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祎白,你没事吧!”
“没事。”他嘴硬道,额头因为疼痛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听完,小声的斥责道:“都流血了还没事,等我会。”说着,她就快步离开厨房。
他听着她的训斥,本该是气恼的模样,可此时却觉得心头很暖。
很快,乔歆末手里拿着一块窄条的白布,走进厨房里,朝着云祎白看过去,“快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嗯。”他应了声,捂着受伤的手指走到乔歆末的跟前。
“把手先拿开。”她命令道。
他听完照做,把覆盖在受伤处的那只手拿开,她看了眼,心里有些心疼,用温水先清洗下伤口,擦干净,手上动作很轻且很认真的把白布缠绕在他受伤的手指处。
云祎白垂眸看着女孩特别认真照顾他的样子,脸上又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他还没有被一个女孩照顾过,这种感觉难以形容。
乔歆末把云祎白受伤的手指完全包好,抬眸就看到他在看她,她好笑道:“云祎白,你说你得多笨,切个麻椒也能切到手。”
他错开视线,尴尬道:“以前从没有干过这个。”
他是拿笔的,什么时候拿过菜刀。
她看着他的尴尬模样,嘴角翘了翘,“不过第一次,能切出两个麻椒,也很不错了。”
他听罢,眸中带着一抹笑意。
这时,云妈妈突然走进来,正好看到乔歆末抓着他儿子的手,而他的儿子脸上写满了害羞,她笑了下,转身退出去。
吃完饭过后。
乔歆末站起身,看着两人道:“阿姨,我要回去了。”
云妈妈有些担心道:“姑娘,这么晚了,你回去不太安全,再说你看天都已经黑透了,说不定你家已经关门了呢!就在阿姨家住一晚,东屋还闲着,已经收拾了。”
云祎白眉眼低垂着,抿唇不语。
她转身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确实有些黑了,而且云妈妈说得有道理,说不定她继母早就关上门了。
想到此,她回身笑着道:“阿姨,那就打扰了。”
云妈妈满脸喜悦道:“不麻烦,不麻烦。”
……
次日清晨。
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青蓝色的晨光站在村间的路上。
云祎白将随行的东西收拾好,走到屋内客厅时,脚步停下,目光落在东屋的门上,想了下,转身离开。
乔歆末被刺眼的光芒叫醒,她穿好衣服,从炕上坐起,伸了个懒腰下地。
走出房间,只见云妈妈坐在客厅的凳子上,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问起,“云祎白呢!怎么没看见他。”
云妈妈回头道:“他啊!天刚亮就走了。”
她听完,心里一阵苦涩,努努嘴道:“他走了?”
“嗯。”云妈妈点点头,随后察觉到她的语气不太对,解释道:“可能是太早了,他不想打扰你,所以才没和你说。”
乔歆末听完,心里琢磨了下,接着笑了,“嗯,阿姨,我要开始做龙虾了。”
说着,她就径直走向厨房。
“阿姨帮你。”云妈妈连忙道。
“好。”
过了几个小时,快接近中午时,她在云妈妈的帮助下已经把龙虾做好,包好。
两人到达县城,并来到约好的饭店走进去。
乔歆末手里拿着蓝子扫了一眼大厅,发现老板并不在,接着便看到一个女孩从二楼走下来。
她立马走到跟前,开口道:“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老板在不在。”
女孩听完,打量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姑娘,心里有些嫉妒,眼底流露出一丝嫌弃,趾高气扬道:“你是谁啊!穿的破破烂烂的,找我们老板干什么?”
她听着女孩的话,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想到和老板的合作,忍着怒气道:“我和你们老板约好了,我找他有事,您能告诉我他在哪吗?”
“穷酸鬼一个,我们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走,不要给我们店里带来了晦气。”
一个穷酸鬼,也敢说与她们老板说好了,一看就是个骗子,就算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穷鬼。
乔歆末闻言,没好气地冷声道:“小姑娘,拜托你不要拿鼻孔说话好吗?”
女孩顿时怒了,掐着腰脸色大变,指着乔歆末恼怒道:“你个穷酸鬼,说谁呢你。”
“谁用鼻孔说话,我就说谁了。”她丝毫不惧道。
女孩气急了,上前一把将乔歆末向后推了下,她没有防备,由于向后的力道,导致她手中的蓝子脱落在地,里面的龙虾撒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