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划算,可是我不想用我应该玩耍休息的时间来写作业。”何小舒的小脸蛋的表情挤在一起,这么矛盾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爸爸,要不然我就把作业给陈晓白写吧。”

  “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放学。”何雨柱没接话,反问道。

  何小舒的思维跳跃得一样快:“告诉爸爸一个小秘密,陈晓白不是在学校里被人嘲讽了嘛!他要以牙还牙,竟然花钱让棒梗儿去揍那些家伙,虽然我也挺讨厌他们的嘴脸,所以我就没有去阻止他,他现在应该跑到学校里,装无事发生,然后自己回家。”

  这些也是何小舒根据相应的情况判断出来,再说给何雨柱听。

  不要看他们年纪不大,其实心里想的东西比一般人要更离奇一些。

  何雨柱告诉自己的女儿:“陈晓白的生长环境和你是不同的,你见识过广阔的草原,皑皑的白雪,而他从小就在一个不稳定的环境里,一个不能告诉别人真是身份的范围中,所以他的性格就有些偏执,以后还是得多开导他。”

  “陈晓白没跟我讲过。”何小舒觉得自己有点责任去改变对方。

  两人迎着夕阳,一点点地向家里走去。

  娄晓娥跟刘岚终于把材料款的问题处理完,两人也是跑了不少部门,才搞清楚了真相。

  “对方可真是不讲诚信,竟然用隐瞒的手段来违背我们的合同约定。”刘岚自顾自地生气道。

  娄晓娥长叹道:“谁让对方作为原材料商,目前在京城一家独大,如果我们从其他城市购买原材料,成本就会大大提升,也没法维持目前的零售价。”

  零食的价格定下以后,在短时间内最好不要有往上涨的趋势,那样很容易使得刚占领的市场被减少。

  这一点上,娄晓娥是赞同何雨柱的说法的一类人。

  “留双方一点儿体面吧,目前我们还不能跟对方断开合作。”娄晓娥提醒了刘岚一下:“你也别太责怪对方了,都是为了赚钱,后续我们把合同期限给写清楚,至于原材料涨价的问题,在一定的范围内,我们是可以接受的。”

  “那这事,我明天再跟师父汇报一下。”

  “走吧,这都是什么时间了,回公司食堂,饭菜都冷了。”娄晓娥邀请刘岚直接去家里吃饭:“到了家里,你就把这事直接说了,免得又拖延了时间。”

  公司食堂。

  干干净净的桌子旁,槐花满足地把饭菜都吃完了。

  “是不是很不错?”刘彰指着还没喝完的鸡蛋汤说:“吃完了饭,再慢慢地喝着热汤,整个人一天的疲惫就会都消失了。”

  槐花感受着,把肚子填满,然后全身暖和的状态:“刘彰哥,公司真是太好了,我觉得食堂里的饭菜比外面的餐馆里做的都好吃,以后我也是名正言顺地吃公司食堂的饭了。”

  改变之后,感觉当然会不一样。

  “今天就由我请客,你明天一定要提前半小时来上班,我师父总是来得要早一些,你要是想给我师父一个好印象,这个时间点一定要把握住。”刘彰把在安全部的经验先告诉槐花一点儿,他不敢一下子全部讲完了。

  因为那样以后,刘彰再找一些话题说,会变得有些不自然。

  槐花记在心里,明天一定会做好的。

  两人说说笑笑,一起走出了食堂门口,然后就碰到了他们还是不想看见的人,秦淮茹。

  “刘彰,你这样缠着我家槐花。”秦淮茹很不客气地说:“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淮茹从头到尾都认为槐花跟刘彰不是一路人,现在看着两人关系还不错,其实是槐花有求于刘彰,等到槐花在自己的工作上站稳了,见识了公司里更优秀的男子,刘彰想要成功的可能性,就会更小。

  刘彰确实成为了安全部的部门小领导,可是在秦淮茹看来,以刘彰的能力已经是做到头了,等到以后公司招收的员工,质量越来越好后,刘彰的优势就不会一直存在了。

  刘彰有点生气,他感受得到秦淮茹对自己的偏见:“以我舅舅的关系,我和你们家也是亲戚关系,难道我有什么坏的想法吗?不就是想要让槐花过得好一些,就是这一点善意你都不允许,你还是一个做母亲的人吗?”

  刘彰狠狠地说了秦淮茹一顿,心里很替刘枫不值,这么多年了,秦淮茹的心怎么就没有被捂热了。

  “臭小子。”秦淮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是骂了一句,看着刘彰先离开了,把槐花给留在了原地。

  毕竟还是母女,也没有说断绝关系,一会儿槐花还要和秦淮茹一起回家。

  “妈妈,刘彰哥明明是好人,你以后不要再误会他了。”槐花劝说道:“要是让刘枫叔听见,他心里也会不开心的。”

  “刘枫是个傻子,不需要你关心。”秦淮茹把话说得更恶心了。

  槐花听不下去,抬腿往前走。

  “我回来了,哥哥,要不要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何小舒把书包甩到墙边,然后大声地喊着。

  娄国荣从房里出来,眯着眼睛问:“妹妹给哥哥带了好东西吗?我怎么没有看见呀?”

  何小舒把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我在路上遇见一位卖糖的人,所以求着爸爸给我们买了一块,我还亲手把糖都敲碎了,现在就送给哥哥吃。”

  袋子里的白色麻糖零零散散的,味道闻起来有点香气。

  娄国荣的确没吃过这类糖,于是好奇地用手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尝一尝它的味道。

  何雨柱则放好自己的外套,看了下厨房,饭已经让娄国荣放在炉子上蒸着,看上去已经快熟了。

  “你们好生地玩,我去把菜都做好。”何雨柱说了一句。

  何小舒马上回答道:“爸爸,你就快点把饭弄熟吧,不然等我吃多了糖,一会儿就不太想吃饭了。”

  “那你可要控制一点儿,这种理由告诉你妈妈,你妈妈又得给你上家法的。”何雨柱善意地提醒了一下,然后走进厨房里。

  娄国荣则带着何小舒进了房间。

  天色越来越黑了。

  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开门,是我。”

  这一听就是娄晓娥的声音。

  何雨柱是离得最近的,他把锅铲放下,然后走了几步,伸手将门打开。

  “好香啊,我们回来的还挺及时啊!”

  娄晓娥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再看何雨柱的打扮,那肯定就是他在下厨了。

  两人在家的时候,本来就会换着做饭菜,何雨柱也能把自己的厨艺给巩固一下。

  刘岚也走了进来:“师父,我又来打扰你们了。”

  “你随时都能来,我又不会把你赶出去。”何雨柱开了一句玩笑:“锅里还有菜,你们先聊着,马上就好。”

  “真是好啊!一家人团团圆圆,我都有点感动了。”刘岚把外衣也挂了起来。

  何小舒看到了娄晓娥,把头低了下来,不想跟自己的妈妈打招呼。

  “你干什么呢?过来站着。”娄晓娥一看何小舒的动作,心里就不畅快,所以一下子就把何小舒给叫住了:“每次见到我,都想躲开我,难道你妈妈还是吃人的老虎,把你吓得不清吗?”

  何小舒把糖藏在自己的口袋里,刚才和哥哥一起,已经吃了不少了,应该不会被妈妈发现吧。

  何小舒走到娄晓娥面前,站着,然后小声地说:“妈,你对我最好了,我哪里会被妈妈吓到呢?”

  刘岚不会去参与娄晓娥管理孩子的时候,她直接去了厨房,开心地给何雨柱做一些小事。

  娄晓娥看到何小舒嘴角的糖渣,再闻到何小舒身上的香味,一下子就猜到女儿吃了一些零食:“是不是你爸给你买的,他就知道宠溺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时候,保护牙齿是最重要的事情,零食吃得越多,越容易出现蛀牙。”

  “没有。”何小舒马上摇头,她才不会在娄晓娥面前主动坦白:“我一放学就回来了,没有吃零食,而且我还在哥哥房间里学习很多有趣的知识,我们之间聊得非常开心呢!”

  娄晓娥没能找到直接的证据,知道不能太追着自己的女儿问,不然一会儿又得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不太好看:“你赶紧去洗手,少吃点零食。”

  “知道了。”何小舒跑开。

  楼下走道里,走道灯已经打开了,所以上下楼梯也能看得清楚。

  “奶奶,你是出去了吗?”陈晓白连书包都没有背回来,他觉得没什么好带的,书本那些东西,他都直接放在自己的桌子里。

  要是第二天被人给偷走了,陈晓白也无所谓,反正书上学的知识,他已经都明白了。

  这就是自信的陈晓白。

  娄母确实出去了,她一大早就坐车去了朋友家赶情:“我那老姐妹的儿子又结婚了,所以我要过去参加一下,然后跟老姐妹聊天,一下子就忘了时间,幸好坐上了最后一趟公交,不然我得在老姐妹那里睡一晚,想起来就觉得太麻烦别人了。”

  陈晓白不那么认为,他个子也不高,还想着把娄母给搀扶着:“奶奶,你是去做客的,他们肯定要热情地招待你呀,要是没有公交车,他们也应该让奶奶睡一个好地方才行。”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娄母笑了笑,陈晓白这孩子就是比较热心肠,在那边也一样,每次都很喜欢陪着娄母聊天:“以前你放学的时间不会等到天黑呀!”

  陈晓白的心情还不错,所以没怎么遮掩,直接说自己做了一些什么事:“奶奶,我其实还有不少的办法惩罚他们的无理。”

  娄母明白陈晓白是个知道报复的孩子:“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做到什么程度是最合理的,千万不要像在XG那边,无法无天,一定要控制度。”

  陈晓白感觉着娄母的关心:“不会的,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奶奶,家里到了。”

  这样,家里人才算都到齐了,而何雨柱的饭菜差不多都是热的,都是好吃的,所以应该快一点坐下来,然后解决所有的吃食。

  不要浪费粮食,这是整个社会都提倡的事情。

  “今天是雨柱下厨呀!”娄母吃出饭菜的味道不同了:“还是比晓娥的厨艺好多了,你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的话,我多希望吃得最多的是雨柱做的饭菜。”

  “妈,你难道不觉得吃到女儿亲手做的,会更加感动吗?”娄晓娥不甘示弱,她一样很努力地学会了做饭菜,味道虽然会差一点,但是她的心意不会少于何雨柱:“我有一道菜,每次快做好的时候,就会出现一种奇怪的感觉。”

  何小舒以为妈妈在夸她自己,所以捂着嘴巴,在一旁偷笑。

  什么情况还能让人做饭菜的时候感觉奇怪。

  何小舒不明白其中的原由。

  “那你讲给大家听一听,也能让雨柱给你一些意见,让你可以马上进步起来。”娄母多嘴了一句,反正她想要看到女儿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出现:“说到底,我对吃什么东西,已经不太在意了。”

  娄母现在评断一个人,完全就是靠她最先的印象,然后结果那个人在往后做了哪些事,然后又见了一些什么样的人,最后的结果都不太好。

  得到娄母的催促,娄晓娥开始说出自己猜测多年的结果,反正就是对他们还保佑一次机会,以后要是遇到一些不好感觉的事情,她也很难再出手相助了。

  “哥,你说妈妈总是说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弄得大家都有点尴尬。”

  何小舒边吃,边小声地跟娄国荣说着话。

  反正嘴里是不能停下来的。

  娄国荣点点头:“一些话可以听,一些话也不用听,妈妈说来说去,也是她自己个人的感觉而已,大家对一些事的想法是不太相同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