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着刘岚嘴里的专业词,只能大概的理解对方的意思,这让她感到相形见绌。

  “旧厂这边有最畅销的洗衣粉,还有香皂。而新厂那边有洗发水和沐浴露,你也知道,那洗发水和沐浴露卖的比较贵,所以收益上涨的慢,我觉得近些年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收益,所以在工资上,两边厂子的员工是有一定的差距。”看書喇

  “差距有多少啊!”秦淮茹又问。

  刘岚嘻嘻一笑:“至少一个月十块。”

  其实差距也不能太大,不然新厂的员工也会觉得不公平,反而没法刺激新厂的员工努力工作。

  两个厂有一定的差距,也是现实问题。

  秦淮茹在心里计算着:“那确实多了不少。”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我买了自行车,骑回去也挺快的,坐公交车得绕圈,慢得很。”

  “您怎么对我这么好?”秦淮茹觉得自己这一生中,刘岚就是她的贵人。

  两个人把盘中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刘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和你算不算朋友?”

  “算啊,您还是我的恩人。”

  “就是,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本来就是一件好事,而且以后我也许同样会碰到困难,到时候你再帮忙回来,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意义。”刘岚客气地说,就是朋友之间的那些情绪。

  秦淮茹如暖风一般地笑起来:“以后我一定会跟着您好好做事。”

  “咱们过去,把餐盘洗干净。”

  夜色像一块点缀着少许亮色的黑色布面,黑布之下的京城,能亮着灯光的区域是一小块,间隔着另外的一小块。

  虽然每年的电力都在增长,但依旧没法满足各大城市的电力供应,所以居民生活用电也是在区域之间跳来跳去,这也叫做分配。

  “今天咱们这片停电。”娄晓娥在烛光下,看上去更加温柔了:“幸好我早早地哄着虫虫睡着了,不然这个时候,他肯定又得一直哭闹。”

  “我看虫虫越来越乖了呀,刚才我带他的时候,他还跟着我一起蹦蹦跳跳,一点也没有哭闹的样子,特别可爱哟。”何雨柱还替自己儿子说好话。

  娄晓娥靠在何雨柱的胸口,双手放在被子里面:“你一天跟儿子待一两个小时,我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他闹不闹腾我还不知道,孩子现在就是最闹腾的时候。”

  “那你可要多休息,晚上我来换班,只要他一闹,我就立刻过去哄好他,绝不让他来叨扰我媳妇睡觉。”何雨柱温柔地抚摸着娄晓娥的后背,然后小声地说:“今天刘岚把秦淮茹招进公司去了,说是做个仓管,我也答应了,你觉得如何?”

  娄晓娥担心地说:“秦淮茹家的情况现在越来越复杂了,我觉得咱们公司也不是慈善机构,你都帮了她好多次了,所以秦淮茹要是真做得不合格,你也别为难。”

  “我是看在刘岚的面子上才答应的。”何雨柱平淡地说:“刘岚在公司做了不少事,按照我的要求也把后勤管理得特别好,所以我要照顾刘岚的心情,不过以后这种事,我就不会再答应了,绝对要按照咱们公司的流程处理人事问题。”

  “哈哈,我这时才知道我老公处事是这么的有原则,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呀?”娄晓娥打着哈欠,已经有点困顿了。

  “我的原则就是好好地爱护你。”

  何雨柱把被子一拉,邪魅地看着娄晓娥:“咱们是不是该恩爱恩爱?”

  “嘻嘻,把蜡烛吹了。”

  秦淮茹在晓雨公司旧厂做仓管一个月了,从一开始做什么都会出错的情况一点点成了仓管熟练工,而且她还跟着刘岚在工作结束以后,努力地学习新知识。

  但是秦淮茹一直是早出晚归,为了准时上班,她真的是付出了极大的精力。

  这个情况一开始还没有被贾家人注意,不过随着秦淮茹起早的情况被贾张氏注意到后,那贾家人就开始产生怀疑了。

  “儿子,咱们家离厂子不远吧!”贾张氏疑惑地问道:“可是你发现没有,你媳妇现在起得特别早,她那食堂里的小厨工作要起这么早吗?”

  贾旭明现在的心思其实也放在了家里人身上,他特别注意地观察家中人的神色和眼神,从中判断出他们对于已经伤残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以前没起得很早,妈,你是发现什么问题了吗?”贾旭明低沉地说:“我反正觉得她有些事情瞒着我,晚上一回来,有时候也没有去梳洗,然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看書溂

  贾张氏坐近一些,一双眼睛眯起来,像狐狸一样:“这就更奇怪了,她完全跟以前不一样了,照顾孩子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的,孩子哭起来,她也没有用心地呵护了。”

  贾旭明也想不明白秦淮茹为何有这样的改变:“那妈觉得是为何?”

  贾张氏心思挺多,一脸的忧虑:“儿子,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坏,那女人有钱心思就会变得活泛起来,以前咱们家,你是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所以咱们可以在她面前拿大。”

  “可是现在呢,为了治你的病,那些赔偿金已经快用得差不多了,所以你媳妇的工资会越来越成为咱们家的生活支柱,这个时候我们能随便给她脸色看吗?”

  “她要是不顺心了,直接不管我和你了,就管她生下的孩子,那我们不就会活得特别的低贱,所以我在想,你媳妇会不会是在外面有其他相好的了。”

  贾旭明情绪激动起来,然而一只手没有那么容易把他的身子撑起来:“她敢,如果她敢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我手里的棍子不会答应,就算把她给打废了,我也不让她出去。”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儿子:“你平静一些,这事得讲究证据,我这几天暗地里调查一下,肯定能把这件事摸得清清楚楚,只要没什么问题,咱们心里也能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