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羽的语气很严厉,就仿佛我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孩一样,人家说酒撞怂人胆,可我眼下正迷糊的厉害,白徵羽的语气稍微一重,我就不禁回到了以前被他压迫的时候!

  “阿珂顶我顶的好难受,我才忍不住叫出来的,我不是故意叫出来的让你听见的!”

  白徵羽这么严谨得人,却听见了我跟阿珂做爱时的污言秽语,想想我就觉得自己真该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我的脑子已经很乱了,连自己胡言乱语说了什么都快记不清了。

  不过这些对白徵羽来说却不重要,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领口,领口下留着三三两两的红印;我不敢面对他把头低垂着,落在白徵羽眼里却像是欲拒还迎的姿态,

  如果我能抬起头看他,我会发现他的眼底尚有清明,虽然夹着很深一层的渴望,但是我会发现他在挣扎。

  不过我没有看他;

  不管是装怂,装傻,还是怕他,我就是不敢看他。

  这就让白徵羽想到了一些令他不快的东西,

  我可以在文珂面前同阿珂喜笑颜开,唯独面对他时要不怂的要命,要不皮的张扬五爪,这让他觉得心理很不平衡。

  “如果不是我把他送到你跟前,你能有人仗着视我无睹?”

  白徵羽今天来的很早,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天一亮就到了他家门口,等他一早上,结果他从外面回来,回来也不下车,还在车里磨磨蹭蹭十多分钟,干了什么他像个sb一样围观全程,

  结果了,人都走了他还依依不舍,一见到他脸色就变了,一番番话怼的他心都要炸了。

  这些也都算了,结果他们倒好,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没走了,那两个就不害臊的隔着一层玻璃就做了起来,声音大的他在外面都能听到那交媾的声响;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文珂就那么好?好到尤衡现在对他这么死心塌地吗?

  白徵羽望着靠在沙发上不敢看他的尤衡,突然就笑了,他的长相俊美,却极具侵略性,他一笑,整个人就显得特别的危险,

  他伸出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在瞥见我对他表现的害怕时,

  勾起了唇角,

  “白天不是敢对我怼天怼地吗?现在就怂了?”

  他的手指握着我的下巴揉搓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冷,

  “索性我对你本也就是一时冲动,你乖乖的,让我满意了我就放过你!”

  “不然……”

  他的不然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或者说他刚才说的那段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什么叫一时冲动?什么叫让他满意了就放过我?

  我的大脑发了昏,脑袋里像是有几千上万只蜜蜂,一直在嗡嗡嗡吵闹不停。

  我头晕眼花的看见白徵羽把桌子上的酒瓶和别的东西都倒进了垃圾袋里,然后他把桌布掀开,再把我抱出来的那床空调被铺在了上面,最后,他走过来长臂一伸,将我拥入怀里抱了起来;

  我被他放在了新鲜出炉的桌床上,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不敢问他,因为他的神情让我有些害怕,直觉告诉我他现在很危险;

  我坐在桌床上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心神不宁,

  “你,你要干嘛?”

  他的手没有前进,白徵羽微垂了下眼看着我抓住他手腕的胳膊,

  嗓音极轻的“嗯了一声,”

  他问我,

  “想要跟文珂一直在一起吗?”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嗓音很独特,充满了诱哄得意味,绵软的让我本就不够用的大脑瞬间失去思考能力,他拿出什么东西遮住了我的眼睛,

  对我说,

  “文珂说,你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就把身体为他打开,他想要,跟你做爱~”

  (催眠大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