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的语速很快，把事情大概和许南霜说了一次。
林启的每一个字，都听着许南霜胆战心惊。
“所以你让温时寒调查当年南征的事情，温时寒才会一直没任何消息。”
“因为温时寒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他怎么可能告诉你。”
“甚至温时寒和你结婚，我都要怀疑温时寒到底是什么想法。”
林启喝口茶，把自己的猜测说的直接。
很多事情堆积起来，确确实实是让人想不明白。
最终就会不断的产生怀疑。
许南霜全程都没说话，拿着茶杯的手一直都在颤抖。
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温时寒的温润儒雅，和当年的事情，好似完全不沾边。
但是许南霜更清楚的知道，林启不需要欺骗自己。
“林大哥……”许久，许南霜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想给南征洗清罪名。那么就要有最有利的证据。”林启叹口气，继续说着。
“南征当年是去当卧底，这个身份很敏感，可好可坏，你没有绝对的证据，你无法为南征说明什么。”
林启平静的看向许南霜。
这些道理，许南霜都知道。
许南征当年被贴上的罪名，就必须有人出来顶替。
许南霜的指尖都在颤抖。
而当年许南征任务失败，确确实实是因为自己忽然联系了许南征。
只是那一次后，许南霜发高烧，自己都想不起来当年发生了什么。
许南霜不是没尝试过，但是什么样的方式都让许南霜无法有这样的记忆。
好似对于这段事情的抵触，又好似别。
“南霜？”林启见许南霜发呆，叫着许南霜的名字。
许南霜回过神：“林大哥，那证据我们要怎么才能有呢？”
“在温时寒身上。”林启说的直接。
许南霜一愣，心跳加速的感觉变得更是明显，更多的是一种紧张。
“我没猜错的话，温时寒找到南征，就是为了南征手里的证据。”
“但是温时寒手里也有自己当年所有的记录，是一份密码，只要拿到，那么这个记录就可以拿到。”
“有这个记录，困扰我们多年的案子可以处理好，南征自然就无罪了。”
林启说的从容。
这件事从头到尾其实都是关联的。
不管找到谁手里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结果都是一样。
“警方只要介入，就可以控制温时寒。那时候找南征就容易的多。”
“不然在申城，温家只手遮天，想从温时寒手里找到人，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林启安静的看着许南霜。
他的眼底透着一丝的紧绷。
“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你很清楚。”
这也是在提醒许南霜。
许南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局促。
她的脑子混乱，一时之间接受这么多消息，许南霜无法反应过来。
而林启的意思，许南霜很清楚。
许南霜的踌躇不决，许南霜心里明白。
终究是因为自己和温时寒这段极为复杂的感情。
一步步走到现在，并不容易。
然而现在的一切，却好似摧毁了许南霜对温时寒全部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