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寒问的是被黄友生弄出的伤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轻轻的抚摸着许南霜的肌肤。

  黄友生并不懂得怜香惜玉。

  舒宁晚的下颌骨,脖子,身上都不同成程度的伤口。

  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却不断的在提醒许南霜。

  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冷着脸,推开温时寒。

  “不需要温总关心。”许南霜说的直接而淡漠。

  温时寒并没动怒的意思:“这是生气了?”

  就好似在明知故问。

  许南霜冷淡的看着温时寒:“不敢。棋子没有生气的权利。”

  字字句句都是不痛快。

  甚至不给温时寒再开口的机会。

  许南霜冷着脸:“温总,您要结婚,还请您自重。”

  剩下的话,都好似在提醒温时寒。

  “免得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许南霜说完颔首示意。

  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是让温时寒离开。

  偏偏,这人一动不动,就只是这么看着。

  许南霜越发显得气恼。

  她最讨厌温时寒油盐不进的样子。

  “温总,难道非要我请你出去吗?”许南霜更气恼了。

  “真的要我走?”温时寒低低问着。

  末了,这人就好似故意的,在许南霜的耳边。

  很轻的叫着:“南霜。”

  许南霜想。若是昨天,她都会怦然心动。

  但现在,她只有怨恨。

  “不要叫我,温时寒,你走!”许南霜怒斥一声。

  漂亮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温时寒。

  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见。

  “你是我女人。”温时寒提醒许南霜。

  许南霜的情绪是瞬间失控。

  “温时寒,我们分手了。”她说的直接。

  她的眼眶猩红,又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我们分手了。”许南霜一字一句的说着。

  但好似许南霜不管怎么动怒。

  她在温时寒面前就像是小丑,这人全程纹丝不动。

  温时寒安静的看着许南霜:“你记得我说过什么?”

  许南霜当然记得。

  这人说过,这段感情开始,那么主动权就在温时寒的手中。

  而非是许南霜。

  但许南霜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

  她嘲讽的笑出声:“那温总口味挺重。”

  “温总不会天真的认为,老太爷的命令下来,我还可能逃婚?”

  “我和温祈言结婚,我不会和他上床吗?”

  “温总喜欢被人睡过的女人?还是喜欢我在床上叫温总小叔?”

  许南霜字字句句都带刺。

  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南霜完全毫无惧意。

  温时寒的眼神微微变了变。

  那是一种自己所有物被人侵占的感觉。

  但温时寒意外的并没动怒。

  这样的温时寒,弄的许南霜完全没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会和温祈言上床吗?”温时寒淡淡开口。

  “会。”许南霜回答的坚定。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温时寒的身上。

  而后许南霜笑了:“温总,您不会天真的认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吧?”

  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别的。

  许南霜整个人都镇定了下来。

  她之前的反抗变得顺从,纤细的手指就这么勾住了温时寒的领口。

  衬衫的扣子在许南霜的手中转动。

  温时寒不动声色,眼角的余光落在许南霜的指尖上。

  “我可以和温总说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许南霜的声音都很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