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都市情感>医生老公忽然冷淡【完结】>第50章 伦敦日常(3)

  卫译看到夏凌风帮自己写作业, 大松一口气,甚至开心地去亲吻对方的脸颊。

  夏凌风是又无奈又生气,时隔多年再次给卫译讲题, 还是会忍不住暴躁, 无论多心平气和, 涵养多好, 这都是一件非常考验感情的事情。

  夏凌风决定不考验他们的感情, 直接帮忙写作业算了, 不然考验到后面可能真的会吵起来。

  反正对于卫译来说,这种跟数字打交道的科目在绩点里占比也不高, 能混及格就行, 及格应该不难。

  而且他也知道,卫译并不想读博士, 所以对绩点要求没那么高, 看得过去就可以。

  夏凌风查着资料帮忙做, 内心还在感慨,所以人果然是会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吗。

  他以为, 高中的时候把作业借给卫译抄,大学的时候帮忙找论文资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现在变成直接帮忙写。

  严格来说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就当是他指导卫译写出来的吧。

  他一边帮忙写一边给卫译讲着为什么要这么写, 是什么意思,卫译听着, 时不时点头“嗯嗯”“好的”。

  但其实听进去了多少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夏凌风对此不做期待。

  其实他有的时候也想过, 他跟卫译年少时期, 上高中的时候, 大家都是热血青年也没有忍不住擦枪走火,一定是因为补课太消耗感情和精力,让人暴躁得什么都不想做。

  这种暴躁跟吵架那种荷尔蒙暴动还不一样,这是那种吵到互不搭理,没有直接分手都算感情好的吵架。

  后面高中毕业,没有补课压力,他们迅速就……

  咳咳。

  写完后,夏凌风叹气:“没想到我有一天会亲自帮你写作业。”

  卫译得了便宜,不敢当着夏凌风的面卖乖,他觉得现在还是要低调点,就主动走到对方身后帮着揉肩捶背,之后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计较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我知道老公你最好了。”

  夏凌风:“哦。”

  “安啦。”卫译跟夏凌风说:“你知道我们专业那些个富二代,来英国上个水硕混学历的那些人,有多少在雇佣其他人写作业吗?”

  “你帮我写这点真的不算什么。”

  甚至卫译觉得,他这也算是雇佣他的全能老公来帮忙写作业,他也可以花费代价。

  比如说,今晚他在上面。

  他知道夏凌风就喜欢这个。

  别看夏凌风这个家伙床下人模人样,成熟理智冷静,但上了床真的开始的时候,其实还挺喜欢他坐在自己身上,之后握着他的腰。

  卫译识趣地把他学习相关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来,今天写到这里就行,进度已经完成。

  夏凌风看卫译收拾完,就说:“去洗漱,时间不早,我们该睡觉了。”

  卫译知道,现在夏凌风说的这个“睡觉”是名词,绝对不是动词。

  他点头,拿出换洗的衣服走去浴室,路过架子的时候目光扫过他买的那几件艺术品,之后跟夏凌风说:“要不然我们再去一次商店,把包装精美的油买回来吧。”

  夏凌风问:“你想用?”

  “觉得好看,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

  “我不反对你买回来。”夏凌风说,“但用的话还是之前习惯的牌子比较好,毕竟是放在身体里面,尽量不要更换产品,以免有不良反应。”

  卫译想起那个使用过程,放到身体里的过程,脸莫名有点红。

  十一月中,宿舍早就开始烧暖气,还挺热,热到他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去浴室洗澡。

  他洗完很快就是夏凌风去,夏凌风洗完后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关了灯。

  卫译往夏凌风怀里钻。

  夏凌风问:“冷?”

  卫译开始闷不吭声地脱夏凌风的衣服。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做的次数比从前稍微多点,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要是真的想强了夏凌风,对方是拒绝不了的。

  去年这个时候他患得患失,觉得自己强不了夏凌风,但后来他明白了。

  夏凌风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很多时候夏凌风虽然嘴上说着拒绝,但其实他真的有点什么行动,夏凌风也拒绝不了,去年这个时候就是他没敢特别主动而已。

  他现在敢了。

  夏凌风觉得情况不对,抓着卫译的手问:“阿译,这么晚了,你……”

  “想给你点奖励。”黑暗中,卫译的声音显得又单纯又无辜,又有诱惑力,“不可以么?”

  “有点晚——唔——”

  ……

  卫译觉得,夏凌风的嘴也不是最硬的,最起码到后面还会指导他的动作。

  拒绝什么的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真的想强还是很容易。

  卫译蹭在夏凌风怀里,特别乖巧地说:“谢谢老公帮我写作业。”

  “嗯哼?”夏凌风有点不满,“就为了这个?”

  “这只是次要目的。”卫译特别知道怎么哄夏凌风开心,“主要目的还是你太有魅力,诱惑我,让我大晚上的忍不住。”

  这话让人听得非常开心,就算夏凌风知道卫译是在哄自己,也甘愿被哄着。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次日早上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卫译才放着胆子问:“昨晚写作业跑程序,有没有感觉年轻了,重回学生时代?”

  夏凌风:“……”

  没有当场吵架家暴,已经是真爱,这真的是一件很考验感情的事情。

  卫译察言观色,看到夏凌风的表情自然知道对方的想法,不敢再问,怕真的拔了老虎的胡须。

  他觉得有几件事情都非常考验感情,情侣之间辅导学习,一起打游戏,当开车的陪练等等。

  辅导学习就不用说了,他跟夏凌风这么多年下来没分手真的是真爱了。

  一起打游戏主要是团队协作游戏,容易喷对方菜,影响感情。

  开车当陪练那就更考验心脏了,看到对方做出什么危险举动而不知,真的是血压瞬间飙升。

  他觉得以后他跟夏凌风之间,还是避开这些吧。

  有需要他直接让对方帮忙写就行,也别讲了,反正他听不懂,讲也是浪费时间。

  **

  越临近考试周,学校里的气氛就越紧张。

  这边期中考试的形式五花八门,不拘泥于一张卷子,也有写论文的,也有小组合作交出一份作业算到期末分数里的,还有个别科目需要答辩。

  这些天卫译明显紧张起来 ,跟同学一起泡在图书馆的时间变多,每天花很多时间在reading上,看各种资料等,回到家后感觉脑子不够用,转都快转不动了。

  与此同时,校园小生意又开始悄悄做起来。

  有人在推销聪明药了。

  卫译在国内听说过聪明药,没见过,国内在这方面管得比较严,而且他们那个小大专也没有流行这个玩意的必要。

  夏凌风的大学里面好像有过,但特别少,最起码少到夏凌风没有接触到过。

  他之前在伦敦都没想起聪明药那一回事,直到某天他看到一个深肤色的人跟一个华人同学讲话,说的就是聪明药。

  他把华人同学拉走了,晚上回家后跟夏凌风说了这件事情。

  夏凌风并不意外,只叮嘱他:“不能买,不能碰。”

  聪明药,夏凌风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说是聪明药,其实类似du品,吃多了也会上瘾,副作用很大。

  “我没有买,也不会碰。”卫译怕夏凌风紧张,立刻保证,“我只是原本以为这样东西离我很远,没想到这么近……”

  “有的时候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夏凌风的语气很沉重,“这边虽然du品是违法,但因为基层警力不足,管得不如国内严格,所以如果你去参加一些聚会的时候也要谨慎,阿译,我的意思不是想阻止你去跟同学社交,只是想让你谨慎。”

  “我知道。”卫译连忙说,“你别担心,我也不傻,来路不明的食物和酒水饮料绝对不碰,而且我现在也很少参加和同学的聚会了,你不用太担心。”

  夏凌风只抱紧了卫译,过一会儿才说,“好。”

  一个忙碌又繁重的期中过去,转眼就是圣诞节的假期。

  考完最后一门后,卫译走回宿舍就躺在床上挺尸,睡了四个多小时才从床上爬起来,他爬起来的时候夏凌风都快回家了。

  夏凌风到家后看到在镜子前面整理头发的卫译,问:“考完了?”

  “考完了。”卫译点头,考完无事一身轻,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我们出去庆祝一下怎么样?”

  “好。”夏凌风配合着答应,“你想去哪里庆祝?”

  卫译摸了摸下巴,“听说大腐国很多酒吧,还有gay吧,一直没去,我想去看看。我们不在那边点调酒,就喝瓶装酒,不跟陌生人讲话,不吃来路不明的食物。”

  夏凌风想了下,问道:“那你去酒吧要做什么?”

  “我……就是想看一下。”卫译摸摸鼻子,“国内这种酒吧还挺少的,B市就那么一两家,没意思,想来看看这边的。”

  “走吧。”

  夏凌风知道卫译的心态,大概就是想去看一圈之后拔草的心态,干脆就带他一起去,让他见识过一次,以后能死心了。

  他们一起坐地铁去了附近的gay吧。

  英国也是pub文化盛行的地方,酒吧非常密集,这也是社交的一部分。

  夏凌风有一部分当地同事在下班后会去酒吧喝一杯,但他没有这个习惯,在同事邀请的时候直接拒绝。

  不过他虽然没去过,茶余饭后也听本地同事说过一些酒吧,所以去gay吧的事情不需要卫译做攻略,夏凌风就直接领着他去。

  这边有drinking culture,很多时候去其他人家中吃饭,带一瓶红酒是礼仪,便利店和超市也都有品种各异的酒水,深夜的大街上有很多喝醉的男男女女。

  只不过卫译跟夏凌风很少喝酒,一直没买过而已。

  他们一起去了一家安静一些,藏身在街边古建筑里的pub,这家pub不太吵闹,没有严重的灯光污染,没有高分贝的音乐,也没有不停跳舞的年轻人,总体来说偏向于清吧,很适合聊天。

  卫译一进去就感觉这家酒吧是属于LGBT的酒吧,一起聊天搭讪的多半是同性。

  他跟夏凌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要了一瓶黑啤。

  服务生把黑啤拿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瓶盖,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

  卫译坐在酒吧里四处看,这边酒吧人不少,有像他们一样两个一起来的,也有单身一人来,有的单身明显像寻找目标,也许是找个one night,个别单身坐在角落喝闷酒,谁都不想搭理。

  LGBT的酒吧其实和普通酒吧一样,只不过在里面的人多半是LGBT罢了。

  LGBT也没什么稀奇的,搭讪方式跟正常取向的人差不多,都是有意思了彼此暗示,暗示得比较明显的人会直接用动作、衣物和身上的物品来做信号,都一样。

  来这边,有人想猎艳,有人想放松,有人想排遣愁闷,当然,极少数外乡人也会像卫译一样,出于好奇的心态来这里。

  卫译看完后,满足想来腐国gay吧的心愿,打卡了,也就拔草了。

  他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当然是没敢往外发。

  拔草后他开始跟夏凌风聊天,说起喝酒的事情,“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上次一起喝酒好像是在前年了。”

  他跟夏凌风都不喜欢喝酒,平时家里面都没放酒,两个人一个喝奶茶一个喝咖啡的时候最多。

  好像是前年某次节日,两个人开了一瓶红酒,最后都没喝完,每个人就只喝了一小杯,到后面索性不买酒。

  要不是这次来酒吧,不知道他们多久才会一起喝一杯。

  卫译对着酒杯跟夏凌风说:“忽然想起来,你们医院聚餐好像很少喝酒,我去的那几次都没喝。”

  “医生要保持状态,随时有可能急诊,一般很少喝酒,就算喝也不会喝醉。”

  夏凌风回答完又问卫译:“你从前跟同事聚餐呢?”

  “我们很少聚餐,大家每天飞来飞去,时间凑不到一起,就算聚餐也不怎么喝酒,因为机长在起飞前12个小时不能喝酒,所以大家都很少喝。”

  “我们民航也不是俄航,据说人家俄航机长都是降落前先灌点白酒,之后往前冲,这样才能顶着雾霾天降落T1。”

  那个雾霾天降落的故事,可能是战斗民族的信仰。

  夏凌风跟卫译碰了一下玻璃酒杯,之后看对方一直举着杯子不动,就问:“不想喝?给我吧。”

  “也没有。”

  卫译说着,仰头灌了一大口,灌得有点急,险些被呛到。

  夏凌风在旁边很无奈,“你急什么,也没有人跟你抢。”

  “很久没喝了。”卫译悄悄做了个鬼脸,“都忘记怎么喝。”

  这家的啤酒贵是贵了点,但很好喝,酒精味道不浓,有种属于粮食的香气,还有点甜丝丝的,不像酒更像饮料。

  卫译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一小瓶啤酒很快就见底,两年多不喝,再喝起来感觉还挺好。

  等他再想喝的时候夏凌风拦着他的手,语气有些无奈,“阿译,你还记得自己的酒量么?”

  卫译愣了下,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个悲惨的酒量。

  虽然算不上三杯倒,但也差不多。

  “空腹喝酒,喝多了更容易醉,而且这酒后劲很大。”

  夏凌风在叹气,他是想带着卫译吃点东西再喝就的,但无奈卫译好像是忘了晚饭这回事,出门就直奔酒吧。

  他想在酒吧点吃的,但酒吧真没什么好点,这里就是个喝酒的地方。

  卫译拿起酒瓶看,疑惑地低语:“后劲很大么?”

  这要是红酒,他相信可能后劲很大,但这就是个啤酒,后劲怎么会很大,啤酒一般没几度吧……

  他看了下酒瓶上的标签,好家伙快二十度了,这真的是啤酒吗。

  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知道喝的啤酒快二十度以后,感觉头都在晕,仿佛血槽瞬间空掉。

  他靠着身边夏凌风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让我先缓缓,把酒精代谢一部分再回去。”

  夏凌风更加无奈地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卫译,低声说:“我扶你起来,我们回家。”

  “……我这样子可能坐不了地铁。”卫译感觉头晕乎乎的,“你还好吗,有没有喝醉?”

  “我没事。”

  夏凌风的酒量虽然也没太好,但总比卫译好点,而且他喝得少。

  “我们打车回去,你需要吃点东西。”

  “别,我觉得我可以,不要打车……”

  卫译想强撑着站起来,觉得自己能走去地铁站,可惜他脑子是这么想的,身体却完全不配合,就像一根面条似的,形状是那么个形状,就是软趴趴的完全不能自己立起来。

  他现在双腿一站在地上就感觉要滑倒,要不是夏凌风在旁边拉着他,就真的要滑倒了。

  夏凌风扶着他说:“走吧,打车,偶尔一次没关系,我们不缺这点钱。”

  “不是钱的问题。”卫译哭丧着脸,他知道他们不缺这点钱,“主要我对伦敦出租有心理阴影。”

  夏凌风叹气,知道卫译在伦敦出租这方面又开了很多脑洞,只能安慰:“我也打过车,没事。”

  卫译自己走不动,没有太多发言权,只能顺着夏凌风的意思打车回去。

  很快他就被夏凌风扶着上了出租,上出租以后他时刻绷着一根弦,紧紧抓住夏凌风的手,全程都格外紧张,生怕司机开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对他们怎么样,作为一根面条他这么做真的是格外辛苦。

  幸好酒吧距离宿舍没多远,也不太堵,他们很快就来到宿舍楼下。

  夏凌风付了车费,扶着卫·面条·译上楼。

  走到房间里卫译就坐在地上,几次想脱鞋跟大衣都不成功。

  夏凌风站在他身边叹气,觉得这出去gay吧一小时游就是给自己找事,只能蹲下来帮卫译把鞋和大衣都脱了,之后扶着人在床上躺着。

  他走去厨房倒了杯热水,里面加上水溶性维生素,端给卫译喝,

  其实解酒最好的办法是事先喝点东西,但他们走的着急,他也真没想到卫译就被啤酒给迷住,喝了大半瓶,事先没准备。

  不过幸好只有大半瓶,多喝加了维生素的水促进代谢,很快就能代谢掉。

  卫译喝了一堆水,之后倒在床上,人陷在被子里,用脸蹭蹭他们的被子,之后把被子夹在两腿中间,十分享受地睡了。

  夏凌风:“……”

  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其实,睡着了还挺可爱的。

  夏凌风看了片刻,认命地去厨房做饭。

  醉鬼晚上也不需要吃太多,喝点小米粥就行。

  等小米粥熬好,卫译还在床上睡着,睡得很香。

  夏凌风干脆把小米粥温着,自己在书桌前看一些工作上的资料。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卫译好像是醒了,在床上动动,但没有起来。

  夏凌风又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卫译依旧是只动动,没有起。

  这次夏凌风没有继续等,他站起来走到床边说:“阿译,起床吃点东西,洗漱下再睡,你这样睡晚上也睡不好。”

  “再等等——”

  卫译知道他该起了,但就是懒得起,喝醉了睡一觉醒来躺着好舒服,屋里暖气烧着,他惬意地躺着,真的不想离开他的床。

  今天点的酒应该不错,他睡觉起来没有难受的感觉,人很舒服,浑身懒散,缺点是不想起来。

  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卫译也不可能不吃东西就这么睡,再耗下去晚上十点多都不能吃不了东西。

  夏凌风沉默片刻,耐心地走到床边又问了一次:“你想什么时候起?”

  卫译懒洋洋地回答:“我不想起了。”

  如果是平时,他会察觉到不对劲,但现在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只想跟床不分离。

  夏凌风低头看着卫译,之后伸手,动作很缓慢,很轻地摸了摸卫译的小腹。

  几秒后,他收回手提醒:“起来去上厕所,不然会憋坏。”

  卫译真的不想起,他感觉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透着慵懒,抱着被子说:“让我再躺躺。”

  夏凌风站在卫译身边,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之后又一次伸手,这次他极轻地,极慢地在对方的膀-胱上轻轻压了压,语调缓慢悠长地说:“再不起,膀-胱要炸开。”

  膀-胱胀满的时候,被人按一下,那个滋味简直了,哪怕夏凌风的动作特别轻,放在卫译身上也特别酸爽。

  他瞬间清醒了,差点吓尿,真·吓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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