哪有你本人一半色!”

  凌卓不在意地笑了笑,把笔竖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前,笔刷顶端的毛就戳入了我的尿孔里。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扶着凌卓的肩膀,阴茎从顶端开始窜起疼痛酥麻的快感,“滋滋啦啦”地蔓延至全身,就好像插入马眼的不是猪鬃毛,而是接了电的铜线。

  “操……凌卓你学坏了。”

  凌卓勾唇笑了,掐着我的蛋,继续用类似针灸的动作不断把笔头往我尿道里戳。阴茎在痛爽的刺激下淫荡地上下抖动,微微抽搐。膀胱涌起饱胀感,带着紧绷的腹部抽动,尿涨的感觉窜到头顶,不行……腿软了。我推阻着凌卓,“别弄了……老子想尿了。”

  “你尿,哥不嫌弃你。”

  “……”操!谁问你嫌不嫌弃了?

  凌卓又拿着笔在里面旋了几圈,然后抽出了一半。尿道被堵住酸麻感减少,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失禁的感觉。虽然事实不是失禁,但前头的确分泌了不少粘腻的透明液体,毛刷瞬间吸饱了水分,松散的鬃毛结成一块、浅棕色变成了深棕色。还有多的前列腺液笔刷吸不下,颇为淫荡地流了两滴在地上。

  看着这一幕,我如遭雷劈,脸皮再厚也不免臊红。

  凌卓抽出笔刷,松开我的卵蛋,我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只见凌卓拿着画笔沾了点黄色颜料,在调色盘上晕了几下,趁我发愣时在我脸颊画了一笔。

  “以后用你的淫水给我画一幅画吧。”凌卓兴致勃勃地提议。

  “应该不够吧……”呸不对,什么不够?什么淫水?我为什么要用那什么水给凌卓画画!?

  我哥笑了,拇指揉了揉我的马眼,沉沉地、蛊惑地开口:“前面的……”他顿了顿,手又移到我的屁臀缝之间,“加上后面的,就够了。”

  “……”

  妈的我哥被穿了!面前这小黄人到底是谁啊!?

  终于“被”玩够了,我躺在一堆颜料、画笔和调色盘中间,张开腿对着凌卓。他跪在我的腿间,把我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润滑液细心地给我扩张。

  我把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在我屁眼里勾勾扯扯,忍不住开口:“哥你怎么玩我都行,我让你搞,就是不准去搞别人……”

  凌卓握着我的小腿,偏头在我的脚踝上亲了一下,“别人哪儿有我弟弟好玩……”

  说完,他分开我的大腿就要插进来,结果顿了一下又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趴过去。

  我嗤笑:“说什么对着我的骨灰都能硬?还不是让我转过去……”

  虽是这么说,但上半身都是黑颜料确实有些倒胃口,我肯定还是希望我哥能爽的,于是哼哼着转过去,跪趴在地上。

  凌卓掰开我的屁股,扶着阴茎慢慢往我里面插,直到全进来了他才出言解释:“没嫌弃你,这样进得比较深。”

  后面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吧,确实很深……

  凌卓摸着我的臀肉开始浅浅地插我,微微的酥麻感自尾椎骨泛起,在身体里荡起涟漪……

  肠道适应入侵后,凌卓的动作变得粗暴,硬热的阴茎几乎是全进全出,胯骨撞着我的屁股,囊袋拍着我的会阴……前列腺被猛撞让我禁不住又叫又喘,这种亲密的感觉叫人爱到了极点,也疯到了极点……

  阴茎在体内翻搅起热浪,一波接一波经脊骨窜上头顶。我被干得沉沉浮浮,却努力抓回一丝理智,一边被插一边往前爬想要逃走,“我要正面,哥……正面,正面……”

  我无暇解释为什么要用正面,只能不停哼唧着重复。

  凌卓终于被我弄烦了,把我拽回去翻了个面,握住我的小腿把我的屁股提起来,接着“扑哧”一下插了进来。

  被中断的性爱很快便得以继续,我伸手握住了前端,跟着凌卓进出的频率上下滑动,前后的快感渐渐相合。肩胛骨和头被顶得不停在地上摩擦,硌得很疼,但是疼和爽好像也是一对的,两个碰在一起竟然是无边的快乐。

  激烈的动作中,无意撞到一罐颜料。松石绿如同爱意一般噗噗地从罐中倾泄出,在地上流动扩散,沾染我的手指,又被抹到凌卓的手臂、腰间、大腿……

  凌卓的撞击越来越快,随着一个擦过前列腺的深插,仿佛按到了控制射精的开关,精液立马被挤了出来。可能因为做之前尿道被玩过,这次射精极为通畅,有力地溅在胸口上。凌卓又插了几下便抽出阴茎撸射在我的小腹上。

  他跪坐着,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我手环着他的脖子,腿环着他的腰,牢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此刻他的阴茎就嵌在我的臀缝里,还没全软,我们虽然没有结合却仍亲密得毫无罅隙。

  我注视着凌卓潋滟温柔的目光,覆上他的唇仔细地吮吻。他的唇一点一点被润湿,直到全部变得水润饱满,我才将舌瓣填入他的口腔,扫过他的上腭,舔舐他的齿龈,挑逗着他的舌……

  我抬起臀,让凌卓把重新硬挺的鸡巴插进来,然后骚浪地晃腰给他快感。凌卓不断捏着、扇着我的臀,“啪啪”作响,激发着刺激的疼痛……

  ……

  凌卓开始挺腰往上顶我,力道之大仿佛贯穿胃袋,刺入膈膜,顶到脑袋叫人头晕目眩、乱七八糟……我低头,看着没有被用到的阳具在我和凌卓的腹间乱晃乱戳,龟头不时擦过凌卓下面粗黑性感的阴毛,留下前列腺液,毛丛就湿淋淋地挂满了一个个晶莹的小水珠……

  在被干得失智失语之前,我抓住一丝清明贴着他的耳朵,“哥,要你,射给我……”

  凌卓失控地加快速度,快感如潮,一浪未下又涌起一浪,渐渐积累至巅峰,将我送上高潮,几股热液全数进入我的身体,好像挂满肠壁,好像从此从里到外都属于凌卓。我满目白光,胡乱找到凌卓的唇和他接吻,感觉刺激痛快、心跳如鼓,就如从悬崖跌进森林里,而后又呼吸到凉爽清新的空气。

  男人射精后都容易脱力,于是我带着凌卓倒在地上,屁股里软掉的阴茎滑出,沾染肠道温度的精液随之溢出一些。浓稠的液体缓慢流过会阴,像是某种蠕虫在上面爬,感觉奇怪又变态。

  我翻身躺在地上,往身上看。皮肤的油彩在激烈的性爱中被稍稍模糊,效果却十分不错。白色的精液溅在上面,我的、凌卓的、我们的,大的小的,聚的散的,像是黑夜里荧荧发光的星星。

  我踹了踹凌卓的屁股,道:“去,给我去倒杯水。”

  凌卓起身出去,我赶紧爬起来拿起一个大的平头刷混合稀释颜料,然后胡乱地把五颜六色的颜料分别甩在身上,再晕开其中的一部分。白色、紫色、蓝色、黄色的油彩交杂错落地分散在黑色的皮肤上,如同漆黑宇宙中绽放出的万亿星光、星尘和星云,正带着各自的璀璨交相辉映。

  凌卓这时走了进来,我扔下笔转身,朝他张开双臂,“哥!快看,这是送给你的星空!”

  此刻我的模样大概是有些滑稽的,但凌卓看起来很感动。他定定地望着我,眸光湿润、鼻翼翕动,像在哭又像在笑。

  这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要是可以,我希望如此隆重的“第一个”可以是玫瑰钻戒或者烛光晚餐,可除了满腔爱意和一个哥哥之外,我一无所有。

  剩一点点幼稚的浪漫,就全送给他了。

  凌卓最终没笑也没哭,只是冲上来抱住我,对我说:“谢谢,我很喜欢。”

  我摸着他的头:“你喜欢就好。”

  为什么说浪漫是费时费力费钱的玩意儿,我今天算是知道了。虽然植物颜料不算费钱,不过清洗起来真是费力又费时。

  凌卓举着花洒给我冲身上的颜料,我滑稽地用拇指堵住自己的马眼,免得颜料的脏水流到不该流的地方。凌卓动作小心轻柔地给我擦身体,但架不住反复搓了好几遍,皮还是被搓红了。

  看着“星空”的痕迹一点点消失不见,我忍不住伤春悲秋,“好可惜啊,你说是不是美丽的东西都留不久?”

  凌卓起身亲我的额头,道:“不是啊,最美那颗星星已经被我藏起来了,有没有整片星空都不重要了。”

  “藏哪儿了?”

  凌卓望着我:“藏我眼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