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不可能。
一个人总会有相看两厌的存在。
“所以他才通过你这边的关系，给何雨柱拿到了日化用品厂的资格，不然真不可能在京城又出现一个晓雨公司。”
“说到底还是我们这边的领导少了些抱团的想法，愿意让更多有能力的人做更多的事，不会因为谁关系近，就没有理由地把一块肥肉全部丢到一个人的碗里。”
李念民看得明明白白。
“你说的那个人，这不来咯。”邓常青站了起来，客气地跟来的人握手。
这人身材高大，头发黑，浓眉大眼，手上很有力气，虎口处有着常年拿枪的茧，是一名敢打硬仗的汉子。
这人在京城第一日化厂做厂长，在整合了当初京城所有的制肥皂的作坊以后，然后由其领导生产的新牌子肥皂，一瞬间就受到了京城群众们的喜欢和追捧。
“钟厂长，初次见面，果然不是一般人。”邓常青说。
钟一石不会在邓常青面前拿大，毕竟邓常青就是以后的直接领导，每年的生产目标，还有国家的财政分配，都得跟邓常青交流。
“邓部长，是我不懂礼貌，没有早早地来拜会你，不然等会议结束，我做东，让大家吃点好的。”钟一石小声地说。
邓常青出手轻拍着钟一石的肩膀，摇着头说：“国家处于艰难时期，我们这些人都得做表率，一定得学会节约。”
“是的，邓部长，我们厂从上到下都在学习节约精神。”
钟一石进来不久。
何雨柱才跟着工作人员走进来，他的肤色比大家都黑一些，但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让人会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的眼睛上，甚至会对他的眼神而着迷。
何雨柱当然没有迟到。
“我应该没有来晚吧，各位领导你们好，我是晓雨公司的何雨柱，初次见面，给大家带了一些礼物。”
本来何雨柱不想弄这些形式主义的，一包洗衣粉和一盒香皂带到商讨会上，这种推销方式实在太过于没有脸皮了，可转头一想，今天商讨会上，也许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决断，先用礼物来试探一下领导站在哪一边的。
如果没有敢开口说收下，那说明何雨柱的处境将变得非常艰难。
但何雨柱刚把礼物送给邓常青，邓常青就大大方方地收了。
“这位就是特别有研究能力的何雨柱同志，日化用品不过是他许多研究中的一点小想法，其实咱们的何雨柱同志还做了很多厉害的事情。”
邓常青高兴地给大家介绍何雨柱。
新部长都收了，其他人哪敢不收礼物。
连钟一石也收下了何雨柱送的礼物，然后从里面看到了香皂盒子，嘴角带着苦笑。
钟一石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轻工业部的风向变了，以后的肥皂指标生产，会分给京城的两家公司。
但钟一石不会轻易地放掉京城的市场，除了京城之外的，周边区域的市场，分出去关系还好。
钟一石心想：一个瞎猫遇上死耗子的家伙，邓常青还说他有研究能力，大学都没上过，又能知道个什么事。
轻工业部的上一任领导还是太闭门造车了，连何雨柱做了什么事都没心情去查问一下，只是钟一石跑来吐槽了晓雨公司抢肥皂市场，那人一纸命令，就只护着钟一石了。
这也是那人调走的原因之一，跟不上了时代的脚步。
何雨柱坐在了李念民旁边，对面是钟一石。
邓常青继续介绍两个厂子的厂长的功绩：“第一厂的钟一石同志，战场上是英雄，到了厂子里也是英雄，在初期的工作中，敢作敢为，大力扩展，统合调整，这才使得第一厂成为京城不可小看的日化生产厂。”
“晓雨厂是半路出来的程咬金，一开始的厂子属于我们部门搁置并且要废除的小厂子，设备都快放生锈了，其实也没几个设备，不过由何雨柱同志接手以后，化腐朽为神奇，创造出洗衣粉，改变了群众的生活方式。”
邓常青的眼神瞄了下钟一石，其实他想看看钟一石有什么反应。
钟一石板着脸，没有表情。
邓常青便继续说：“如果把何雨柱同志的身份掰明白，那大家肯定会更加地吃惊，其实何雨柱同志最主要的工作是研究员。”
有人附和一句。
“何雨柱同志都研究出洗衣粉了，配得上研究员的工作。”
邓常青点点头：“只是洗衣粉还不算什么，咱们的何雨柱还改进了纺织机，发明了新式探测器，你看何雨柱的皮肤晒得红黑色，是因为他去西部跟石油探测队在沙漠里找油气田了，就这份吃苦的精神，大家该不该鼓个掌。”
邓常青一说完。
在场的人都惊愕地看着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的功劳这么大，大到能让大家望尘莫及了。
连钟一石的表情也变得惊讶起来，原来跟我竞争的人不是关系户，不是绣花枕头，那是有真本事的。
为国为民的人是最受人欢迎并尊重的。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向大家回礼：“邓部长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大家不要夸奖我，我怕自己会飘起来。”
李念民笑着说：“何雨柱同志一心为国，值得这些掌声。”
过了一会儿，商讨会正式开始。
邓常青说：“先听一下关于京城日化用品的相关买卖数据。”
因为经济封锁，国内的国外品牌带着曾经赚的钱，还有至关重要的技术设备走了，所以日化用品的种类听起来也不多。
例如香水，护肤膏，洁面乳等等贵一些的商品，处于断裂的状态。
一番汇报以后，今年比来年有更大的进展。
“洗衣粉的制作方法，由何雨柱同志提供给了轻工业部，轻工业部会在今年把制作方法分享到全国去，各地的国营日化厂要起到重要的生产改进和回馈作用。”
邓常青找到机会，就好好地夸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做了太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