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树在古街的正中心,树木葱郁而高大,需要数十人环抱才能围成一圈,也是十分壮观呢。

  古树外围了一圈围篱,围篱的地面上是数不清的许愿币,树上挂了满满一树的宝碟,尽是善男信女的衷心祈愿;

  筇君堇意外的感兴趣,看见旁边摆卖的许愿牌时就凑了过去,我也没过去,就在这边等他;

  没多久他过来了,手上拿了一个许愿牌,我要他给我看,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给你看了就不灵了!”

  我就随口取笑了他一声,

  “当事人看了才不灵,我又不是当事人我看了没事。”

  “尤衡,”他的眼神抬起,眼底映着我的倒影,柔和而不失英气的面容上,划过一抹温柔至极的爱意;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就因为是你,才不给你看的啊!”

  筇君堇抬起胳膊,屈起手指在我鼻尖上轻敲了一下,举止尽显温柔;

  突然其来的宠溺让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筇君堇瞧着我退缩的行为也没有生气,而是向我走进一步,

  “刚才买东西的时候老板还告诉我一件事,”

  我看着他靠近的时候,眼底氤氲着某种坚定,我有些好奇,便问了他,

  “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长发披肩的筇君堇把我逼到了围篱上,我的背靠着身后的围篱,身前是凑上来的筇君堇;

  他说,

  “老板告诉我,在许愿树下亲吻的情侣,会得到永远在一起的祝福!”

  凑过来的筇君堇封住了我的唇;

  可我们不是情侣。

  我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

  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进了门我都没来的及开灯,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细小而微弱的亲吻声证明屋子里有人;

  筇君堇的亲吻温柔而缠绵,手底下的动作也忽轻忽慢的,几近让我失控;

  我睁着眼睛,目光无神的透过窗户望向屋外灯火通明的古街,身体却像被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剧烈的战栗了一瞬;

  我不由自主的微张开嘴巴,伸出了舌头,舌头被人含住温柔而有力的吮吸起来,快感随着身下或轻或重的揉捏而变得越加迷乱起来。

  我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

  “筇君堇……”

  我的手探下下身,握住了那张作乱的手掌,期间碰到了细细柔柔的头发,只觉得心热的更加厉害;

  我的心跳因为情欲的关系而不住的跳动着,连同喘息声都变的婉转暧昧了起来,

  “去……去床上……”

  ——

  我不过只说了三个字,筇君堇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本温柔耐心的态度立马化为了狂风暴雨一样包围着我,

  甚至都没有做任何扩张就侵入了我的身体,我想阻止他都没有来得及,高昂的惨叫声从我嘴里不受控制的传出时,筇君堇吓了一跳,

  “很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又退了出去,在我身边连连道歉,我疼的翻了个白眼,可身下还留着方才胀满的感觉,心里有些想要的身体欲望,

  我喘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去,去洗手间里拿沐浴露,我家里没有做爱的东西;”

  我忍不住在心里默哀了一瞬,当兵的都这么莽撞吗?要不是我忍不了了我都想把筇君堇赶出去了,技术这么差,留着自残吗?

  有了沐浴露的辅助后面的性事顺利多了,可筇君堇怕自己没轻没重的又弄疼了我,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的,力道也轻的向隔穴瘙痒一样不轻不重;

  他引起了我心里的火,却无法有效的替我减轻,我实在控制不住翻身坐上了他的身体,后穴抵着身下的性器,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插的更深,粗大的性器甚至在我的肚皮上隐约都顶出了轮廓;

  低吟婉转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明显,筇君堇这才像开了窍一样,扶着我的腰身狠狠地上下肏干了起来;

  “啊,筇君堇!呃”

  略带餍足的嗓音缠绵婉转如同催化剂一样,听的筇君堇再也无法维持理智而将人压在身下,如幕布长长的头发掩住了我的身体;显得有些神秘而诱人;

  筇君堇将我的双腿打开,提起了我的右腿,一会儿或轻或重的顶撞,一会儿去枪林弹雨一样疯狂肏干,有一会儿我的理智全无,只深陷在这场性爱中无法自拔。

  ——

  事后筇君堇埋在我的体内亲吻着我的唇角,

  “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可我还是回答了他,

  “久旱逢甘霖,明白吗?”

  筇君堇被我一句话雷的外焦里嫩,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我现在会变得这么直接,然后我就笑了,

  我不知死活的挺了一下臀部,

  “我还可以要哦,你能来吗?”

  不是我主动了,只是现在也不知道还能在意谁,既然身体想要,就满足它好了;

  不是因为什么人,只是因为学会了面对自己的欲望;

  怕他不放心我睡过去之前跟他说,

  “放心,我一年没碰过人也没被人碰过,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