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耽美小说>我喜欢上了清冷钓系室友gl【完结番外】>第61章 情话、要抱就好好抱,别挠我痒痒

  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容汀向来很是心安。

  手机上的提示音密密麻麻,那些乱七八糟的社交软件因为流量恢复也开始推送消息,容汀扫了一眼,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里边忽然有来电提示,容汀随手接起陈白媛的电话,有点愧疚。

  她回来之前还信誓旦旦安慰她会经常和她联系,结果冉酒一来找她,她便彻底地见色忘亲了。

  拿起电话时还有点惴惴不安。果然陈白媛第一句就抱怨好久没联系,说她爸给她断了网让她准备期末,现在才重新恢复流量自由。

  接着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容汀按照惯例问了问她平时做什么,陈白媛诚实道无非是学习,处对象,偶尔冲浪,偶尔看直播。

  和容汀想的一般,她无奈地笑了笑,催促她好好学习。

  谁知陈白媛忽然神秘兮兮地和她说,“那天的瓜还没吃完,你想继续吃吗?”

  容汀早就想不起来什么事了,“嗯?”

  那边有点恨铁不成钢:“你知道酒徒出事了吗?”

  听着陈白媛快速叙述事情,容汀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敛,脸色一僵。

  ......

  水雾蒸腾,这间浴室里的花洒是粉色碰碰头,很少女的感觉,出来的水流不是那么冲,但是淋在身上的时候有种被温柔抚摸的感觉。

  镜面蔓延的水汽中露出冉酒的身形,她白皙的颈线修长微弯,露出后边一截棘突。肩膀稍窄,肩线却平直娇美,瘦削骨立,显得贵气优雅。

  她正背对着镜子,整片毫无瑕疵的背脊白晃亮眼。

  她的脚踝修长,此时微微垫着脚寻找沐浴露,具有涩度的水流过她的脸颊,顺着锁骨向下蜿蜒,汇聚成细细的水流,像是被情人抚摸。

  冉酒想起十分钟前某人略显笨拙的动作,就无声地笑出来。

  容汀到底没接触过乱七八糟的情/事,估计连那些小片子那些都没看过。

  兔子亲人的时候有点胆怯和笨拙,会下意识抓着她的腰,有点稚拙都像抓着救命稻草。冉酒被这样箍着不是很舒服,干脆两膝分开,跨坐在她身上,容汀的脸立刻像是被火烧着了,第一反应居然是偏过头躲避。

  灰兔子的眼睛亮晶晶的,明明期待却又很羞涩,又强迫着自己看她,两只手缓慢地贴近她的身体,冉酒被抓的有点痒,却见她环着她的腰时太过拘谨,简直像搂着一片空气。

  她登时笑出声来。

  容汀更局促了,有点局促地辩解:“你的腰太细了。”

  “那我怎么练习能稍微粗一点。”冉酒没见过嫌弃人家腰细的,当即心里好笑又发软。她拈着她的发丝,温柔地轻抚她侧脸,慢慢啄吻,只听容汀倒吸了一口气,更加局促不安了。

  她呵气如兰,带着无边的诱惑:“要抱就好好抱,别挠我痒痒。”

  她们无限靠近,容汀已经失去神识般被她带着走,她掠夺着小灰兔的呼吸,蛮横地挤进去和她共享那片氧气。

  窗边的叶子被照的透亮,是盈满的绿色,两个女生的身影叠加在一起,皮肤上都有充盈的热意,心里也随之雀跃起来。

  容汀慢慢的和她呼吸节奏一致,原本的怯意慢慢消失,不自觉地抓紧了她的身子,手指顺着那截细瘦的腰线,从短裤边缘慢慢够下去,摸到了那片滑腻的肌肤。

  偷吃禁果的奇异感觉蔓延起来,在怀有对未知些许的恐惧中,又会不由自主朝对方靠近。

  那是惧怕水,又渴水的样子。

  等冉酒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纯白色的睡裙,正用毛巾揉着濡湿的头发,无端显得娇媚。

  只是眼前的人两眼通红,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不已,似乎肺叶中的氧气供应明显跟不上血液循环加快的节奏,她的鼻翼剧烈翕动着。

  看到她出来,容汀蓦然抬起头:“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你!”

  *

  半夜,容汀辗转反侧睡不着,想起微博那些污言秽语,简直心率都要不齐。

  许久没有过的窒息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捂着胸口拼命喘气,却头一次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是为冉酒感到愤恨。

  按照陈白媛说的时间,应该就是她刚回西浔的那两天。

  回想起那天冉酒给她打电话,她明明听出了冉酒罕见的情绪起伏,却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简直又气又想哭。

  她居然还真的以为冉酒放了这么长时间的假。

  以为冉酒是真的轻松开心。

  冉酒将所有压力和苦痛都藏在自己心里,表面上还要陪着她巧笑嫣然。

  容汀越想越崩溃,怎么能让冉酒一个人面对那样的事情。

  她都能想象到冉酒那两天是怎么度过的,就算再坚强的人面对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也会难受窒息吧,她心里承受的伤害又该怎样消解。

  她觉得自己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慢慢爬了起来,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

  可是想起冉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只是拿着手机颤抖,既没有立场帮助她骂回去,在面对冉酒平静而纯澈的眼睛时,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冉酒看起来比她还平静。

  她一时无法组织语言,更不想让自己的愤怒影响了冉酒的心情,两人相对无言。

  冉酒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拿掉了她手里的手机,帮她点击关闭。

  温柔地抚弄了下她的发顶:“睡吧。”

  她缓缓俯下身子,浅浅地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不带任何□□,似乎只是个很简单的安慰。

  可是她连吻人都这么温柔,唇上有种温润湿凉的触感,似是不小心沾染了浴室的薰衣草熏香,顺便把这样的安逸过渡给她。

  她盯着冉酒的眼睛,细长的睫毛之下如冰面平静,接纳着漫天的星空,能融化成潺潺细流柔和似水,泥血却染不浊

  无论是想起什么,此时对于容汀来说都是种莫大的折磨。

  她实在受不了,拉开门听了下隔壁的动静。

  对门容母的房间紧闭,门缝底下连一丝光线看不到,她确定亲妈已经睡了,立马跳起来穿上拖鞋,悄无声息的往冉酒那屋走去。

  走到门口,看到紧闭的房门,她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手机上显示此时已经接近两点,对方应该已经睡了吧。

  冉酒这段时间和她住在一起,睡眠很规律,而且入睡很快。

  思及此,容汀心里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可能这是她唯一能给冉酒的安心,所以更不知道要不要冒然打断这份静谧。

  冉酒已经够累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容汀这样想着,犹豫地往后撤了一步,劝自己回去吧,可是脚步还是难以挪开,就这么僵持在她门前。

  面前的房门倏然拉开,站在门口的纤长身影和苍白脸庞有种诡异的即视感,容汀差点大叫出声。

  对方及时捂住他的嘴,冉酒的嗓音疲惫又无奈,“汀汀,你好傻,你又怎么了?”

  容汀呆呆的说不出话,冉酒不由分说把她拉进去。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什么。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她看着网上那些污言秽语,一天一夜合不上眼,只是木然地随着公关团队一起辟谣,可是随着辟谣的公告发出去一波又一波。

  黑粉也随着不断反噬,只要她们发出一句澄清的话,黑粉就提出100条阴阳怪气的嘲讽和反驳,那天她都不想澄清了,有种彻底摆烂的心思。

  放弃吧,反正不相信的人总是不信她,想给别人随便破脏水的人总会聚在一起进行残忍的狂欢,又怎么会允许别人打断她们的狂欢。

  而她,只是做了这场狂欢祭典的牺牲品而已。

  她不断怀疑自己做的事,讨厌自己的人永远是讨厌自己的,并不是因为那一个两个证据就能移动人心里的偏见。

  为什么要拼命证明给讨厌自己的人看,越证明反而越有种恶心的感觉,为什么要被这些垃圾浪费时间。

  若非容汀给她留下了那张明信片,能够暂时给她喘口气的一隅之地,她又怎么能这么快走出来。

  只是偶尔想起当时的场景,仍是心里寒凉,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当时那种黑暗的境况,过来找容汀时,落在西浔这片地上,她才真正地喘了一口气。

  客房的床比较窄,容汀上去以后,冉酒快要贴着里边的墙面。

  即使这样,容汀只是轻轻把手缩回来,给她让出了大片地方。

  冉酒有点气她死脑筋,声色有点喑哑:“床本来就窄,你还要过来挤,想把我弄成贴画吗?”

  闻言,容汀尽量靠边,却又被往回拽了拽,冉酒转过来,把她的手放在她腰间,自己也同样抱住她,立时省出了不少地方。

  两个人立时是亲密无间的动作,冉酒打了声哈欠:“什么事?”

  耽误了她睡眠时间,容汀此时却张口结舌,沉思了半天,“没事,你睡吧。”

  冉酒:“那你总盯着天花板干什么?”

  容汀珍惜地抚弄着她的发丝,轻轻叹了口气,“我那屋太热了,这就睡。”

  冉酒笑了一声,“别拿我以前给你的理由搪塞我,你真睡得着?”

  容汀忽然啜泣了一声,紧紧抱住她的身子,“酒酒,我好心疼你。”

  为什么她要面临这些事情,明明冉酒不过比她大了两岁。明明冉酒已经很努力地在生活了。

  她那么认真地工作,在发烧时还要坚持配音和上播,却要面临这么多的恶意。

  她这么好,为什么非要被完全不认识的一群人泼脏水。

  冉酒叹了口气,似乎早就看开了,“汀汀,人生不会有那么多的坦途,无论你做什么事情都会带有风险和收获,不是任何人都会主动为你的成功让路,不是任何环境都会自动变化成你喜欢的模样。”

  不知经历过多少事情才能有这样的坦然,容汀默默听着,却还是消解不掉心中的苦郁。毕竟伤口不是伤在她身上,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疼。

  冉酒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低,有些慢,“而且,你不要担心太多了。”她神秘兮兮凑近她耳边:“不是和你说筱稚给我发工资了吗?比我之前的工资还要多一倍,筱稚说作为我的旅游经费和精神损失费。”

  她语气里带着丝俏皮,有点点得意邀功的感觉,好像自己被人泼了脏水赚了点报酬,就似捡到个天大的便宜。

  一听这话容汀就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那也是应该的,明明你就很无辜啊!”

  冉酒抚弄着她的背,按摩似的在后边胡乱摁着,但是很舒服:“汀汀,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公平,但是只要有人愿意站你这一边,只要和你并肩作战的人永远相信你,愿意保护你,就已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我觉得我现在很幸运,我的工作室很好,我也可以自食其力。”她笑了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还有,你也陪着我。”

  冉酒的手覆盖在她脸颊上,她的指腹很小,但是圆圆钝钝的,戳着人很舒服。

  容汀心里那股委屈的潮水慢慢平息下来,似乎都被冉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平了。

  却见她已经低垂着睫毛快要睡着了,她略显苍白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柔和,眉间平展,没有丝毫不耐烦,似乎真的很很轻松而愉悦。

  容汀抱了抱她的腰,冉酒就顺着她的动作将头抵在她的肩窝,很温顺的样子,“汀汀,你陪着我睡吧。”

  “嗯”

  容汀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拥有感,连客房里里边若有若无的一股樟脑味,都无法阻碍现在的满足。

  这个房间,这张床,这样狭小的地方,因为有了冉酒,都再好不过。

  *

  过了两天。

  筱稚说微博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差不多了,现在粉丝占据高地,微博上舆论形成反转,加上那个小孩母亲了解了事实真相,也让孩子写了道歉信,粉丝们天天担忧她的状况,超话的粉丝量又添了一倍。她用开玩笑的语气催冉酒该回去工作了。

  冉酒淡漠地看着这些消息,不过多体现出情绪,回了个好的。

  容汀有时很羡慕她,冉酒应该就是她导师说的,在众人背刺时不过于沉沦,在沸反盈天时仍然能保持冷静这种人。

  她们这两天休息了好多,容母在的时候容汀就帮忙做些家务,偶尔和同学导师联系联系,了解一下学校的最新动向,冉酒也开始整理下个季度要用的脚本。

  容母不在的时候,两个人很快暗度陈仓,大白天在一张床上睡得天昏地暗,拉着厚厚的窗帘将太阳光线遮挡的严实,外边的世界怎样也不重要,她们只要能听闻互相的呼吸,就会很心安。

  隔天周末,冉酒收到工作室的电话,这回是切实通知她回去上班的。

  筱稚不好意思明说,是卫风打的,按照他的说法,工作室替冉酒接了好多高质量单子,比上半年的要多出两倍。

  卫风语气夸张:“酒儿啊,你现在是在风口上被顶得高高的,没哪个小猪猪能赶得上你,咱们工作室只有你有从金主手里掏钱,金主还无话可说的本事了。”

  容汀修改完小论文回来,冉酒正趴在她的床上。

  她刚睡完了咸鱼觉,已经刷完了三集猫和老鼠,用微信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点到卫风语音消息的外放。

  听到声音,两个人面面厮觑。

  容汀爬到她旁边,递给她一杯温水:“我们回去吧。”

  晚上愧疚使然,两个人出去买了好多菜,容汀做饭,冉酒打下手,两人竟也做了桌像模像样的菜。

  削土豆的时候冉酒很认真地把边角削得干干净净,昂起头,“汀汀,你妈要是以后知道这顿饭是我把你拐走的报酬,会不会气呀?”

  容汀正把圆滚滚的土豆接过来:“你怎么想那么多呀,谁拐谁还说不准,以后的事情都是以后的。”

  友谊就像精美的瓷器,碎了就再也不想重拾,剩下的释怀就好,她们走到这一步,只能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哪有倒退的理由。

  两人各自默然半晌,冉酒声音娇糯又坚定,“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不让你后悔。”

  容汀忽然被这样正经的话弄得脸红,“好啦冉小猫,赶紧切你爱吃的彩椒,记得别蹭在眼睛上。”

  “哦,我又不是小孩子。”冉酒对她的话表示鄙夷,结果刚切了没几条丝,她就觉得眼睛好辣,下意识用手背擦眼睛……更辣了。

  容汀看到一只红眼猫,手忙脚乱的拿纸巾蘸了温水给她擦眼睛,看她委屈地眯着眼,半天才缓缓睁开,全是刺激出的水光。

  她推她出去:“到底谁照顾谁。你个娇气鬼,还是去外边等着吧。”

  冉酒扶着门框一边眨眼睛,一边抱怨一边笑:“你为什么每次都逗我笑,害我没办法深情。”

  容母回来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以前你在家就嚷嚷着要吃我做的饭,什么时候见你亲自做过饭?”

  容汀摆着桌上的东西,“我买了一只烤鸭,还做的寿司,芒果班戟,彩椒鸡肉丁,还有土豆炖牛肉。”

  容母乐了:“还是中西结合呀?”

  容汀瘪嘴:“总比你在食堂吃好吧?”

  容母反驳:“人家食堂的炒饼呵,焖面啊,黑椒牛柳也不错,你又不是没吃过。”

  容汀稍微有点不舍,却还是硬着头皮:“你赶紧吧,一会儿要凉了。”

  等吃完饭以后容汀才和她摊牌,说打算和冉酒明天就回帝都。容母还有些吃惊,因为照容汀之前说至少有20天的假期,加上西浔镇那几天也才过了一半。

  “你回学校干嘛,不是还要在出租屋呆着吗?”

  容汀很认真地说:“我觉得我应该找导师商量一下我未来的方向,也要多用一些时间去思考自己的路。”

  容母有些纳闷,这孩子说话突然一本正经的,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朝旁边的冉酒笑了下,冉酒也认真地朝她点了下头。

  容母捕捉到一丝不对劲儿,然而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她对于自家女儿的决定向来支持,也没拦着,当晚嘱咐她们把该带的东西带上,上车时看管好自己的东西。

  容汀带冉酒找了一个清净的地方。

  放下行李,容汀有些关切地问:“你饿了吗?”

  冉酒笑笑:“我又不是饭桶,刚吃完饭怎么会饿呀?”

  可是容汀毕竟是见识过冉酒饭量的人,还是去肯德基买了一盒标准套餐。抱回来的纸袋子里散发着烤鸡的香气,冉小猫嗅到味就跑过来。

  两个人坐在这里分着吃,鸡翅膀一人一个,鸡腿一人一个,剩下的全是冉酒的。

  容汀吃了两个就觉得油腻吃不下去,冉小猫吃完饭以后舔了舔唇,还意犹未尽地看着她。

  似乎刚才说已经吃饱那个人就不是她本人一样。

  容汀拒绝:“不许吃了,太油腻容易晕车。”

  距离上车还有一个小时,两个人玩了会儿手机,但要保持电量。她们收起手机互相依靠着。

  冉酒没骨头似地倚在她肩上,有点晕困:“汀汀,八个小时的高铁,是不是很慢的。”

  容汀好奇,“你来的时候不是坐高铁吗?”

  冉酒摇了摇头,“我那时候哪能买得上高铁票呀?连转车都买不到。”

  容汀心头一跳,“那你——”

  “飞机票。”

  容汀下意识想问贵不贵,可是旅游季的飞机票怎么能不贵,容汀又不是不知道价钱,每次想买的时候都因为看到价格心口滴血,所以最后还是没买。

  她又觉得用这点飞机票的钱衡量冉酒对她的在意,根本太浅薄了。

  她憋了半天,抱着冉酒的肩膀:“酒酒,你——”

  冉酒噗嗤笑出来,“不要在火车站说情话,汀汀。”

  “哦。”

  剩下半小时,容汀怕冉酒真的睡着,拉着她去转。

  里边新开了家机械玩具店,里面卖的东西换汤不换药,还是原本的那种毛绒机械款式,有一只站立着的毛绒大橘猫也是琥珀色的眼睛。

  容汀凑过去,指着这只猫,“你看!”

  冉酒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我知道,这只猫的眼睛又和我颜色一样,是吧。”

  容汀笑了笑,摁了它肚子上边的按钮,傻傻的机械音就传过来,IloveyouIloveyou......

  冉酒将手放在猫的头上,猫猫颤抖着,毛茸茸的脑袋贴合她的手,显得滑稽又可爱。她抬了下眉,“现在连机械猫都知道你爱我了。”

  出现绿色的检票时状态,两个人手拉着手检完票一起往站台走。

  快到中午,日头慢慢升到最高空,外边的彤光彻底的亮起来,光线快要戳到人的眼睛里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人们缓慢地排队上车,冉酒拉着她排在最后。

  容汀有点不解,“咱们本来在前边诶。”

  然而等周围的人稍微空下来一点,冉酒就偷偷地吻下去,容汀兵荒马乱间碰到冉酒软软的唇,很小心地含住了,又抿了抿,一下子很舍不得分开。

  然而后边马上就有人过来了,两个人迅速分开,只是继续拉着手恍若一体。

  像是私奔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