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刚赶走安琳琳的安然正在房间里郁闷,看着手机上铺天盖地的新闻,真是够她头疼的。

新闻上说什么她和云海集团的董事谈恋爱,实际上可没有新闻里说的那么好听。

现在的安然身负巨债,虽然她父亲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替她还上那些钱。

但安然要强的性格,又不允许自己求助他们。

而现在出了这样的新闻,出门找工作都不好找了。

安然正扯着自己的头发抓狂,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不会是安琳琳又回来了吧,她怎么这么烦,到底有完没完。

安然缓慢的挪到门口,打开了门。

却被眼前的人惊呆了。

高大的影子挡在了门外,冷峻的脸,紧皱在一起像刀一样的眉毛,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满是愤怒的眼睛向屋里的安然望过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夜漓。

“安然!你怎么还敢活在世上?”

还没等安然问话,司夜漓就冲着安然大声的喊道。

暴怒的司夜漓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司夜漓!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活在世上了?”

安然被司夜漓的问话一句就勾起了怒火。

“我什么意思?你看你干的好事!”

司夜漓没等安然请他进屋,他就自己走了进来,把一直攥在手中的报纸一把丢在安然的书桌上。

安然不用看也知道,头条肯定是昨天晚上他和自己的照片,还有那些荒唐的言论。

“我干的好事?怎么都怪到我一个人头上来了?”

跟在司夜漓身后的安然,把他扔在桌子上的报纸拿在手里摊开。

报纸上头条大照片,就是司夜漓扛着安然在打她屁股的画面。

“你看看,是我要你把我扛起来的吗?是我要你打我的吗?现在好了!全都被人拍下来了,还不是都怪你!”

安然把报纸上的照片指给司夜漓看,差点把报纸贴在他脸上。

司夜漓生气的一把打掉了报纸,愤怒的看着安然。

“这难道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在别人的眼里,你可是我司夜漓的女朋友!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特别高兴?特别兴奋?”

司夜漓一把抓住安然纤细的手腕,疯狂的大吼着。

安然被他抓得生疼,皱着眉头尖叫。

“司夜漓!你神经病啊,放开我!”

司夜漓看到安然痛苦的样子,心里些许的舒服了些。

“神经病?你说的没错啊,我都快被逼成神经病了!安然!这都是因为你!”

司夜漓红着眼睛,像是一头暴走的野兽,对着安然嘶吼。

“你疯了吗?我什么时候逼你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然在司夜漓的手里拼命的挣扎,她根本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司夜漓死死的抓着安然,根本不容她脱离自己的禁锢。

“你少在那装了,现在好了,你完成心愿了,成为我司夜漓的女人了,外面漫天的报道都是在说你和我,现在这只有我们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司夜漓愤怒的将安然死死的抱在怀里,开始疯狂的啃咬着安然的嘴唇和脖子。

动作粗暴的让安然疼的要命,瘦弱的安然在司夜漓的怀里就像一只无力的小鹿。

“司夜漓,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安然带着哭腔,尖叫着捶打司夜漓。

暴怒的司夜漓根本不在乎安然像挠痒痒的捶打。

两个人激烈的撕扯在一起,司夜漓盛怒之下,将安然按倒在了书桌上。

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安然依然拼命的挣扎着。

只不过这时她已经急的哭了出来。

“司夜漓!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安然在书桌上胡乱的抓着,拿起了装有自己相片的一个相框,一把砸在了司夜漓的头上。

“啊!”

司夜漓吃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捂着被砸痛的脑袋,站定在原地。

安然站起身,揉着自己被司夜漓捏疼的胳膊,低声的抽泣起来。

司夜漓倒抽着冷气,头上溢出了血迹。

两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跟刚才的激烈相比,这时又安静的诡异。

“蠢女人,快找东西给我包扎,下手没轻没重的。”

司夜漓看到手上的血,低声呵斥道。

安然委屈的抽着鼻子,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司夜漓,便转身去找医药箱。

“是你先发疯的,我也被你捏疼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手捂着伤口的司夜漓,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一脸郁闷。

“我真不知道老爷子看上你哪了,他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估计也不会用这么多手段来让我跟你结婚。”

司夜漓自顾自的小声嘀咕着。

安然可怜巴巴的把医药箱丢到司夜漓跟前,便缩到一旁,警惕的防备着他。

司夜漓瞪着安然,脸沉的老长。

“你让我自己包啊?我能看的见吗?”他气呼呼的说道。

安然不愿上前,怕司夜漓再次发狂折磨自己。

“你失血过多而死才好呢,免得又跳起来开始变态。”

安然唯唯诺诺的说道,但还是把医药箱打开,翻找着清理伤口的药水和纱布。

“哼,你以为我愿意吗?又蠢又丑,亲你跟亲一头母猪的口感差不多,呸呸!”

司夜漓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来损安然。

安然拿着棉签的手整沾着药水给司夜漓消毒,听他这么说,手上使劲一按。

“哎呦!你能不能轻点?想让我疼死啊你?”

司夜漓疼的大声吼了出来。

安然撅着小嘴气呼呼的道:“母猪在给你上药,当然不知道轻重了,疼死你才好呢!”

司夜漓瞪着安然,不再说话,自己的脑袋还在对方手里,不宜再多说。

安然给司夜漓的伤口贴上最后一条白胶带,看到司夜漓怒视着自己。

手“啪”的一下按在了司夜漓的脑门上,力道正好让司夜漓的伤口收到撞击。

“啊!”司夜漓发出一声惨叫。

安然一脸得意的说。

“敢说我像母猪,你活得不耐烦了你!”

司夜漓捂着额头,疼的弯下腰,还不忘骂安然。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