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王运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这是他第一次通宵实验，比想象中的要亢奋一些。
“糖葫芦，带上他咱们走…”
王运再次坐在糖葫芦的身上，糖葫芦则是用大手抓住了男人的腿飞了起来。
男人再次疼痛的喊起来，却怎样也无法出声，只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的四肢都被王运用锤子一点点的敲碎了，骨头的残渣不断地刺痛着他的肌肉。
只是一个晚上，他原本的黑发便成为了白色，就连王运也是啧啧称奇。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王运接起了电话，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首长…您之前的大部分计划书我都看完了，也开始慢慢的执行了，只是有一点…我想向您确认一下。”
宋辉看着眼前的计划书，愁的头发都快白了，王运的每一步都是剑走偏锋，每一步都危险至极，他也想自己全部解决，但王运的计划争议太大了，他自己无法做出决定。
“你说吧。”
他大概意料到了对方的反应，毕竟在他自己看来，有一条提议也有些争议。
“首长是这样的…您这篇计划上写到…所有之前害死了人…虐杀了人…没有得到制裁的人…都要在付出了所有劳动力后，再次被虐杀…”
“我觉得…现在百废待兴时期，处死他们会不会引起民愤啊…而且华夏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您这个计划是否有些过激了呢？”
他尽量放平语气对王运平静的说。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法律有时候就该是无情的，一旦法律这一唯一的秩序可以被情感化，那么他也就没有了维护秩序所该有的作用。”
“而让他们物尽其用，是他们最后的价值。”
王运冷冰冰的说着，说的好像是决定了一群机器人的生死一般。
“可是…有些人，他可能是被迫的啊…首长您也知道，末世中人吃人的事情并不在少数，有些人可能只是为了自卫而已…”
王运听到忍不住轻笑了一句说。
“自卫？是他本人告诉你的？还是死人告诉你的？他们没有从死人身上获取好处吗？”
“丛林法则有烧杀抢掠很正常，甚至留下的才是强者…他们有更强的体魄，更强的逻辑性，也更加理智，为了人类的繁衍的基因优越性，是该留下他们。”
“但你知道么？动物园中不允许任何伤过人的动物存活，哪怕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失去了伤人的能力。”
说到这王运停顿了一下，嘴巴更靠近手机的听筒，轻声地说了一句。
“人类是动物吗？”
宋辉被王运如同在耳边说起的话语吓到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也承认了人类是动物了不是吗？”
他有些吓到了，慌张的看了看四周，却听到王运说。
“不用担心，我没派人监视你…但你要记住，我的行事风格，我希望你做的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圣人，而是一个哪怕背上了骂名，但却给未来带来一片盛世的君主！”
宋辉咽了口唾沫，回答道。
“是…首长…”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杀死所有曾经杀了人的人，但我一定要杀得的是那些死后产生了魂魄，并且变成了我们现在得力助手的仇人，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宋辉听到不时的点着头，因为之前王运便提到了，鬼魂也是合法公民的事情，自己的合法公民遇到了不法侵害，还能四处招摇，潇洒的活着，是谁都不会安心做事的，哪怕你有威胁的手段。
“明白…我会在利用完他们之后便开启排查，毕竟鬼魂说谎是能看出来的，但人心说谎就不确定了。”
听到宋辉的回答王运这才满意的笑了，对方终于开始懂了。
“人性可以是让人变强的最强武器，也可以是杀人最狠的凶器。”
“很多时候不是上位者不用能臣，用庸人，是能臣的心眼更多，更加利己罢了，但低阶鬼魂就不一样了…他们的思想僵硬，思维模式化，没有太多人性，也更加好掌控。”
王运将自己的看法不断地灌输进宋辉的脑中，就是为了让对方懂得思考人性这一点。
宋辉本身不是庸才，也会举一反三，也能听懂王运的话里有话，但对方有时的伪善会害了他。
他不害怕对方将自己架空，相反如果宋辉架空了他，王运反而会更加高兴。
只有这样有野心的人才能更好的掌控一个国家，更懂得孰轻孰重，分析利弊。
王运对于掌控一个国家的野心并不大，这意味着他需要花很多心思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愿意被就此锁死，还不如他提供一个方向，给予一定的科技援助然后当一个甩手掌柜。
他现在之所以如此上心的培养宋辉，也只是因为前任首长的愿望罢了。
“奥，对了，别忘了在处死他们过后，提取他们身上的基因序列，和一定的精子数量，不过必须要足够优质的。”
王运考虑过在这个世界完全实行生物科技这一条路，那就是开发人类的基因潜力，或者不断地克隆强者，在配合上一定的科技手段。
毕竟他的梦想需要源源不断的武力支撑才有可能实现，为此担上一些骂名也无所谓。
“好的，首长，我会按照您的吩咐执行。”
宋辉冷静的说完之后，王运挂断了电话。
他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疏远，但却不以为意。
对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一开始王运还需要关照一下他的情绪，现在不需要了，宋辉与他已经绑死了，对方离开了他的支持，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一点王运与宋辉都极为了解。
“老大…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之前那么在乎对方的看法，现在又有意疏远他呢？”
糖葫芦忍不住好奇的捏了捏可怜男人的腿，然后问王运。
“人啊，一定要知道分寸，他在其他人面前，我或许会表现得和他更像一队，但私下……他还没有资格质疑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