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难事儿!

  何雨柱又问道:“你有跟孩子商量过吗?我们不能总是自己安排,有时候听一听孩子的意见,但如果是安全着想,让他跟我们一起回京城,当然是一个好事情。”

  陈诗推了一下自己的弟弟:“以后你就跟着这位叔叔生活,姐姐要在这边处理一些事情,平时也没法更仔细的照顾你,你能理解吗?”

  陈晓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姐,我本来就是自己长大的,去哪儿都一样。”

  “还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呀。”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先这么决定了,你有事就先走吧!”

  陈诗给一件事做决定,也是挺快的。

  第二天早上,娄国荣就醒来了。

  他的身体开始好转,连脸上的血色都已经有了,但是他的样子特别的麻木。

  娄母坐在旁边,又喜又忧说:“孙儿,他们就是你的爸妈,你看一看。”

  “孩子是受惊吓过度了,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自己能过这个难关,才可以!我们只能关心的照顾他。”娄晓娥没有着急。

  自己的虫虫已经长大了,十几岁的孩子应该会有自己的判断,他们继续影响孩子性格的可能性会变得很小。

  心理上的病非常难治,得靠一些疏导手段。

  何雨柱一时间也拿不准,等回到京城以后再请医生,再深入地治疗一下,在这边就先把孩子的身体恢复好。

  有了好的判断后,何雨柱便与托米先行忙事去了。

  “何,我按照你说的投资方向,昨天夜里就向我的助手下了命令,他们已经着手投资WR和PG两家小公司。”托米做事还是很快的。

  何雨柱心里想着,他能不能让托米借用投资的名义来参与两家公司在研究,获取他们的技术。

  但转头一想,这两家公司的创始人也不是白手起家,后面都是获得了M国军方的订单才一下子起飞,现在入手投资还好,如果提出技术问题,他感觉会被别人怀疑。

  那样就可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何雨柱小步往前走:“想来你也看好我提出了这两个方向,不管付出多少钱,一定要拿到两个公司的股份,如果等他们上市再下手,赚的钱就会大大缩水,还不能掌握两个公司的经营。”

  “我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托米自信的说:“这些天我们要找的贸易公司,并不需要多大,还是得看公司里的人才怎么样!”

  “那找到的难度会有点大。”何雨柱有些分神:“毕竟观察人是最难的事情,你现在有没有确定几家公司?”

  托米找过关系了:“这是第1家,宏光贸易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板胆子比较大,做了一笔Y国的橡胶期货,然后就被YD人给坑了。”

  “时间超过了,被Y国人要了一笔十倍的赔偿金,所以公司濒临破产,他便想着转卖出来,这半层都属于宏光。”

  两人商量着走进公司里面去。

  门没有关,里面没多少员工在做事。

  何雨柱看了一眼,有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在打扫资料,另外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在不停地拿笔在纸上算着。

  托米的脚步声让他们看了过来。

  大肚子的中年男子一看托米,就感觉对方有着不一样的气质,立刻放下笔,兴奋地跑过来:“您好,您是要来做国际贸易的吗?您选择我们公司,绝对是物超所值,我们公司有最便宜的路线,而且保证时间上不会有任何的延迟。”

  男子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会找YD人合作了,他们的时间观念和一般人不一样。

  何雨柱观察着对方,看得出来对方属于半路进入做外贸行业的,其打扮更像是一个富二代继承了家里的产业,然后觉得有能力自主创业,这才弄了一个公司。

  现在亏了,看上去要变卖公司,这人的神色却没有那么的忧愁,也许担心的只有怎么向自家的长辈们交代吧!

  “我们想收购你的公司,你现在有时间跟我们谈一下吗?”托米直率地说。

  那男子有点懵,他变卖公司的消息其实没有往外说太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过来商量这一件事儿了。

  “瞧我这记性,我刚才都把这件事忘了。”

  “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何雨柱!”

  “托米!”

  男子点点头,然后和气的说:“我叫蓝全,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公司发展的不好,这是我在急功近利的结果,不是什么其他原因。”

  蓝全又向两位介绍了自己的好伙伴:“他是孙其祥,港大的高材生,数学专业毕业,聪明绝顶。”

  “你们好。”孙其祥的性格就是比较内向:“我在公司负责价格计算,还有成本优化等等工作。”

  确实都和数学有关。

  蓝全给大家倒上茶。

  托米没有动。

  何雨柱便先问道:“我猜你是接触过外贸,所以才会开这家公司的吧?”

  蓝全不介意提自己的关系:“跟你们说也没什么关系,我早年长得不错,又肯干,比较幸运地在李家做事。”

  托米好奇地问:“李家?掌握XG很多地的那一家?”

  蓝全赶紧摇头:“怎么可能,我也不藏着了,我说的李家是金花船运公司的人。”

  “那也算是一家大公司了,那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何雨柱听着。

  蓝全便继续说:“我也许还是运气好,被他家的二女儿看中了,虽然我老婆长得不太好看,但她是真的爱我,所以我非常愿意入赘。”看書喇

  “可是上天嫉妒我们之间海誓山盟的爱情,我老婆一年前得了重病去世了。”

  蓝全伤感起来,眼角都有了泪水,看来是回忆起他与妻子以前美好的点点滴滴。

  “我老婆立了遗嘱,也请了Y国的公证人,这才把她的财产让我继承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孩子,要是我老婆没有做这个事,我可以要被李家的人扫地出门。”

  蓝全又愤怒离开,想来是受到过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