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地下基地里,又进行了一次十分惨烈的打斗。

  只凭喻锦一人之力,便将几乎百名对手打趴下,最后还是卡斐及时赶到,用了好几枚大剂量的肌肉松弛剂才将喻锦制服住。

  “这个女人,可比我们想象中要难对付得多。”

  卡斐蹲在喻锦身前,狠狠掐住她的下巴:“不过,你最终还是落在了我们手里。”

  哪怕没有能力反攻,喻锦依旧不示弱,狠狠蹬着卡斐:“你们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

  “成不成功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由实验。”卡斐依旧笑着,只是他的眼中却藏着一抹怒意。

  这次的实验耗费了他多年的心血,现在竟然有人敢说它不会成功!

  “不管你用多优秀的人做实验品,不管你用多么高新的实验设备,你的实验不会成功!”

  喻锦的声音不小,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彼勒尔自然也不例外。

  “呵!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这么说话!”

  此时彼勒尔的笑容没有丝毫温度,他只是吩咐手下,将人带回了实验室。

  “可惜了,戚风为了救你们,暴露了自己,但你还是没能逃走。”

  彼勒尔眼中尽是嘲笑,似乎在嘲讽他们的不自量力。

  提起戚风,喻锦神色变得复杂了些:“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早就与我决裂了,怎么可能帮我?”

  然而,这话对彼勒尔产生不了丝毫影响。

  “你就别维护他了,他做了什么事,我比谁都清楚。”

  “现在,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彼勒尔眼中的疯狂愈发浓厚:“你们一家人是我千挑万选的实验品,所以,你们必须参与这场实验,至于你刚才说的话……”

  他的神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你知道我们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你竟然敢咒我们实验失败……”

  喻锦丝毫不惧怕道:“因为你们的目标就是错的,这个实验注定失败!”

  仿佛被戳中了痛点,彼勒尔一巴掌打了出去,狠狠落在女人滑嫩的脸蛋上。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和卡斐太清楚了,这项实验他们失败了多少次,用了多少人的性命依旧没有成功。

  “可惜了,只要有你这个实验品在,我的实验就不会再失败了。”

  彼勒尔冷笑一声,随即冲着卡斐道:“给她注射那个药。”

  此言一出,卡斐面上也闪现着疯狂之色。

  他早就想把那个药用在人的身上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

  现在看来,喻锦正合适。看書喇

  “你们要干什么?”

  直觉告诉喻锦,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作为惩罚,给你注射一种药剂,至于是什么药……”

  彼勒尔笑得越发放肆:“我记得,你和你的丈夫很恩爱吧,注射了这种药的人,一旦和心爱之人交合,对方便会全身溃烂。”

  竟然有这种剧毒之物!

  彼勒尔忽然话锋一转:“不过,你若是愿意主动带我们找到你的第三个孩子,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竟然还敢打焱焱的主意……

  喻锦只是冷哼一声:“随便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出关于孩子的消息!”

  看她嘴硬的模样,彼勒尔也没有耐心了,挥了挥手:“给她注射。”

  卡斐已经将药剂准备好了。

  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的那一刻,喻锦瞬间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久违的痛觉让喻锦想起了当初副作用发作时的感觉。

  药水缓缓流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痛觉撕扯着她的神经,让她觉得连尖叫都无力。

  “哈哈哈!这种药水产生的痛感,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就算挺过去了,你以后的样子,也会让你恨不得去死。”卡斐言语疯狂,同时将喻锦连接各种仪器,各种数值立刻显示在屏幕上,他连忙开始记录。

  “你不会得逞的。”喻锦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

  绝不能在这种人面前服软……

  “还挺能忍。”卡斐越发兴奋了:“我再问你一次,你的第三个孩子在什么地方?”

  此时的卡斐对喻锦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仅仅是她本人的体质特殊,更是因为她本人在面对折磨时的表现。

  在他眼中,活人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他见过太多人,在面临折磨的时候出卖自己的亲朋好友,甚至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

  只有喻锦,哪怕被如此折磨,她始终不松口。

  若非立场,他还很愿意和她好好交流一番。

  只可惜,这个女人永远只能是他的实验品。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他!”

  喻锦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体力不支,视线有些模糊了。

  若是能这样昏过去,倒也不错……

  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瓦舍立刻又给她注射了一支药剂:“想昏过去?没门儿!你必须清醒地接受我的实验!”

  “怎么样?痛苦吗?想要解脱吗?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然而喻锦只是咬着嘴唇,哪怕唇角已经有鲜血留下,她也不曾松口分毫。

  就连彼勒尔也被如此场面震撼了。

  “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在卡斐的实验下如此淡定的。”

  这个女人,也许真的是这项实验的突破口。

  他拍了拍卡斐的肩膀:“这个实验品就交给你负责了,若是能将她的身体研究透彻,那再好不过了。”

  卡斐点头,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彼勒尔带着所有人撤离,实验室里又只剩下两人。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欣赏实验品经历实验时的样子,那样会让我很有成就感。”卡斐就站在喻锦面前,盯着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反应。

  “只有你,服用那个半成品药后,还能活下来,你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我一定要找出来。”

  疼痛撕扯着喻锦的神经,但不代表她听不懂卡斐的话。

  提及半成品药,喻锦忽然想起了老师和戚风都曾参与过。

  他们和彼勒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

  戚风既然在为彼勒组织做事,又为什么要救自己?

  “那个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的齿缝里蹦出来的:“那个药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戚风……”

  他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