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自强能想到的办法自然是找大领|导,人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我帮你,你帮我,越帮越近乎。
他对娄晓娥父亲的事也有所了解,本质肯定没问题,去求大|领导也不会让他太为难。真要是有问题的,庄自强也不可能求人家,那不等于害人嘛。
娄晓娥并不知道庄自强认识大领|导,只是现在她们家突遭大难,她根本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庄自强没有骗她。
别说是一部分黄金和首饰了,就是全给他也没问题,只要庄自强能够帮她救出她父母。
她带着忐忑跟在庄自强的身后,政|府大院的大门就在前方不远处。
庄自强悄声叮嘱道:“等会到了门口千万别露怯,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那卫兵不会拦住我们俩吗?”
“放心,这么大的院儿,他们认不全人的,你就听我的。”
正巧这时候有一辆BJ212吉普开出大院,庄自强热情的跟司机打了个招呼。
“诶,郑师傅,大晚上还去公干啊?”
“忙吧,回见!”
一番操作果然蒙过了门卫,两人走近院内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等走远了之后,娄晓娥心中终于松懈下来,“你不是说你认识大领|导吗?怎么进个院还得偷偷摸摸的?”
“你懂个屁!现在形势这么严峻,经过门卫那都是需要登记的,有心想整人的人就靠着这玩意来抓伱把柄,咱要真那么干了,不是给人家领|导找麻烦吗?”
娄晓娥信服的点了点头,平日里看这個傻柱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没想到也有心思如此细腻的时候。
走在庄自强身边,她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在这个变幻不定的年代里,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受了。
“你记着,等会见着大领|导你可千万别说咱俩的交易这事,搅黄了我的黄金好说,真要是不给你爸妈办事,后悔死你。”庄自强叮嘱道。
娄晓娥哪里能不明白庄自强的意思,他是生怕自己会因为他索要黄金的事怀恨在心,把事情给搅黄了,到时候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平白得罪了领|导。
心中刚对他起的那点好感,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瞧你这样儿!放心吧,你要是真把我爸妈弄出来,别说是你要的那点,就是都给你也没问题。”
娄晓娥财大气粗的说道。
庄自强惊喜道:“真的?”
娄晓娥微微有些后悔,但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她也没法反悔,现在反悔,这王八蛋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故作大度道:“看看你这小家子气的样子,刚才是不是心里后悔要少了?放心,只要你能把我爸妈弄出来,东西都给你。”
“好,一言为定。”
庄自强立刻动力十足。
来到大领|导家后,了解到娄父并没有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庄自强给大领|导做三个月饭为代价,让大领|导答应了替娄父说句话。
庄自强本想着求完了人就带娄晓娥先回去,不成想大领|导办事效率太高,当场就打电话过问娄父的事。
等到那边电话给了回复,大领|导道:“行了,今天晚上你们就先在我们家歇着,明天一早我让人送你们去看守所接人。”
大领|导深谙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道理,给庄自强二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次日一大早,两人坐着大领|导安排的车来到了看守所大门外。
等了半个多小时,娄父娄母面容憔悴、衣衫褴褛的从看守所大门走出来。
娄晓娥抱着父母,一家人抱头痛哭。
娄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片刻后便收拾好了情绪,走到庄自强身边,他不用想也知道,女儿可没有把他们从看守所捞出来的本事,一定是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的功劳。
“爸,他叫何雨柱,是我在四合院认识的邻居,这次就是他帮的忙。”
“谢谢,谢谢你,雨柱。”娄父用力的握住庄自强的手。
庄自强有些不好意思,他是那人钱财替人办事,不知道娄父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眼泪会不会掉下来。
毕竟资本家,拿他的钱等于割他的肉。
“伯父,这都是应该的,您别客气。”
事实就像庄自强说的,应该的,别客气。
帮娄晓娥捞出来她父母,两人的交易就差最后一步,娄晓娥临走前悄声告知了庄自强黄金和首饰的藏匿地点。
其实娄晓娥不说庄自强也知道东西肯定是在聋老太太那里藏着呢,但不告自取和交易而来不是一个性质,这东西庄自强拿的心安理得。
庄自强一晚上没回四合院,秦京茹担惊受怕,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见他终于回来了,才放下了心,忍不住搂住他。
“柱子哥,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庄自强抚摸着秦京茹的后背,轻声安抚她,“没事,我是去办事了,事情出的太急,没来得及知会你一声。”
“你以后可得告诉我,要不然我都吓死了。”秦京茹红着眼睛,声音哽咽。
庄自强心中微热,“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等他安抚好秦京茹之后,迫不及待的去到了聋老太太那里。
庄自强对娄晓娥的人品还是很信任的,他进了聋老太太房间之后,就朝聋老太太耳语了一番。
聋老太太面露惊讶,“这是娥子说的?”
“那还能有假?您不信等她来了问她,我可是帮了她好大一个忙呢!”
聋老太太感到失望,在她心里庄自强和娄晓娥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这么一弄,两人之间就是赤|裸裸的交易关系。
“你啊你,真是财迷了心窍。”她怒其不争的数落着庄自强。
庄自强却一脸无所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有了这些东西傍身,至少有了底气了。
他知道聋老太太拿他当亲孙子,所以也没有动这些东西的念头,就放在聋老太太屋里。
聋老太太是这四合院的定海神针,不会有不开眼的人跑到她这里闹事,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