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现在恰巧是在试探老爷子的价格,我知道你们家背后的家族家大业大。

所以我想要看看那帮人愿意给多少钱让她霍霍,以此来摸清楚那些人的态度。

等我彻底摸清楚他们的态度后,就会开始下一步计划。

不然他老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跟个苍蝇似的碍眼。

就仗着钱多,拿着一手消息。

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还搁那洋洋得意,我要是她就回去躺着,混吃等死,反正家里也不缺钱,干嘛这么折腾自己?”

徐阳没好气的吐槽道。

服装,房地产,餐饮,一直都是暴利行业,她囤那么多原材料的在手中,愚蠢至极。

徐阳也懒得和她斗智斗勇,他现在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把七里湖的湖水成功处理后,建起大坝,然后就开始建发电站。

这是一笔庞大的工程。

只是如此一来,周边的所有村庄全部都得搬到小镇上,不然水位低了,水域流动太平,压根就无法建造发电站。

“你已经想到应对的方案了?”

雷宇大吃一惊。

“放心吧,咱们西南地区这么大,她怎么垄断呀?

看上去她处处都在针对我,实际上在做无用功罢了。

他垄断的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真以为去了染料我就做不了服装了,异想天开呀!

就算什么色也不要,用原布料一样能够做出畅销的服装。”

徐阳自信满满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雷宇松了一口气。

“老爷子的意思是不插手。

可要是让聂霜输的太难看,想必心里也会不舒服,到时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

“明白!”

徐阳微微点了点头。

不管再怎么样,帮亲不帮理这句话亘古不变,真要相信大义灭亲那就大错特错。

“而且我还听到一个小道消息,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雷宇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

“什么小道消息?”

徐阳疑惑的问。

“我爷爷有意撮合你和聂霜。

虽然我大伯自作主张给她和李建军的大孙子订了婚,但老爷子不吭声,聂霜重新选自己的如意郎君也不是不可以。

老爷子相中了你。”

雷宇的话把徐阳惊得不行。

“你在和我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谁不知道,我已经有家室?”

“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事,甚至会让你现在的妻子委曲求全,把位置让出来。

因为你们相结合,不仅会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利益,还能把你牢牢的捆绑在聂家的贼船上。

最重要的,现在聂霜和你较上了劲。”

“荒唐!”

徐阳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我不管你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

是来探探我的口风,或者劝我要识趣,那么都可以告诉让你传话的人,没门!

可以用其他的手段牵制住我,但让我抛妻弃子享受荣华富贵,没有必要。

如果连家都没有了,那我要滔天的富贵又有什么用?”

“……”

雷宇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会引起徐阳如此大的反应。

随后两人又一搭没搭的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草草结束了饭局相继离去。

徐阳站在夜幕中,面色冰冷。

随着舞台越来越大,有些人已经想要快速的掌控住他了。

他不能太依靠这些人了。

但也不可能摆脱得了。

只要自己还在大厦之内,就要一直接受这些人的机会。

而且还不能有过激的反应。

一旦反抗的迹象太过于明显,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到时候安上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所有的资产全部充公,自己下半辈子还会在牢狱之中度过。

虽然他不讨厌这样的制度,因为就是在这样的制度下,才让所有人都过得安安稳稳,没有人可以做到一家独大,把任何资源彻底的垄断。

如果你敢搞垄断,就算有10个脑袋也不够掉。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牵制,但现在远远不够。

按照现在的行情来看,李家和聂家完全是一体。

准确的来说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老一辈的人都是在战场上有着过命的交情,根本不是自己一个小辈能够撼动的。

他现在要做的,那就是改变这两个家族的局面。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持一个新的掌舵人。

李家最好的选择就是李枫。

虽然他的身份不光彩,是李建军的私生子。

但他得到你家老爷子的认可了,只要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其他的人,那么他就有资格成为继承人。

而且听他的口气和你家的老爷子应该是走得很近的,关系还不错。

至于聂家,那么就扶持聂霜来作为新的继承人。

他必须要在极短的时间内让利霜输得心服口服,然后进军京城的那个圈子。

一直龟缩在西南地区,就像是井底之蛙,始终走不出去。

毕竟大夏的顶点就是京城,所有的繁华昌盛都在那个地方显现。

哪怕自己不在那里扎根,也必须要踏足。

让更多的人认识自己!

如此一来,哪怕有人想要让自己某天神秘的消失,也得要掂量一下造成的影响。

“哥你就别生气了,不就是被睡了嘛,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人家也不打算找你的麻烦,而且走的时候还交代我们回去和不要瞎说。

就当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从此以后你们互不相欠!”

冷墨无奈的道。

“滚犊子,你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我他妈就来气!

要是有人想要弄死我,那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停尸房去给我守灵了?”

徐阳没好气的道。

“那指定不能有人想弄死你,我和大壮哥第一时间就会弄死他。

秦姐是自己人,我们那么熟,他肯定不会弄死你呀!

再说她舍得弄死你吗?”

冷墨嬉皮笑脸的道。

“滚犊子!”

徐阳没好气的道。

虽然他昨晚一直是模模糊糊的,但意识特别的清楚,对于发生的一切也都心知肚明,心急有一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个自己去死吧!”

“凭什么爽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们,还让我们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非得到处沾花惹草,结果现在拿我和小墨撒气!”

大壮不服气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