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带土不可置信道：“你要跟菖蒲告白？”
卡卡西连忙捂住他的嘴，环视一周后，警告道：“小声点。”
带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卡卡西这才松开手。
“那你告诉我是？”
卡卡西无奈道：“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出出主意。”
带土有点郁闷，告白这种事情他倒是熟练，但没有一次成功。
卡卡西这算是找错人了。
但他不会告诉卡卡西。
“你这可是找对人了。”带土一手攀上卡卡西的肩膀，调侃道：“想当年追我的女孩子能从村头排到村尾。”
卡卡西睁着一双死鱼眼，上下打量他一番，“你确定？”
带土睁眼说瞎话，完全不带怕的，“当然。”
“那你对这种事情很熟练咯？”
带土自豪地点点头，“告白有三要素，一是时间，二是地点，三是鲜花。”
“一定要玫瑰花，99朵最好。”
卡卡西对此心存疑虑，“阿飞，你有点俗。”
“这怎么算俗呢？”带土激动道：“这多浪漫啊。”
“你将菖蒲约出来，来一个月下告白，将你内心的真挚想法全部表露出来，不愁她不接受。”
“阿飞，你好像忘记了一点。”卡卡西道。
“什么？”
“如果菖蒲不喜欢我的话，这样的告白只会让两个人尴尬。”
我就是想让你不成功啊！
带土：“你多虑了吧，卡卡西。”
卡卡西却坚定地摇头，“不是多虑，我得先确定一下菖蒲对我的看法，才能进行下一步。”
“今天多谢你了，改天请你吃烧烤。”
说完，一个瞬身术离开了。
带土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卡卡西不采用他的方法，如果菖蒲喜欢卡卡西的话，那他的计划不是泡汤了？
他之前的计划是让不让卡卡西和菖蒲在一起，因为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如今卡卡西开窍了，但菖蒲的想法他摸不准。
其实菖蒲喜不喜欢卡卡西倒无所谓。
因为，他迟早要杀掉菖蒲。
潜伏在木叶这么久，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再待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得找个机会干掉菖蒲，然后带上九尾人柱力离开木叶。
……
当天晚上，卡卡西将菖蒲约了出来。
彼时是满月，卡卡西正在河边的大树下等着菖蒲的到来。
菖蒲忙完店里的事情后，如期赴约，两人在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大树之上藏着一个人，正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暗中保护菖蒲的自来也。
自来也将一切尽收眼底，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道：“啧啧啧，没看出来，卡卡西这小子还挺主动。”
自来也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卡卡西的情况。
“要是情况好的话，说不定水门过不了多久就能看见徒孙了。”
树下两人对此浑然不知，菖蒲看出卡卡西的心不在焉，便问道：“卡卡西，你找我只是为了聊天吗？”
卡卡西没想到菖蒲居然看出来他的异样，赶紧转移话题，“说来，还没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菖蒲笑道：“这有什么，我们之间何须谈这些？”
这一句话给了卡卡西莫大的希望，他试探问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菖蒲想了想道：“认真负责，温柔可靠，对来我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
他只是朋友？
卡卡西一颗心沉到了海底，酸涩难耐，“这，这样啊。”
“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没有啊。”卡卡西扬起嘴角掩饰他的失落，“我只是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
菖蒲不再怀疑，反而鼓励他道：“卡卡西，自信点，你各方面都很优秀，不必自卑。”
卡卡西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应承下来，将苦楚全部吞进肚子。
“你说的对。”
末了，他觉得不能放弃，试探性问起别的话题，“菖蒲，你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想法吗？”
“未来嘛……”菖蒲思索了一番后，道：“继承老爹的拉面店，将一乐拉面发扬光大，最好能在火之国内开遍连锁分店。”
卡卡西适时问道：“感情方面呢？”
“这我倒没有想过。”菖蒲斟酌了一会，道：“最好找一个普通人结婚过着平凡的生活，孩子的话两个最好，大概就是这样。”
“忍者不行吗？”
菖蒲犹豫一阵道：“唔，我不想守活寡。忍者的死亡率太高了。”
卡卡西的一颗心如坠冰窟，他的心意还未表明，菖蒲已经变相拒绝了他。
早在成为忍者的那一天，他就决定将毕生的生命奉献给木叶。
他们注定道不相谋。
卡卡西抬起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忍者本就是高危职业，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对的。”
他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证，又如何保障菖蒲的幸福？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卡卡西站起身道：“我送你回去吧”
菖蒲完全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跟着卡卡西身后离开河边。
……
带土正在睡觉，窗户被推开的声音吵醒了他，第一时间起身的他被人抓住了手腕。
定晴一看，原来是卡卡西。
“卡卡西？这么晚了，有事吗？”
卡卡西上来就说：“阿飞，我失败了。”
带土问道：“菖蒲拒绝了你的告白？”
“差不多。”卡卡西将发生的一切都吐露出来。
听完后的带土，内心欣喜若狂，但面上还是道：“这也没有办法，喜欢这种事情，本就无常。单向喜欢是劫难，两情相悦才是完美。”
卡卡西：“你好像很懂的样子，阿飞，你有喜欢的人吗？”
带土想到给了他无限温柔和温暖的野原琳，面上露出幸福的神色，“有的，一切美好的词汇都比不上她。”
卡卡西一针见血，“你也是单恋？”
带土脸上的幸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阴沉下来，盯着卡卡西快要将他盯出一个洞。
“啊，没错，我从小就喜欢她，但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卡卡西感受到他的视线，不明所以道：“三角恋啊，这样一看，你比我惨。”
瞎说什么大实话？
带土想到。
卡卡西松开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没有想过放弃吗？”
带土往后一躺，“从未。”
卡卡西实话实说，“阿飞，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深情。”
带土：“这不是应该的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因为对方不喜欢自己就不喜欢了的话，那算什么喜欢？”
颇有些绕口令的语句，让卡卡西震惊了许久。
沉默半晌后，卡卡西对带土发出了邀请，“一起去居酒屋吗？”
带土：“行。”
同样在感情上失意的两个男人在居酒屋喝的一塌糊涂，喝多了就开始耍酒疯，拉着路边的狗一起痛哭流涕，最后还是老板打电话给火影办公室，水门这才带走了他们。
水门将两个弟子搬到床上，看着两人不雅的睡姿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但下一秒，听到一个喊“琳”，一个喊“菖蒲”又是连连叹气。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