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系统后。
王延洲伸了个懒腰。
是时候去挣功德点了。
王延洲在家随便弄了点吃的。
然后背着他的小药箱,骑着他的自行车,准备出门。
就在王延洲出门的时候。
他看见一大爷跟贾张氏,居然一同从外面走了回来。
而且这贾张氏,在跟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瞪了自己一眼。
一看这情形,王延洲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去做了些什么事情。
而从这贾张氏看自己的眼神,王延洲大概也猜到。
这两个人一大早就出门,而且一同回来。
有很大可能性,是去冯医生家去送封口费去了。
接下来这贾张氏的一个动作,更是让王延洲确定了这一点。
“有个自行车,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一个一辈子娶不上媳妇的小杂种。”贾张氏直接就在背后骂了起来。
听到骂声,王延洲朝一大爷看了看。
这一大爷,笑了笑道:“延洲呀!你们卫生所冯医生那边,我都去解释过了,我跟你贾大妈的事情,都是误会。”
一大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王延洲看到一大爷这副表情,心中赞叹道:‘真无愧,四合院岳不群之名。’
王延洲也是笑了笑道:“我就说嘛!您怎么可能看上贾大妈,我昨天听冯医生说出来,就知道他肯定看错了。”
一大爷见王延洲这么来事,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连看向王延洲的时候,都感觉顺眼了不少。
“嗯!确实是误会,不过现在好了,都解释清楚了,延洲你去忙吧,大爷我就回去了”
在一大爷走后。
王延洲心中冷笑。
解释清楚了???
能解释清楚算我输。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贾张氏把娃娃,给你一大爷生下来,看你还怎么去封口。
没有过多的理会,这件事需要时间慢慢发酵。
骑上车子。
王延洲径直就朝,京城最大的医院去了。
那里才是功德点的集中地。
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这里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最好的医院。
王延洲骑着车子来到医院门口。
他站在路边,一时间居然迷茫了。
他这脑子一热跑过来。
可来了之后。
要怎么行医呢?
怎么不能跟电视里一样,身上挂个白布招牌,就在路边摆摊吧?
想了片刻。
他决定了,他还真就这么干。
自己在卫生所上班,是有行医资格证的。
摆摊又有什么问题呢?
既然做了决定,王延洲就直接去买了块白布做成帆旗。
上书:三根神针医百病,一双妙手妙回春。
做好一切准备后。
王延洲直接背着药箱,扛着白旗,胸前还挂着行医资格证,在京城第一医院对面马路,找了个树荫就坐了下来。
他这副行头,往那儿一坐。
嗯!一副江湖算命的味道。
“小哥,你这算命,怎么也不摆个竹签啥的?”一个路人,见王延洲这里的摊子,摆的好像不对,还特地过来提醒。
“你才是算命的,你全家都是算命的,老子这是摆摊行医。”王延洲,直接怒怼道。
要问他为什么生气。
这都是第三波过来,找他算命的了。
“你这年轻人,怎么还听不出好赖话呢你!”好心提醒王延洲的人,被这么一怼,一甩水,没好气的走了。
这样待着也不是个法子,这都半个钟头了,一个找他看病的都没有。
就在王延洲准备收摊的时候。
一个穿着非常淳朴的农村女孩,扶着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庄稼汉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庄稼汉子,单手捂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二人朝这边走过来,可不是来看病的。
他们是准备来这树荫下面,休息休息。
王延洲看着这个,单手捂头的庄稼汉子,他的面容极度痛苦。
脑部受伤了还是脑部神经痛。
王延洲不由的来了兴趣。
他立即开启透视之瞳,对着这专家汉子就扫了过去。
原来是脑部有个血肿,里面有淤血,问题不大。
王延洲走到这对坐在地上的父女面前,蹲下身子问道:“你这头痛我可以治,你要不要试试?”
这父女二人,听到王延洲的话,又打量了一下王延洲这个人。
20多岁,人长的还行。
不过这个年纪的人,说他会治病,多少有点让人有些感觉不严谨。
甚至有种骗子的感觉。
“小伙子,你就别拿老汉我寻开心了,刚才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要开颅,而且还要医疗费还要好几百。”这老汉也没有直接说王延洲是骗子。
他只想让王延洲,知难而退,要让对方知道他虽然是农民,可也不是好骗的。
王延洲也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反正好几百块,你们也拿不出来,也不打算去治,何不让我试试?”王延洲很有耐心的对着这对父女道。
站在一旁的十七八岁的姑娘,见自己父亲这么痛苦的模样,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爸!要不就让他试试吧?”
这小姑娘说话的时候有些哽咽,眼睛有些红,一看也是刚刚哭过。
“哎!丫头,你不懂,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庄稼汉子,叹息道。
不过这丫头,倒是坚持。
“爸!您就试试吧!刚才医生可说了,您要是不手术的话,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小姑娘哭着哀求道。
这小姑娘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没法子,谁让她们家穷呢!
就这几天检查费就花了好十几块。
他们一个靠种地挣工分的家庭,这十几块已经是他们家的全部家当,现在哪有钱做手术。
这庄稼汉子,看了看自己,哀求自己的女儿。
又看了看王延洲。八壹中文網
他有了决定。
回去反正都是死,倒不如就让这骗子整死算了,还少受些痛苦。
带着必死之心,这庄稼汉子对着王延洲道:“治不好,我可不给钱。”
王延洲见对方同意了,他的心里立即就开心了起来。
“治好了收费一块,治不好分文不取。”王延洲吆喝了一声。
声音很大,附近很多人都听见了。
不少人闻声,居然跑过来围观。
王延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