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凌晨五点半的燕大吗？”
凌清尘一脸认真的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这个……老师，我还没考上呢！”
程潇有些许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凌清尘：“？？？”
你还想考上？你可真敢想啊？
“有想法是好事。
但是也要脚踏实地，不要有这种太过于不切实际的想法。”
凌清尘一脸认真地看向了程潇开口说道。
程潇：“……”
我特么……不也是你问我的吗？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引起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3600】
“也不一定要考上啊？
我可以去当旁听生。
燕大不是可以让别人进去听课吗？”
程潇一脸理所当然的开口说道。
“是啊，你可以和一些保安，清洁工大爷一起来旁听，多和他们交流交流。
他们都很有文化的。”
凌清尘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程潇：“？？？”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3700】
“老师，咱们还是开始今天的授课吧！”
程潇从书包里掏出了几本小学课本，轻声开口说道。
“乘法口诀都学会了吧？”
凌清尘随意翻了几下程潇拿出来的课本，轻声开口询问道。
程潇：“？？？”
乘法口诀？你在看不起谁？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再度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3800】
“那肯定会啊！
我只是基础不好，并不是脑子不好！”
程潇有些许没好气地白了凌清尘一眼开口说道。
“背几句听听。
算了，我考考你吧！
一一得几？”
凌清尘一脸认真的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程潇：“？？？”
神特么一一得几？你是真把我当成智障在对待吗？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再度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3900】
“一乘任何数，都等于任何数自己。
所以，答案是一。
老师你就别问这些小学生都知道的问题了。”
程潇有些许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开口说道。
“噢，那两位数的加减法，你会吗？”
凌清尘轻轻地点了点头，旋即再度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程潇：“……”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我好歹，也是一个高中生啊！
怎么可能会连这些东西都不会？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再度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4000】
“别说是两位数了，就算是二十位数的加减法我都能算。”
程潇再度翻了翻白眼开口说道。
“噢，这么厉害啊？
那乘除法呢？两位数的乘除法，会算吗？
竖式运算会用吗？简便方法运算会用吗？”
凌清尘一脸好奇地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程潇：“……”
好家伙！自己这是被看不起了啊？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再度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4100】
“老师这些东西我都会，不仅如此，我还会列方程什么的。
老师您直接开始上课就行了。
我都听得懂的。
有听不懂的，我再问老师你不迟。”
程潇有些许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噢！请问十的阶乘，是等于多少呢？”
凌清尘一脸好奇地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程潇：“？？？”
阶乘？什么鬼东西？
我是让你上课，不是让你一上来，就给我整这些听不懂的东西…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大大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4200】
“十的阶层？贵族阶层？还是平民阶层？
数字也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吗？”
程潇仔细思索了片刻后，一脸疑惑不解地看向了凌清尘开口询问道。
以她如今的见识，只能理解到这个程度了。
这个阶乘，她之前确实是没有听说过。
凌清尘：“……”
好家伙！你这理解，秀啊？把语文和数学两科融会贯通了！
数学，属实是给你学明白了。
“是阶乘，不是阶层。”
凌清尘有些许无奈的在白纸上写上了阶乘和阶层两个词语。
“那是干什么的？
平日里数钱，需要用到这个东西吗？”
程潇一脸疑惑不解地看向了凌清尘开口询问道。
凌清尘：“……”
“那倒是不用。
现在数钱都用点钞机。
再不济直接存银行，他们会帮你数好的。”
凌清尘如实开口说道。
“噢，那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老师你说这个阶乘是什么吧…”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程潇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了然之色道。
凌清尘：“……”
“阶乘就是从一，一直乘到所说的这个数。
比如五的阶乘，就是从一，一直乘到五，一乘二，乘三，乘四，乘五。
这样计算。”
凌清尘轻声开口举例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
那这个十的阶乘，还不简单算吗？
哎，我还以为有多难呢！”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程潇不由得一脸轻蔑地笑了笑开口说道。
她还以为，这个阶乘是多么高深的玩意。
没曾想到，就这？就这？
凌清尘：“……”
“那你算算看吧！”
凌清尘轻声开口说道。
“好。”
程潇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坚定之色道。
“一乘二，乘三，乘四，乘五等于一百二十。
五的阶乘是一百二。
那么十的阶乘，就是一百二乘六，乘七，乘八，乘九，乘十。
等于……诶……这这这……怎么这个数好像很大？”
程潇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所算出来的结果，开口询问道。
“是很大。
既然你已经掌握了算阶乘的方法。
要不你再试试算算看一百的阶乘？”
凌清尘一脸好奇地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程潇：“？？？”
神特么算一百的阶乘！
我就是用计算机算，估计都要按个十几二十分钟。
而且，说不定，这计算机还不支持算这么大的数呢！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再度加深了程潇的不满，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4300】
“方法最重要，结果不重要。
我会算就行了。
老师你继续讲下一个知识点吧！”
程潇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她是闲着没事做，才会真的按照凌清尘所说的，去算一百的阶乘。
“噢，等等，老师，我有一个疑惑想要问问您，不知您能否为我解答一下。”
程潇突然举起了自己的手，轻声开口说道。
“什么疑惑？”
凌清尘一脸好奇地看向了程潇开口询问道。
这妞，该不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让自己算一百的阶乘吧？
自己可算不出来。
“请问，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程潇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凌清尘开口询问道。
“没有女朋友。
但有个青梅竹马，还没有确认关系。”
凌清尘如实开口回答道。
“噢！那就是说，只是有希望成为女朋友，但还不是女朋友咯？”
程潇一脸好奇地看向了凌清尘开口询问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凌清尘思索了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噢，那我明白了。”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程潇眼神之中充满的干劲更足了。
“老师你有你青梅竹马的照片吗？能让我看看吗？
我一直很羡慕这种从小陪伴到大的情感。”
程潇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凌清尘开口询问道。
她太想知道，能和凌清尘这么帅的人做青梅竹马的女生，究竟是长成什么样的。
凌清尘：“……”
“照片啊？
我找找看，我记得好像是有的。”
凌清尘挠了挠头，旋即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相册，开始翻找起来。
“她长这样。”
凌清尘随手点开了一张苏婉柔正用小拇指在挖着鼻屎的照片，轻声开口说道。
“看看，是不是感觉还挺不错的？她连挖鼻屎的动作都那么优雅……”
凌清尘有些许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这张照片，是他在手机相册里，所能够找出的，最正常的照片了。
其他的照片，要么就是表情很狰狞。
要么就是拍摄的时候，手抖了，画质很糊。
程潇：“……”
神特么连挖鼻屎的动作都那么优雅！
你可当真是太秀了啊！
好骚！
【叮！检测到宿主的直男话语，加深了程潇的无语，直男点+100，当前直男点数：4400】
“优雅永不过时，确实是挺不错的啊！”
程潇露出了一个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轻声开口说道。
“好了，别问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接着学习吧…
争分夺秒！不要浪费时间！
这每分每秒，可都是钱啊…”
凌清尘看到程潇嘴唇微动，似乎是准备要继续八卦，连忙开口提醒道。
虽然凌清尘说了自己并不需要那么高的课时费。
但在程音华的强烈要求下，凌清尘的课时费还是被定在了一百二十元一小时。
平均下来，一分钟两块钱。
这也就是说，就刚刚聊天的功夫，凌清尘已经赚了六块钱了。
“没事，我家钱多，不怕。”
程潇一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凌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