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译看到夏凌风帮自己写作业, 大松一口气,甚至开心地去亲吻对方的脸颊。
夏凌风是又无奈又生气,时隔多年再次给卫译讲题, 还是会忍不住暴躁, 无论多心平气和, 涵养多好, 这都是一件非常考验感情的事情。
夏凌风决定不考验他们的感情, 直接帮忙写作业算了, 不然考验到后面可能真的会吵起来。
反正对于卫译来说,这种跟数字打交道的科目在绩点里占比也不高, 能混及格就行, 及格应该不难。
而且他也知道,卫译并不想读博士, 所以对绩点要求没那么高, 看得过去就可以。
夏凌风查着资料帮忙做, 内心还在感慨,所以人果然是会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吗。
他以为, 高中的时候把作业借给卫译抄,大学的时候帮忙找论文资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现在变成直接帮忙写。
严格来说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就当是他指导卫译写出来的吧。
他一边帮忙写一边给卫译讲着为什么要这么写, 是什么意思,卫译听着, 时不时点头“嗯嗯”“好的”。
但其实听进去了多少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夏凌风对此不做期待。
其实他有的时候也想过, 他跟卫译年少时期, 上高中的时候, 大家都是热血青年也没有忍不住擦枪走火,一定是因为补课太消耗感情和精力,让人暴躁得什么都不想做。
这种暴躁跟吵架那种荷尔蒙暴动还不一样,这是那种吵到互不搭理,没有直接分手都算感情好的吵架。
后面高中毕业,没有补课压力,他们迅速就……
咳咳。
写完后,夏凌风叹气:“没想到我有一天会亲自帮你写作业。”
卫译得了便宜,不敢当着夏凌风的面卖乖,他觉得现在还是要低调点,就主动走到对方身后帮着揉肩捶背,之后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计较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我知道老公你最好了。”
夏凌风:“哦。”
“安啦。”卫译跟夏凌风说:“你知道我们专业那些个富二代,来英国上个水硕混学历的那些人,有多少在雇佣其他人写作业吗?”
“你帮我写这点真的不算什么。”
甚至卫译觉得,他这也算是雇佣他的全能老公来帮忙写作业,他也可以花费代价。
比如说,今晚他在上面。
他知道夏凌风就喜欢这个。
别看夏凌风这个家伙床下人模人样,成熟理智冷静,但上了床真的开始的时候,其实还挺喜欢他坐在自己身上,之后握着他的腰。
卫译识趣地把他学习相关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来,今天写到这里就行,进度已经完成。
夏凌风看卫译收拾完,就说:“去洗漱,时间不早,我们该睡觉了。”
卫译知道,现在夏凌风说的这个“睡觉”是名词,绝对不是动词。
他点头,拿出换洗的衣服走去浴室,路过架子的时候目光扫过他买的那几件艺术品,之后跟夏凌风说:“要不然我们再去一次商店,把包装精美的油买回来吧。”
夏凌风问:“你想用?”
“觉得好看,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
“我不反对你买回来。”夏凌风说,“但用的话还是之前习惯的牌子比较好,毕竟是放在身体里面,尽量不要更换产品,以免有不良反应。”
卫译想起那个使用过程,放到身体里的过程,脸莫名有点红。
十一月中,宿舍早就开始烧暖气,还挺热,热到他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去浴室洗澡。
他洗完很快就是夏凌风去,夏凌风洗完后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关了灯。
卫译往夏凌风怀里钻。
夏凌风问:“冷?”
卫译开始闷不吭声地脱夏凌风的衣服。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做的次数比从前稍微多点,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要是真的想强了夏凌风,对方是拒绝不了的。
去年这个时候他患得患失,觉得自己强不了夏凌风,但后来他明白了。
夏凌风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很多时候夏凌风虽然嘴上说着拒绝,但其实他真的有点什么行动,夏凌风也拒绝不了,去年这个时候就是他没敢特别主动而已。
他现在敢了。
夏凌风觉得情况不对,抓着卫译的手问:“阿译,这么晚了,你……”
“想给你点奖励。”黑暗中,卫译的声音显得又单纯又无辜,又有诱惑力,“不可以么?”
“有点晚——唔——”
……
卫译觉得,夏凌风的嘴也不是最硬的,最起码到后面还会指导他的动作。
拒绝什么的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真的想强还是很容易。
卫译蹭在夏凌风怀里,特别乖巧地说:“谢谢老公帮我写作业。”
“嗯哼?”夏凌风有点不满,“就为了这个?”
“这只是次要目的。”卫译特别知道怎么哄夏凌风开心,“主要目的还是你太有魅力,诱惑我,让我大晚上的忍不住。”
这话让人听得非常开心,就算夏凌风知道卫译是在哄自己,也甘愿被哄着。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次日早上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卫译才放着胆子问:“昨晚写作业跑程序,有没有感觉年轻了,重回学生时代?”
夏凌风:“……”
没有当场吵架家暴,已经是真爱,这真的是一件很考验感情的事情。
卫译察言观色,看到夏凌风的表情自然知道对方的想法,不敢再问,怕真的拔了老虎的胡须。
他觉得有几件事情都非常考验感情,情侣之间辅导学习,一起打游戏,当开车的陪练等等。
辅导学习就不用说了,他跟夏凌风这么多年下来没分手真的是真爱了。
一起打游戏主要是团队协作游戏,容易喷对方菜,影响感情。
开车当陪练那就更考验心脏了,看到对方做出什么危险举动而不知,真的是血压瞬间飙升。
他觉得以后他跟夏凌风之间,还是避开这些吧。
有需要他直接让对方帮忙写就行,也别讲了,反正他听不懂,讲也是浪费时间。
**
越临近考试周,学校里的气氛就越紧张。
这边期中考试的形式五花八门,不拘泥于一张卷子,也有写论文的,也有小组合作交出一份作业算到期末分数里的,还有个别科目需要答辩。
这些天卫译明显紧张起来 ,跟同学一起泡在图书馆的时间变多,每天花很多时间在reading上,看各种资料等,回到家后感觉脑子不够用,转都快转不动了。
与此同时,校园小生意又开始悄悄做起来。
有人在推销聪明药了。
卫译在国内听说过聪明药,没见过,国内在这方面管得比较严,而且他们那个小大专也没有流行这个玩意的必要。
夏凌风的大学里面好像有过,但特别少,最起码少到夏凌风没有接触到过。
他之前在伦敦都没想起聪明药那一回事,直到某天他看到一个深肤色的人跟一个华人同学讲话,说的就是聪明药。
他把华人同学拉走了,晚上回家后跟夏凌风说了这件事情。
夏凌风并不意外,只叮嘱他:“不能买,不能碰。”
聪明药,夏凌风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说是聪明药,其实类似du品,吃多了也会上瘾,副作用很大。
“我没有买,也不会碰。”卫译怕夏凌风紧张,立刻保证,“我只是原本以为这样东西离我很远,没想到这么近……”
“有的时候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夏凌风的语气很沉重,“这边虽然du品是违法,但因为基层警力不足,管得不如国内严格,所以如果你去参加一些聚会的时候也要谨慎,阿译,我的意思不是想阻止你去跟同学社交,只是想让你谨慎。”
“我知道。”卫译连忙说,“你别担心,我也不傻,来路不明的食物和酒水饮料绝对不碰,而且我现在也很少参加和同学的聚会了,你不用太担心。”
夏凌风只抱紧了卫译,过一会儿才说,“好。”
一个忙碌又繁重的期中过去,转眼就是圣诞节的假期。
考完最后一门后,卫译走回宿舍就躺在床上挺尸,睡了四个多小时才从床上爬起来,他爬起来的时候夏凌风都快回家了。
夏凌风到家后看到在镜子前面整理头发的卫译,问:“考完了?”
“考完了。”卫译点头,考完无事一身轻,他现在感觉神清气爽,“我们出去庆祝一下怎么样?”
“好。”夏凌风配合着答应,“你想去哪里庆祝?”
卫译摸了摸下巴,“听说大腐国很多酒吧,还有gay吧,一直没去,我想去看看。我们不在那边点调酒,就喝瓶装酒,不跟陌生人讲话,不吃来路不明的食物。”
夏凌风想了下,问道:“那你去酒吧要做什么?”
“我……就是想看一下。”卫译摸摸鼻子,“国内这种酒吧还挺少的,B市就那么一两家,没意思,想来看看这边的。”
“走吧。”
夏凌风知道卫译的心态,大概就是想去看一圈之后拔草的心态,干脆就带他一起去,让他见识过一次,以后能死心了。
他们一起坐地铁去了附近的gay吧。
英国也是pub文化盛行的地方,酒吧非常密集,这也是社交的一部分。
夏凌风有一部分当地同事在下班后会去酒吧喝一杯,但他没有这个习惯,在同事邀请的时候直接拒绝。
不过他虽然没去过,茶余饭后也听本地同事说过一些酒吧,所以去gay吧的事情不需要卫译做攻略,夏凌风就直接领着他去。
这边有drinking culture,很多时候去其他人家中吃饭,带一瓶红酒是礼仪,便利店和超市也都有品种各异的酒水,深夜的大街上有很多喝醉的男男女女。
只不过卫译跟夏凌风很少喝酒,一直没买过而已。
他们一起去了一家安静一些,藏身在街边古建筑里的pub,这家pub不太吵闹,没有严重的灯光污染,没有高分贝的音乐,也没有不停跳舞的年轻人,总体来说偏向于清吧,很适合聊天。
卫译一进去就感觉这家酒吧是属于LGBT的酒吧,一起聊天搭讪的多半是同性。
他跟夏凌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要了一瓶黑啤。
服务生把黑啤拿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瓶盖,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
卫译坐在酒吧里四处看,这边酒吧人不少,有像他们一样两个一起来的,也有单身一人来,有的单身明显像寻找目标,也许是找个one night,个别单身坐在角落喝闷酒,谁都不想搭理。
LGBT的酒吧其实和普通酒吧一样,只不过在里面的人多半是LGBT罢了。
LGBT也没什么稀奇的,搭讪方式跟正常取向的人差不多,都是有意思了彼此暗示,暗示得比较明显的人会直接用动作、衣物和身上的物品来做信号,都一样。
来这边,有人想猎艳,有人想放松,有人想排遣愁闷,当然,极少数外乡人也会像卫译一样,出于好奇的心态来这里。
卫译看完后,满足想来腐国gay吧的心愿,打卡了,也就拔草了。
他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当然是没敢往外发。
拔草后他开始跟夏凌风聊天,说起喝酒的事情,“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上次一起喝酒好像是在前年了。”
他跟夏凌风都不喜欢喝酒,平时家里面都没放酒,两个人一个喝奶茶一个喝咖啡的时候最多。
好像是前年某次节日,两个人开了一瓶红酒,最后都没喝完,每个人就只喝了一小杯,到后面索性不买酒。
要不是这次来酒吧,不知道他们多久才会一起喝一杯。
卫译对着酒杯跟夏凌风说:“忽然想起来,你们医院聚餐好像很少喝酒,我去的那几次都没喝。”
“医生要保持状态,随时有可能急诊,一般很少喝酒,就算喝也不会喝醉。”
夏凌风回答完又问卫译:“你从前跟同事聚餐呢?”
“我们很少聚餐,大家每天飞来飞去,时间凑不到一起,就算聚餐也不怎么喝酒,因为机长在起飞前12个小时不能喝酒,所以大家都很少喝。”
“我们民航也不是俄航,据说人家俄航机长都是降落前先灌点白酒,之后往前冲,这样才能顶着雾霾天降落T1。”
那个雾霾天降落的故事,可能是战斗民族的信仰。
夏凌风跟卫译碰了一下玻璃酒杯,之后看对方一直举着杯子不动,就问:“不想喝?给我吧。”
“也没有。”
卫译说着,仰头灌了一大口,灌得有点急,险些被呛到。
夏凌风在旁边很无奈,“你急什么,也没有人跟你抢。”
“很久没喝了。”卫译悄悄做了个鬼脸,“都忘记怎么喝。”
这家的啤酒贵是贵了点,但很好喝,酒精味道不浓,有种属于粮食的香气,还有点甜丝丝的,不像酒更像饮料。
卫译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一小瓶啤酒很快就见底,两年多不喝,再喝起来感觉还挺好。
等他再想喝的时候夏凌风拦着他的手,语气有些无奈,“阿译,你还记得自己的酒量么?”
卫译愣了下,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个悲惨的酒量。
虽然算不上三杯倒,但也差不多。
“空腹喝酒,喝多了更容易醉,而且这酒后劲很大。”
夏凌风在叹气,他是想带着卫译吃点东西再喝就的,但无奈卫译好像是忘了晚饭这回事,出门就直奔酒吧。
他想在酒吧点吃的,但酒吧真没什么好点,这里就是个喝酒的地方。
卫译拿起酒瓶看,疑惑地低语:“后劲很大么?”
这要是红酒,他相信可能后劲很大,但这就是个啤酒,后劲怎么会很大,啤酒一般没几度吧……
他看了下酒瓶上的标签,好家伙快二十度了,这真的是啤酒吗。
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知道喝的啤酒快二十度以后,感觉头都在晕,仿佛血槽瞬间空掉。
他靠着身边夏凌风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让我先缓缓,把酒精代谢一部分再回去。”
夏凌风更加无奈地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卫译,低声说:“我扶你起来,我们回家。”
“……我这样子可能坐不了地铁。”卫译感觉头晕乎乎的,“你还好吗,有没有喝醉?”
“我没事。”
夏凌风的酒量虽然也没太好,但总比卫译好点,而且他喝得少。
“我们打车回去,你需要吃点东西。”
“别,我觉得我可以,不要打车……”
卫译想强撑着站起来,觉得自己能走去地铁站,可惜他脑子是这么想的,身体却完全不配合,就像一根面条似的,形状是那么个形状,就是软趴趴的完全不能自己立起来。
他现在双腿一站在地上就感觉要滑倒,要不是夏凌风在旁边拉着他,就真的要滑倒了。
夏凌风扶着他说:“走吧,打车,偶尔一次没关系,我们不缺这点钱。”
“不是钱的问题。”卫译哭丧着脸,他知道他们不缺这点钱,“主要我对伦敦出租有心理阴影。”
夏凌风叹气,知道卫译在伦敦出租这方面又开了很多脑洞,只能安慰:“我也打过车,没事。”
卫译自己走不动,没有太多发言权,只能顺着夏凌风的意思打车回去。
很快他就被夏凌风扶着上了出租,上出租以后他时刻绷着一根弦,紧紧抓住夏凌风的手,全程都格外紧张,生怕司机开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对他们怎么样,作为一根面条他这么做真的是格外辛苦。
幸好酒吧距离宿舍没多远,也不太堵,他们很快就来到宿舍楼下。
夏凌风付了车费,扶着卫·面条·译上楼。
走到房间里卫译就坐在地上,几次想脱鞋跟大衣都不成功。
夏凌风站在他身边叹气,觉得这出去gay吧一小时游就是给自己找事,只能蹲下来帮卫译把鞋和大衣都脱了,之后扶着人在床上躺着。
他走去厨房倒了杯热水,里面加上水溶性维生素,端给卫译喝,
其实解酒最好的办法是事先喝点东西,但他们走的着急,他也真没想到卫译就被啤酒给迷住,喝了大半瓶,事先没准备。
不过幸好只有大半瓶,多喝加了维生素的水促进代谢,很快就能代谢掉。
卫译喝了一堆水,之后倒在床上,人陷在被子里,用脸蹭蹭他们的被子,之后把被子夹在两腿中间,十分享受地睡了。
夏凌风:“……”
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其实,睡着了还挺可爱的。
夏凌风看了片刻,认命地去厨房做饭。
醉鬼晚上也不需要吃太多,喝点小米粥就行。
等小米粥熬好,卫译还在床上睡着,睡得很香。
夏凌风干脆把小米粥温着,自己在书桌前看一些工作上的资料。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卫译好像是醒了,在床上动动,但没有起来。
夏凌风又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卫译依旧是只动动,没有起。
这次夏凌风没有继续等,他站起来走到床边说:“阿译,起床吃点东西,洗漱下再睡,你这样睡晚上也睡不好。”
“再等等——”
卫译知道他该起了,但就是懒得起,喝醉了睡一觉醒来躺着好舒服,屋里暖气烧着,他惬意地躺着,真的不想离开他的床。
今天点的酒应该不错,他睡觉起来没有难受的感觉,人很舒服,浑身懒散,缺点是不想起来。
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卫译也不可能不吃东西就这么睡,再耗下去晚上十点多都不能吃不了东西。
夏凌风沉默片刻,耐心地走到床边又问了一次:“你想什么时候起?”
卫译懒洋洋地回答:“我不想起了。”
如果是平时,他会察觉到不对劲,但现在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只想跟床不分离。
夏凌风低头看着卫译,之后伸手,动作很缓慢,很轻地摸了摸卫译的小腹。
几秒后,他收回手提醒:“起来去上厕所,不然会憋坏。”
卫译真的不想起,他感觉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透着慵懒,抱着被子说:“让我再躺躺。”
夏凌风站在卫译身边,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之后又一次伸手,这次他极轻地,极慢地在对方的膀-胱上轻轻压了压,语调缓慢悠长地说:“再不起,膀-胱要炸开。”
膀-胱胀满的时候,被人按一下,那个滋味简直了,哪怕夏凌风的动作特别轻,放在卫译身上也特别酸爽。
他瞬间清醒了,差点吓尿,真·吓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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