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都市情感>迟来之情>第 23 章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路过的还是清一色的女人,迟颂心想她最近是和les酒吧杠上了,闻仪庭发现身边没有迟颂的影子,她回头一看迟颂定定的看着酒吧内部,不时地有人从她们身边走过去了另一边。她忘记了她没告诉迟颂她带来的地方是朋友开的私人酒吧!只邀请同为喜欢女性的女性朋友。

    闻仪庭都到迟颂的身边,看着迟颂眼光发直盯着里面一小部分跳舞的人,贴身热舞的,她见怪不怪看了眼收回视线,偶尔她也会上去跳一会儿,来这里喝酒和朋友谈天说地。

    闻仪庭叫迟颂的名字,迟颂看她没说话,闻仪庭和迟颂简单了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迟颂的听明白了,没有点身份地位和钱的人还来不了这里,而且这里的服务员都是硕士以上,还必须是喜欢女人的才能来这里兼职或者全职上班。听着这个私人酒吧还很高级。

    但是一群女人嚷嚷的让她感到头疼,如果谁这会儿冲着她耳朵喊说话,她忍不住的给一拳,让耳朵清静清静。

    “这会儿正式跳舞的时间,音乐开大,过不了多久就改为舒缓音乐,”闻仪庭说,迟颂点点头,跟着闻仪庭穿过女人堆去了一间包房。闻仪庭带迟颂推门而进,坐在里面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的闻仪庭,其次目光落入迟颂的身上各种大量,迟颂已经见怪不怪了,脸上温和,不是笑不是严肃,中和,任他们打量和探究的目光,她也在不经意的时候扫了他们一圈,便安静的跟在闻仪庭身边。

    相互打了招呼,闻仪庭带着迟颂找个位置坐下,迟颂坐在闻仪庭的身边,就近坐着的人看了她一眼,她礼貌的点头算作回应。

    大家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都在猜测闻仪庭带来的女人,不知道闻仪庭的哪个朋友说了话,眼神看的是迟颂,说的话是对着闻仪庭的。

    “仪庭你身边这位是?”其中的一位朋友问。

    闻仪庭脱下外衣,看了朋友们一眼说:“我的结婚对象,迟颂。”

    “喔你的假结婚对象啊,听莫澜说好像是你的同学,”

    “但你的这位同学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

    闻仪庭嗯了声,侧头和迟颂介绍她的朋友,玩到大的发小,生意往来结交成为好朋友的,有的是因为两家世交来往密切,有的是在国外上大学同校认识的等,大家都很合得来,玩得开成了朋友,一一的和迟颂介绍,郑云柒方梓尧周珞杰吴芳瑾还都是喜欢女人的。其中周珞杰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平时大家有时间都聚聚。

    “迟颂你要喝点什么吗?”闻仪庭问迟颂。迟颂摇了摇头,看了眼聊天的几人,似有若无的眼光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迟颂心里都无奈了,她又不是稀奇动物,有什么可翻过来调过去的打量她的。

    “我什么都不喝,你和你朋友聊天吧!不用管我,”迟颂小声和闻仪庭说。

    “我看你假结婚的事不保密啊,瞧瞧都知道,还有谁不知道,除了你家人。”迟颂稍微靠近闻仪庭的耳朵说。

    “就她们几个人知道的,对外不会外传。”闻仪庭说。迟颂微不可查的哼笑一声,但愿如此,的迟颂心想。

    “我去洗手间,你们聊。”迟颂对闻仪庭说。

    “用不用我跟你,这里你不熟悉。”闻仪庭抬头看着起身的迟颂。

    “没事有指示牌。”迟颂说。

    “迟小姐去洗手间,正好我也去,我带你去吧!”好像叫吴芳瑾的女人开口。不等迟颂拒绝,闻仪庭先一步替迟颂答应。迟颂冲着吴芳瑾礼貌的一笑。

    吴芳瑾在前面走,迟颂脚步不慢的跟在后面。

    两人一出门,没了外人,郑云柒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看着淡淡喝酒的闻仪庭说,“仪庭,莫澜真是大方,同意你假结婚,她不怕被那个什么迟小姐翘了墙角,到时候她后悔都来不及,”“常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最后你这个同学对你起别的心思,你的家世背景和你诱惑是很大的,小心到时候你甩不开,难办了。”周珞杰。

    “对啊,莫澜跟我们说了你这个同学的事情,你们好几年没见过吗,她人你调查的清楚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不喜欢女人,钱也会使她爱上你,甚至少奋斗一辈子过着吃喝不愁有人伺候富贵生活,你们说呢。”方梓尧跟其他对视一眼说。

    她们碰的多了这样的女人,即使一开始很纯洁,不是看重你的钱和背景而是你的人,但是享受了给予富人生活,很难在想过回从前普通生活,而耍心机。

    闻仪庭放下酒,浅笑的说:“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放心我心里有数,”闻仪庭没在多少什么。

    想到闻仪庭的性格处事手段,便不再多劝。“还是防着点好。”周珞杰淡淡的说,闻仪庭既不点头又不摇头,和她们举杯喝酒。

    迟颂从洗手间出来洗手,吴芳瑾也从洗手间出来,在旁边的水龙头洗手,透过玻璃两人互相点头打招呼,“迟小姐是仪庭的同学,今天多大了,

    “吴小姐叫我迟颂就行,快进三了,”迟颂拿着纸巾正要擦手,旁边的吴芳瑾再次开口,声音不在温和说:“我还是叫你迟小姐吧,毕竟我们不熟,”

    迟颂顿了下擦手动作,之后继续擦手笑着说:“也是,嗯我也不是自来熟的人,”迟颂浅笑着说,不在意吴芳瑾态度。

    吴芳瑾过来拿纸巾擦手,注视着迟颂,并无从她连上过看出任何生气的样子,语气也正常。她眼神眯了眯,随后笑着说:“我们仪庭家世背景好,又高学历,在校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追,很得女人喜欢,而且她已经有女朋友,我希望迟小姐不要破坏仪庭对你的信任,毕竟她拿你当同学,虽然你们是假结婚真领证,我希望迟小姐守好分寸,即使你是异性喜欢男人,但是不该动的心思最好别动在仪庭身上,去当令人不齿的小三,否者,我们作为她朋友不会插手不管,想必迟小姐以后再北市会不好过。”吴芳瑾的声音说道这里冷了下去,随后打开门出了卫生间。

    迟颂听了吴芳瑾的话浅笑消失,最近碰到的都是什么女人,叹了口气,开口就刻薄,闭口就冷嗤,什么玩意,脚一踩,把纸扔到垃圾桶里,随后也出了门。

    “迟颂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闻仪庭问进来的吴芳瑾。没看到迟颂的人不禁问道。

    “在后面呢,”吴芳瑾笑着说和其他人眼神交流后,坐在一边。

    随后迟颂推门进来,脸色淡淡回到闻仪庭的身边,冲着闻仪庭笑了一下,继续当她的鹌鹑。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她们提出散场,各自告辞。回去的路上还是手机开的车,闻仪庭喝了酒,迟颂靠在一边窗户。

    闻仪庭笑着看迟颂说:“上次我想带你去见的就是这几个朋友,她们都很好也很好相处,一开始你和他们不熟,以后你就知道了,”

    “嗯。”迟颂轻轻的算是回应。

    两人很快大家,道晚安迟颂就去了客卧,洗了澡换了闻仪庭准备的睡衣,准备上床睡觉。

    第二天两人一起吃了早餐,迟颂换上她的工作装和闻仪庭一起回上次去的地方,他父母爷爷奶奶那里。

    十点多钟就到了地,迟颂和闻仪庭并肩的进了别墅一帮人大人小孩男的女的围在客厅,中间的是老太太,并没有看到闻父和老爷子。

    她小声的跟闻仪庭说:“你们家今天人真多,”看着那帮人说。

    闻仪庭点头告诉迟颂说:“两个叔叔婶婶还有俩姑姑,她们的孩子和孩子的孩子,挺多的,我爸爸是爷爷的第二个儿子,过节过年的不管多忙这一天都会回来过节日一起。”闻仪庭解释。

    其中一个眼尖的看到闻仪庭和迟颂,本来热闹的场合突然安静了,都看着迟颂和闻仪庭,老太太看到闻仪庭和迟颂回来,赶紧叫她们过去,把迟颂介绍给大家认识,迟颂叫了大伯母三婶婶,四姑姑五姑姑的几个长辈,和晚辈又互相认识一下,又再次收了她们提前准备好的礼物。

    迟颂脸都笑笑僵了,她坐在老太太的身边,闻仪庭坐在她的旁边,迟颂跟她们聊天的时候在想,什么时候结束这场‘盘问’,老太太拉住她的手,弄得她在一群人面前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真不知道老太太得意她,难道和老太太眼缘?迟颂开小差的想。

    不知道是哪个姐姐还是小妹妹的眼尖的发现她们没有戴婚戒,大家的目光都落到迟颂和闻仪庭光秃秃的手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说,闻仪庭也忘了买婚戒的事情,最后领着迟颂开车出门到了市中心一家卖钻戒的地方,买了一对戒。

    中途询问了迟颂的意见,迟颂对戒指道具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应付人了事就行了,让闻仪庭自己拿主意,选了合适的对戒,迟颂拿过一只自己戴好,另一只是闻仪庭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