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洲这一操作。
直接将贾张氏跟秦淮茹看傻了。
还可以这样吗?
学到了呀!
以后可以用上呀!是极好的技术。
秦淮茹跟贾张氏心中同时想到。
王延洲这么一躺。
现场的局势可就变了。
在左右邻居都赶出来的时候。
秦淮茹站在那儿,傻傻的看着王延洲的操作。
而贾张氏则是在地上撒泼,好像并没有受什么伤。
而王延洲就不一样了。
他捂着肚子,痛的在地上直打滚,甚至眼泪的出来了。
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着嘴巴。
嗯!眼泪是笑出来的,嘴巴强忍着笑容,但是实在是绷不住了得,用手捂着不让人看到。
但是在外人看来,就不一样了。
那是痛苦到了极致的表现。
“哎...哎...你们干嘛呢?不能打架,哎哟!延洲你还好吧?”说话的是二大爷。
他看到王延洲的表情,立即就跑了过来查看情况。
二大爷弄了半天,又是给王延洲拍背,又是给王延洲揉肚子的。
“我们没打他,他是自己躺下的。”秦淮茹努力的辩解道。
不过在外人看来,秦淮茹的辩解是无力的。
现在的位置,正好是王延洲家大门口不远处。
而且这一大早的,你们两个人跑人家门口,这明显不就是过来报复的。
“哎哟!痛!这两个女人好狠,我刚出门,这两个人就跑出来踹我...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快去请冯医生过来给我瞧一瞧。”
王延洲坐在地上,面上的痛苦之色,半点没有减少。
“我去帮忙请冯医生。”这个时候有个正好认识冯医生家地址的邻居,站了出来开口道。
等这个邻居刚走。
“王延洲你太不要脸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你...你...”贾张氏眼见情况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立即跳了起来。
这人怎么比自己还会躺,而且躺的还那么自然...贾张氏是懵的。
“我们真没打他,他真的是自己躺下去的。”秦淮茹继续做着无力的辩解。
就在这个时候。
王延洲操控着,体内那微弱的内力,运行道头部,然后再在嘴巴里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然后。
哇的,一大口,口水掺杂着一点血液吐在地上。
这下。
在场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你们也太狠了,怎么给人打成这样。”三大爷也跑到王延洲面前过来看看情况。
“他二大妈,快,倒点水来给延洲喝。”二大爷朝这二大妈站着的方向喊道。
秦淮茹傻了:“这...这怎么还吐血了?”
贾张氏也傻了:“我...我们没打,他吐血不关我们的事情。”
贾张氏跟秦淮茹二人,现在的表情都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没一会儿。
二大妈端着水,来到王延洲面前。
然后亲自喂王延洲,喝了下去。
王延洲喝完水,顺了顺自己的胸口。
表情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三大爷,麻烦你去帮我报个警。”王延洲有气无力道。
三大爷闻言,有些为难的道:“我去报警,这不太好吧?”
“不让三大爷白跑。”王延洲假装艰难坐直了,然后在兜里拿出一块钱,递给三大爷道:“这就算是给三大爷的辛苦费。”
三大爷阎埠贵,一见有钱拿,那眼睛都直了。
“你这太客气了,都是街里街坊的,谈什么钱,我这就去。”三大爷嘴里说着街里街坊的,可那拿钱的手,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三大爷拿到钱,起身就走。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想要阻拦,可三大爷,哪肯放过这挣钱的机会。
直接无视了秦淮茹的阻拦。
最主要的还是,三大爷知道,这贾家要完了。
要跟他们家撇清关系才好。
要是搁以前,肯定还会怕得罪他们贾家,以至于不会去拿这一块钱。
三大爷走后。
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阵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
何雨柱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今天起的有些迟。
主要是昨天晚上,秦淮茹在他身上蹭啊蹭的。
搞的他晚上自己有些忍不住,挊了好几次才将火降下来。
所以他。
早上有些虚。
“怎么了这是?”何雨柱一出来,立即就朝这边跑了过来。
一见何雨柱过来,王延洲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家伙,就喜欢管闲事。
而且这家伙,还喜欢屁颠屁颠的站在秦淮茹后面。
自己先前,就不应该帮这家伙。
这家伙就该戴绿帽。
特烦人的东西。
何雨柱前脚刚到。
秦淮茹就朝何雨柱跑了过去。
然后。
又是梨花带雨的抽泣着。
“怎么了秦姐,这谁又欺负你了这是?”何雨柱安慰道。
王延洲一看到这种画面,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哎哟!痛,傻柱,快扶我去趟厕所。”王延洲捂着肚子,开口打断了秦淮茹正要开口要说的话。
蹲在一旁的二大爷,立即喊道:“傻柱快点扶延洲去上厕所,他刚才都吐血了。”
一听到王延洲都吐血了。
何雨柱朝王延洲面前的地上看了一眼,还真有一摊血迹:“哎哟!这这这...”
“这什么这呀!快点扶延洲去厕所。”二大爷见何雨柱半天没动,立即催促道。
“哦!这就去。”
随即!
何雨柱就将王延洲扶着去了厕所。
在60年代的厕所,可不像现在这样的。
那个时候,厕所很简陋。
是能看到粪坑的。
二人进了厕所以后。
王延洲立即对何雨柱使用起催眠术。
只见王延洲转头,对着何雨柱看了一眼。
何雨柱整人恍惚了一下。
感觉自己好瞌睡。
然后。
脚上就感觉没有什么力气。
一下子就栽进粪坑里。
不过还好,粪坑里刚被人清理过。
里面的脏东西不是很多。
何雨柱在栽下去的一瞬间,人也就醒了过来,就开始往上爬。
“哎呀!快来人呀!何雨柱掉粪坑啦!”王延洲朝外面喊道。
王延洲一句话。
原本在外面等着的几个男人。
立即就跑了过来。
他们一来就看见何雨柱,从粪坑里往外爬。
“傻柱你怎么还掉进去了?”有邻居关心的问道。
何雨柱现在很迷茫。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掉下去了。
好像自己突然间迷糊了下。
“我脚滑了一下。”何雨柱尴尬的回了一句。
随后。
何雨柱就回去洗澡去了。
院里顿时又陷入了尴尬之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