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病了?”何雨柱有很长时间没去管何大清的事情了。

  娄晓娥只是知道个大概:“你去看看。”

  何雨柱心里记下此事。

  冬至过,春风吹。

  “妈,家里包了白菜猪肉馅的饺子,你尝尝。”娄晓娥分开食盒,在医院里照顾着娄母:“外面的天气再回暖了,今天还出了太阳,一会儿我陪着你出去走走。”

  娄母轻微地咳嗽:“你不用担心我害怕,手术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人上了年纪以后,其实更能看开,如果在手术中真出了意外,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医生都说了,手术成功的概率很高。”娄晓娥就知道娄母还是会担心:“咱们就需要相信医生的话。”

  普通病房处。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走到旁边,马上露出一副重病的样子:“儿子,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都以为等到自己只会在最后一面的时候再见你的,你弟弟在公司里过得很开心,他都没时间来关心他的父亲。”

  “哪生病了?”何雨柱问得比较淡薄:“有买好药吗?”

  “有了,你能关心我,我就很开心了。”何大清高兴地说:“我有件事得告诉你,其实我们何家以前也是个大家族。”

  “还有家族?难道是什么老一辈的人过来找你了?”何雨柱看了看何大清袋子里的药,都是治疗咳嗽的药,所以不是大病:“他们是收到了消息,知道来投靠我们?”

  何大清往医院外面走去:“没这个事,是一个记者过来问我这件事,我才想起来,咱们何家也许还有仇人,我一个老头子,他们肯定是不会再找我的,但是你不同,所以你得小心一点儿。”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你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你别嫌我们这些老人杞人忧天,我该说的都说了。”何大清忽然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看看你自己操办的这份家业,钱是不是一辈子也花不完了,那肯定会招人红眼的!”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慢慢的离开了医院,如果真有什么仇人的话,以何雨柱目前的实力,在京城里面,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公子,飞机票定好了。”安伯没想到张公子会这么快就决定离开家,然后直飞另外一边:“整个公司都安排给张翔安吗?”

  张公子摸着自己的拐杖:“我以为当年的行动已经是成功的了,但至今所做的实验并没有让我得到想要的结果,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原来我们还差一个引子,他一直没有被我们给抓住。”

  安伯感受着张公子的急切:“人员和机器要按批次弄过去,不然会引起注意,到时候会因为手续的问题,把我们的人员和机械扣押了,咱们的事也会变得麻烦起来。”br>
  “以投资商的名义过去,并不需要去京城,周边的城市肯定很希望我们这样的大厂去开设厂子,你准备一下,咱们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张公子笑着说。

  这种操作方法,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做生意不是主要的,张公子的实验才是主要的。

  “那张翔安去学习武术这件事,你完全不管了!”安伯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张公子在这个世上,也只有张翔安一个儿子。

  张公子神色淡然:“他要是被人给做掉了,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那天夜里!

  张公子说了,他有很多仇敌,不是商业上跟你谈文明的仇敌,而是在黑夜里动刀动枪的仇敌。

  张公子与安伯去赶飞机。

  整个家,只有张翔安一个人做决定了。

  张翔安一时半会儿还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也算是被父亲给放弃了。

  “哎!”

  张翔安不想在家里孤单地待着,收拾了衣物,他现在能自由自在地去找师父学武了。

  京城!

  何以沉从烧毁的大厦里把得到的信息分类一下。看書溂

  “张家的发迹也是因为这个人,张公子!”何以沉看着模糊的相片,就算继续扩大里面的画面,他也没办法弄清楚张公子的模样:“不过张公子的儿子张翔安却有照片,他们在国内的公司真是低调,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扩大一步。”

  张翔安是一个何以沉选择好的目标,只要抓住张翔安,就能把张公子给引出来。

  本身的计划是没问题的,问题在于何以沉还没能把张翔安的位置找到。

  娄母的手术时间确定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一路陪着娄母进入了手术室。

  因为手术时间在晚上,医院还有点冷,所以娄青云只在手术室外站了一会儿,就先去病房里休息去了。

  “还是有点担心呀!”

  娄晓娥手里的水壶都变得冰凉了:“你说手术时间怎么这么长啊?”

  普通点的手术都得一个多小时。

  何雨柱看向手术室的门口:“你放心吧,一会儿就结束了。”

  担心是没有用的,时间却能治疗一切。

  后半夜!

  京城机场。

  娄国荣跟夏落一起走出机场。

  “有车吗?”

  夏落担心地说:“奶奶还在医院做手术,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咱们的手机都没有电了。”

  娄国荣在路边找着车:“飞机晚点了,本来咱们能在手术中去到医院的。”

  “那我们要是跑到医院,直接看到奶奶的手术成功了,那就最好。”

  夏落期待地说。

  娄国荣终于找到了一辆车,虽然谈好的价格比较贵,不过对于目前急切需要车子去医院的两人来说,贵点也不是问题。

  “走吧!你把行李拿着吧!”夏落说。

  医院!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娄晓娥松了一口气,上前去看自己母亲的模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不过娄母的身上打了麻药,所以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知觉的,对于外界的声音,她也不会随意的被弄醒。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以后只要注意保养身体,老人肯定能慢慢的恢复的。

  “谢谢,没有你们辛苦做手术,我们也不会这么顺利地治疗好我母亲的病!”

  “何总,这哪是我的功劳,大家都用功了,你们一定要耐心的照顾老人,他们会想得更多。”

  医生们回去休息了,他们也会累。

  M国!

  张翔安又开始追逐武学了。

  张翔安厚脸皮地跟着李叔,不停地催促着:“李叔,我付学费的,你就别忙了,先把我教会了,再忙着修车吧。”

  张翔安真诚地继续说:“一天一百五!”

  李叔狡黠地笑了,摇着头。

  “一百八。”张翔安继续加价:“李叔,你一天赚不到一百八吧!”

  李叔笑着说:“看你就不是没钱的人,你要是开到合适的价格,马上教你。”

  张翔安唉声叹气道:“世风日下呀,大师都学会涨价了,我一口价,两百。”

  “成交,少侠先好好的告诉一下我,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李叔满意地说,其实他要的也是个态度问题。

  “我是富二代,家里人不管了。”

  李叔一直都是租的房子,以前女儿还在家时,他会租两个小间的房子,但近些年租房的价格年年涨,李叔赚的钱仅仅能让女儿上大学,平时的开销还得精打细算。

  搬家的频率太多,李苗苗刚在一个地方熟悉一点,又会离开,于是就很难交到玩在一起的朋友,慢慢的,李苗苗的性格变得又自卑,又敏感。

  不管他人是好心接触、还是嘲讽接触李苗苗,李苗苗都会自认为自己是付出的一方,极度地想用自己的付出将别人留在自己身边。

  李叔特别疼爱自己的女儿,宁愿让自己过得非常辛苦,也要让李苗苗能得到跟普通人差不多的生活与学习。

  “爸,你就别收拾了,家里哪有坐的地方,弄脏了我男票的衣服,怎么办?”李苗苗还真是个奇女子,都没有接触多久,她真以张翔安的女朋友自居了,什么事都要为张翔安考虑。

  如果两人真在一起了,张翔安确实能给对方一个更好生活。

  甘愿付出型人格,李苗苗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有点改善,毕竟这个性格在社会上总是会吃亏。

  张翔安却不怎么搭理李苗苗,也没坐下,只是觉得在此处相当地麻烦:“叔,我提个比较合适的意见,为了尽快使我学习会李叔的本事,叔和苗苗就先去我家里住,我那边房间比较多,而且更加方便。”

  “这有些不合适吧!”李叔说。

  张翔安看向李苗苗:“搬家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去外面等你们。”

  这也是张翔安想给师父一家一个转好的机会。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李苗苗麻利地收拾着衣物:“老爸,我男朋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可不要惹他不高兴了,他要是不高兴了,我也会不高兴,那大家都不要高兴了。你的衣服也没多少,我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李苗苗拉着李叔往外走。

  “慢点,张翔安也就随口说说,你怎么能当真?”李叔也怕惹得苗苗不开心。

  李苗苗有点低落地说:“他答应我的。”

  张翔安开车将两位带到新房。

  李叔下车,看见眼前别致的大房子,有些手足无措:“你这也太大了吧!真是少年有为,也许把苗苗让你照顾,还真是个完美的结局。”

  张翔安笑了笑:“我心地善良,只要叔能倾囊相授,苗苗的未来,我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

  李苗苗欢喜地冲进房子里,大声喊着:“张翔安哥哥,我住在哪个房间啊?是不是跟你住一个房间?”

  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也能说出来,李叔心里担心得不行,他们还只是认识一天,怎么弄得像是新婚小夫妻似的。

  张翔安帮着拿行李:“你住我旁边的那个房间,阳光充足,每天起来看着太阳,会更有朝气的。”

  李苗苗可惜道:“好吧,我还以为能和哥哥一起住呢!”

  李叔的房间收拾妥当,张翔安计划明天开始正式学习掌握力量的武艺,所以督促李叔早点睡,明天好有力气教本事。

  傍晚。

  天边的晚霞靓丽的像一幅生动的画,阳光西照,张翔安的院子里冒出一位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来。

  “你是谁呀?”这女孩嘟嘴问着李苗苗:“我一回来,舅舅家怎么就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舅舅,你快出来呀!”

  李苗苗温柔地说:“我是你舅舅的女朋友,未来还可能是你的舅妈呢!我们都是一家人。”

  不让龙苗苗抱,跑回自己的房间,向张翔安的干姐说了此事。

  不一会儿,吴喜庆颠颠地跑过来,看了李苗苗好一会儿:“还不错哩,姑娘家里做什么的啊?”

  李苗苗不想说谎,转身就去帮自己父亲洗菜去了,有些问题,她一点都不想回答。

  吴喜庆猜测有问题,想着等张翔安回来再仔细说说。

  晚餐时间到。

  李叔亲自下厨,把张翔安冰箱里剩下的菜全都做了,足够三个人吃了。

  张翔安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本以为没什么问题的,但一看一边坐着自己干姐一家,一边坐着李叔一家,两边又不怎么说话,气氛就怪了起来。

  “该吃饭,就先吃饭啊!”张翔安坐了过去,淡定地说着。

  其干姐早就意识到自己这个干弟弟身上隐藏着许多的秘密,她没想去深究里面的缘由,作为一个姐姐来说,她还是想让张翔安能平安。

  “第一次见面,我该如何称呼他们?”吴喜庆询问张翔安的意见,表情上缓解了一些,她也想通了许多。

  张翔安解释道:“这位是李叔,从今天起住在这边教我一些本事,那位是他的女儿苗苗,姐喊苗苗就可以了,因为要帮苗苗去参加学院的毕业晚会,所以我答应做苗苗一段时间的男朋友,各位都不要大惊小怪。”

  解释很清晰,吴喜庆听完以后放心不少,于是问李叔:“李叔是做什么行业的?”

  李叔直言:“修车的,还会一些小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