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

  何雨水看着大家用心意买的礼物,甚至还有她那不懂事的儿子也买了。

  凌浜赶紧开始炫耀自己的礼物:“我见妈妈总是在捂着膝盖,我在想妈妈是不是觉得膝盖会有点酸,所以我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没有用,然后买了这个膝盖自动按摩器,希望能缓解妈妈膝盖上的酸痛。”

  何小舒抱住凌浜,感动地说:“我的儿子真的长大了,妈妈老了,身上的小毛病是越来越多了,你老爸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也就我儿子关心了。”

  本来笑得合不拢嘴的凌超一下子冷了场,他本来就挺忙的,再说老夫老妻之间,谁又会像年轻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对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雨柱使坏一句:“日久见人心,凌超同志,要注意了,不然我让雨水回娘家,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孤孤单单的过。”

  凌超表现出一种绝望的表情,表演式地哀求何雨水原谅:“以后只要老婆有任何的要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给你摘下来。”

  何雨水拍了一下凌超,让他不要说胡话:“你赶紧去做饭,一会儿跟我哥多喝一点儿。”

  “我出去接个电话!”何雨柱跟娄晓娥说一声。

  娄晓娥问:“谁打来的?”

  “陈诗!”

  何雨柱走到外面的走廊:“陈诗,什么事?”

  “哥,我被盯上了?我在十字街口的蛋糕店里,现在人比较多,那些家伙可能有些顾忌,所以没出手。”陈诗非常机警,她感觉到有几个人相当厉害,她一个人没法对付。

  何雨柱马上说:“我马上联系杜铜和老高,你千万多拖延一点儿时间,怎么样都不要出事了。”

  陈诗挂掉电话,对着柜台里的一份蛋糕欣赏着。

  要表现出一种平静地样子。

  陈诗很明白,你越紧张,反而会让敌人更加容易出手。

  街对面。

  安伯端着一杯热咖啡,心里还想着张翔安。

  “安伯,我们出手吗?我觉得拖得越久,可能会出现失误。”

  安伯又思考了一会,他确实不想在普通人面前暴露他们的行动。

  “陈诗是不是打电话了?”安伯刚才看了一眼,但没有确定,所以问了一句。

  “安伯,她刚才确实用了电话,就说了一句。”

  安伯想到了杜铜。

  “可以,你们行动吧,将陈诗堵死在蛋糕店里,这次动手,我们没有退路,不用留活口。”

  安伯戴上面具,他同样会出手。

  安伯又想着,希望他这边在成功的时候,张翔安也会安安安安的回到张公子身边。

  在另外一个方面,何以沉押着张翔安乘坐飞机回到了国内。

  “能把我松一下吗?我感觉不太舒服。”张翔安在这一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点。

  何以沉的计划是非常详细,在这个途中,他不会让张翔安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何以沉没有给张翔安松上一点,坦然地说:“我已经给了你活动的空间,如果再给多一点,你就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从我身边逃脱。”

  此处并不是m国,何以沉还不敢那么大胆的行动。

  “何以沉,你把我交给我家里,是真的是为了钱吗?”张翔安一路上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动手,除了要钱这个原因,他是真的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何以沉是不会告诉张翔安他的真实想法:“张翔安,我可以保证,并不会伤害你的性命,如果你能在后面的环节,好好的配合我,我想我们的事情可以进行的更加顺利。”

  何以沉要给张翔安讲明白自己的道理,总不能让对方,忽然就在关键的时候进行了改动。

  张翔安慢慢的走着,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张公子接收了何以沉发来的消息,他们将在市民大公园的无人处进行交接。

  十字街蛋糕店,突然进来了五个人。

  这些人的着装是统一的样子。

  蛋糕店里店员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你们想买什么类型的蛋糕?”

  那些人并没有说话。

  陈诗很清楚这些人是来对付她的,不管怎么样,她都得挺过这十几分钟。

  “请问你们店里还有其他出入口吗?”

  “有的,你可以从我们的后门离开。”

  陈诗就以这么一点距离,先一步从制作区赶到了后门。

  陈诗用力的揪了一下门把,有响动,但是门没有开。

  “他们真是有备而来呀!”

  陈诗让自己慢慢的兴奋起来,她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认输。

  安伯不是第一人,他却是最关键的一个人。

  何雨柱在第一时间联系了杜铜。

  杜铜大叫一声不好,他立刻就能知道陈诗要遇到生命危险。

  “何总,我会马上去十字街。”

  何雨柱又叮嘱了一句:“你们一定要注意生命安全,救下了陈诗,不占优势的情况下赶紧逃跑。”

  何雨柱害怕这些可以打斗的人,最后却杀红了眼,反而步入更加可怕的结局之中。

  这是何雨柱没法解决的局面。

  老高是一个锲而不舍的人,只要是他没有占到便宜的事情,他一直都不会忘记,就会派人亲自盯着一些让他怀疑的对象。

  这一次,老高很幸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在安伯让人开始动手的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十字街。

  “好机会,你们在外围防止逃跑的人,而我们则进入将戴面具的那个家伙给抓住。”老高觉得这一次会有巨大的收获。看書溂

  蛋糕店里乱作一团。

  奶油,饼干,玻璃,全都掉在了地上。

  你们可以看到那些刀光剑影。

  店员们早早的打了报警电话,然后害怕的躲在一起,也不敢随便乱跑,啊那些凶残的工具,会突然落在他们的身上。

  家里还有老和小,店员们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充当英雄。

  陈诗真是步步危机,给她最大压力的就是身边戴着面具的那个老家伙,老家伙每一次的出招都在陈诗在弱点之上,如果不是陈诗的身体比较能扛打,也许就已经放在了地上。

  “又有人冲进来了。”

  蛋糕店的店员们已经快要疯了。

  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店,为什么要遭遇到这种平白无故的灾祸,更主要的是他们的保险刚刚过期,老板们还没有把保险给续上。

  所以店里一切损失都会由老板自己承担,而没有保护好店面的人,肯定会被各种有理由进行排挤,让他自然而然的离开公司。

  啊!

  陈诗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在面对比自己强的人,又加上一些弱的人,她以为可以找到机会反击,但最后却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

  “老高。”

  “稍等,我马上来。”

  安伯的一双眼睛中露出惊讶,他们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外泄,对陈诗出手的原因是想斩断何雨柱的一个保护伞。

  他们已经出动了最精英的一批人。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安伯怎么可能这么冒险。

  如果这些人的身份被查出来了,那就是一件巨大的新闻。

  安伯看到老高带人把自己的两个人给控制住了,没有办法,只能先救人。

  就这么一来一回,本来充足的时间就被消耗掉了,安伯也知道很快就会有警察出现,因为这些店员们早就报警了。

  老高大叫:“你们怎么回事?又被对方给弄掉了,平时让你们勤加训练,到真正用的时候,你们才能发挥出平常的实力。”

  话多理不糙,老高却只能继续喊着,然后看到那个戴面具的老人以最强的实力,打败了老高的手下,然后顺利地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老高和他的手下也得快速离开,不然又会影响他们的事情,如果再次被抓进去,那就很危险了。

  因为在里面,老高的手下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手指头也数不过来的仇人。

  蛋糕店里的众人快速离开。

  留下一片狼藉。

  陈诗属于受害者,而且还有店员们做证,她得配合着把情况跟警察说一些,让警察的办案方向往敌人的身上而去。

  “太可怕了。”

  店员们惊恐地向警察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学过格斗,以前跟许多人切磋过,的确有过一些仇人一样。”陈诗慢慢地说:“我现在是晓雨公司的工作人员,主要的工作是保护何雨柱的安全,你们可以跟晓雨公司取证,我们何总是公司的顶梁柱,又关系着很多重要的研究,前段时间就有别有用心的坏人来伤害何总,所以我认为来杀我的人也是他们。”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喝点茶,过一会儿就有结果。”

  半个小时以后,晓雨公司的律师给陈诗办理了离开的手续。

  车子上,何雨柱坐在里面。

  “陈诗,因为我的问题,现在却把你彻底牵扯在里面了,真不好意思。”何雨柱的心里同样想不通:“你有一些突破性的发现吗?”

  陈诗的能力就是观察仔细,她会结合环境来判断一个人的行为规律。

  “其实有一点儿小发现,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戴着今年琉璃黄金店刚推出的订制手环,所以我猜测这些人在这段时间都潜伏在那周边。”

  杜铜听完后,心里就有了一个大概:“陈诗既然发现了这一点,我立刻和老高安排人进行摸查。”

  “那得辛苦你们了,重点方向是问当区的百事通,看有没有生人入住他们那边。”何雨柱也想事情能有突破点。

  陈诗又提出一个关键点:“这些人应该是训练出来的,像这种人会有一个特点,他们其实会快速融入当地的环境之中,但是会有一个很不一样的特点,那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描绘出此人的全貌。”

  “陈诗说得很有道理。”杜铜再次肯定。

  何雨柱让司机来往医院,得先给陈诗检查一下身体。

  何以沉租了一辆老旧的破车,是从私人的手上租来的,他只需要能开上路就行。

  张翔安在副驾驶安静地坐着,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原来到最后,张翔安才明白自己是一个被利用的人。

  公园里,有少许人在锻炼。

  何以沉并没有先到约定的地点,而是先把张翔安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时间的到来。

  “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等张公子救下了我,你会没有命的。”

  张翔安其实不想看到何以沉被杀死的画面。

  “张公子与我们不同,他除了靠脑袋以外,手上沾染的血同样很多。”

  何以沉坐在张翔安旁边,两个人看着蓝灰色的湖面,像是在欣赏面前的风景。

  “你不了解我,我的身上背负了太多事情,死亡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如果我不是运气好,活不到这个时候。”何以沉其实也想要一个朋友,而张翔安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张翔安苦笑一声:“活着是最难的一件事情了。”

  “走吧,时间应该到了。”何以沉就是要让张公子多等一会儿:“张公子作恶多端,因果报应,总会来的,至少他死以后,还有你这个儿子给送终,其实也不是个坏事。”

  这真是一个冷笑话。

  公园的角落的林子里,这里面没有正规的路,但还是有人到林子里玩耍,被人有过的地方,小草生长得很少。

  张公子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此处,他们虽然没有说好准确的地方相见,可只要在这个林子里,那就可以看见。

  “你们晚了一些,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张公子听到了脚步声,先发怒一句:“我带着诚意来见你,可不是愿意让你来羞辱的。”

  何以沉拉着张翔安走了过来,看见了张公子的真实面目。

  “张公子,不必生气,我虽然是故意的,但也怕张公子在四周埋伏太多的人,那谋划的我却变成了瓮中之鳖,以后就会让道上的人看笑话。”何以沉轻松地说,既然确定只有张公子一个人,那他就有机会动手。

  张公子看着何以沉,想不出这家伙是为了什么而冒出来的,心中有无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