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洲走到何雨柱面前,直接用恶狠狠的语气,对着何雨柱道:

    “傻柱!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对一个孕妇下手?真的是太不像话了你!”

    王延洲这句话,声音很大。

    他是故意的,就是要说给,四合院里所有人听的。

    何雨柱听到王延洲的话,有些懵懵的看着王延洲,他还没搞懂王延洲话里的意思。

    而一大爷的外甥女刘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慌了。

    一直躲在窗户后面看戏的一大爷,此时的,的表情也是很丰富。

    看着院子里的邻居们,一个个的都开始议论起来。

    一大爷眼睛转了转,最后还是一咬牙,走了出去。

    毕竟人是他带过来的,这件事要是被做实了,他还怎么在院子里待。

    “王延洲!你在胡说什么?刘梅跟柱子才认识1天,哪来的孕妇一说。”一大爷从屋里一路小跑出来,边走边对着王延洲呵斥道。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一大爷,王延洲心中冷笑。

    本来还想着跟你们慢慢玩。

    等贾张氏的肚子大起来,再让你一大爷身败名裂,看来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今天就让你,滚出四合院。

    “我可没胡说,我可是医生,这女孩子都怀孕两个月了。”王延洲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个时候做贼心虚的刘梅,突然被人拆穿,居然惊慌的不敢说话。

    不过好在一大爷,疯狂的给她使了几个眼色,刘梅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我,败坏我的名声?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去。”刘梅用手指着王延洲愤怒道。

    王延洲冷笑一声:“哼!去派出所?你敢去吗你?”

    王延洲一句话,又给刘梅怼了回去。

    “王延洲,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刘梅是我的外甥女,从乡下来的,可还没处过对象呢!”一大爷忙解释道,说话间还朝王延洲身边靠了靠。

    然后。

    找了个比较隐蔽的角度,塞了五十块钱给王延洲。

    “一大爷你塞钱给我干嘛?”王延洲装作很茫然的将五张十块的,举起来还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有些惊慌:“你...”

    这个时候,傻子也能看的出来,这里面的事情。

    “刘梅你居然?”何雨柱被这一系列的事情,直接给整傻了。

    何雨柱现在是,昨天晚上有多欢愉,现在就有多恶心。

    “傻柱你听我说!”刘梅拉住何雨柱的手。

    “说个屁!快拿开你的脏手。”何雨柱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差点就被人,当成冤大头。

    这第一天处对象,就直接戴这么顶大绿帽子,就算何雨柱再傻,那也是不能忍的。

    最关键的是,这女孩子,还是他最尊敬的一大爷给介绍的。

    何雨柱看着外面,指指点点的邻居,他把门一关:“都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何雨柱在屋里,愤怒的嘶吼道。

    刘梅听到这声音,有些无助的看了看一大爷。

    一大爷叹了口气。

    同时还恶狠狠的瞪了王延洲一眼。

    然后,带着刘梅回去了。

    这一大爷跟刘梅走了。

    可这院子里的事情,可还没有完。

    这个时候二大爷就跳了出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